(65)谢文东深吸口气,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晓芸,多谢你了!”
“文东,不用客气嘛!”李晓芸笑道:“现在我对公司的前景反而越来越有信心了,你要知道,可不是任何一家新兴的企业都会被罗斯柴尔德家族盯上的,在说明我们有极大的潜力。甚至将会有可能直接威胁到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金融体系。”

谢文东被他逗乐了,半开玩笑说道:“如此说来,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呵呵……”李晓芸也笑了。

和李晓芸通过电话之后,谢文东把王海龙报仇的心思暂时压了下去,也暂时放弃了与死神联meng,罗斯柴尔德家族拼个鱼死网破的意图。他并不是一个死钻牛角尖,刚复自用的人,如果别人给他的建议有十足的道理时,他还会很认真的接受。

两天之后,喻抵达T市。喻不是一个人来的,连带着,带来一帮东兴集团的高层人员,他虽然接掌了洪武集团,但东兴集团那边的事也是要管的,他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

喻的到来,使谢文东终于脱离了苦海,将手边洪武集团的各项工作统统塞给喻,最后,他只是语重深长地手了一句:“老喻,洪武集团和东兴集团就全交给你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至于该增加什么薪水,你就自己去加吧,你认为应该加多少就加多少,我不过问!”

喻抱着谢文东硬塞给自己那沓厚厚的待审,待签的文件,只出一声无奈的苦笑。

南北洪门之间的争斗还在继续,第一天,南洪门的进攻总算被孟旬的乱打战勉强应付过去,可是到了第二天,北洪门这边已再、没有实力去与南洪门乱战,只能联合文东会做全面的放手。文东会这边在人员上没有出现过大的损失,比较齐整,加上有白家从中大力协助,南洪门的主攻目标又不在这边,所以防守起来十分轻松。但北洪门两处据点的情况却十分危机,虽然文东会已经派过来打批的兄弟帮忙防御,可仍有些招架不住南洪门倾尽全力的冲击。

南洪门对北洪门两处据点的进同如同潮水一般,一轮接着一轮,连续不断,根本不给北洪门喘息的机会,就连向问天都亲自上阵,在后督占,南洪门帮众更是霍出性命的向前冲杀,表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

任长风此时早已经顶出去与南洪门拼命了,坐镇堂口内的张一和孟旬对眼前的形式皆是一筹莫展,站在窗前,向外观望,只见南洪门的车对将己方据点围成一个大圆圈,车辆之间密密麻麻都是南洪门的人。

张一站在窗前,烟了一口吐沫,随后又幽幽叹口气,转回身,看向孟旬,边摇头变问道:“小旬,你现在还有什么对策吗”

孟旬看了看手表,耸肩说道:“我现在只能指望下面的兄弟再坚持十分钟。”

“1o分钟?”张一没明白他的意思。

孟旬笑道:“在过1o分钟,南洪门就攻了半个小时,敬方那时也差不多该到了。”

张一默然,指望敬方,这叫什么应对之策。敬方来了,确实能把南洪门逼退,可是敬方一走,南洪门的进攻还是会展开,到时,己方的形式依旧被动。他连连摇头,说道:“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孟旬笑呵呵道:“实在不行,我们就只能放弃一个据点,集中人力,坚守一去,再不行,我们就把两处据点都放弃,到文东会那理避难,张兄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

张一看这孟旬,心里嘀咕到:你还真乐观啊!这一点,孟旬和谢文东倒有些相像,都具有那种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气度。张一幽幽说道:“可是东哥让我们死守两处据点的,我们若是侧退,如何向东哥交代?”

孟旬挑起眉毛,接到:“以目前形式来看,坚持不撤就只有死路一跳!除非有意想不到的转机生!”

张一精神一振,忙问到:“会有什么样的转机生?”

孟旬苦笑,仰面而叹,道:“我怎么知道?!不过东哥那么聪明,安排我们死守,又想让我们守的住,应该会在暗中做些安排吧!”孟旬不是谢文东肚子里的蛔虫,谢文东怎么做,他也不清楚,之所以这么说,既是在安慰张一,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哎呀!”张一咧了咧嘴,本想问孟旬如果东哥暗中没做安排怎么办?可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据点大门处。

这里和据点内的寂静截然相反,南北洪门双方的主要人力都集中于此,两方的帮众挥动着手中的武器,整做着你死我活的拼杀。任长风此时就在人群中,也以杀得满身是血,就连新换的唐刀也砍成了锯齿状。

南洪门那边久攻不下,也都急了,周挺、那伟轮番上阵,皆把吃奶的力气使了出来。

不知又战了多久,任长风忽然现己方阵营一阵大乱,他扭头一瞧,只见一名身材小巧灵活的南洪门青年手持两把匕,冲进己方阵营里,已有数名兄弟受伤倒地。不看到这青年还好点,一看到他,任长风的眼睛都充了血,怒极咆哮一声,提刀冲了过去。

这名南洪门的青年,正是让任长风吃过大亏的辛丑,可以说杜佳和辛海都是交代于此人的手里。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任长风冲到近前之后,招呼也不打,抡刀就砍。

这一记重刀,任长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刀锋破风,都出了尖啸声,刀未到,已让辛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不敢大意,急忙抽身闪向一旁。咔嚓!任长风这刀,正劈在水泥地面上,弹出一团火星。

辛丑看得清楚,暗暗心惊,脸上露出杀机,向任长风身前急靠,手中的双匕也顺势刺向任长风的左右胸口。任长风不多不善,手腕一翻,是刀刃向上,由下而上的挑了出去。他这是不要命的打,就算对方把他胸口刺穿,他这一刀也足以让其肚子开膛。

打起仗来,最令人头疼的就是向任长风这样不要命的。辛丑暗暗皱眉,放弃进攻,抽身全力后退。他退,任长风则进,一刀挑空,他双手持刀,用力向前一递,刀尖直刺辛丑的喉咙。

除了对阵唐寅,任长风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他深吸口气,舌尖顶着上牙膛,噌的一声凌空跃起,同时双脚齐出,恶狠狠地替向辛丑的脑袋。

辛丑嘿嘿怪笑一声,接着身体小巧灵活的优势,轻松闪开,可还没等他继续出招进攻,周围的北洪门帮众也已反应过来,同一时间,有五把片刀从各个不同的方向向他劈砍过来,辛丑建在没有便宜可占,身子在地上一滚,连串带跳地跑回到己方的阵营中。

任长风气的哇哇大叫,拎刀便想去追,可就在这时,南洪门的后方突然传来高喊声:“撤退!兄弟们,全体撤退!”听闻喊声,南洪门帮众先是一愣,相互看看,随后纷纷后退。

南洪门撤退,这不仅让北洪门帮众觉得莫名其妙,就连任长风也愣住了,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血迹,茫然的看着如退潮一般的南洪门帮众们,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说他不明白,就连南洪门的自己人也都不明白。指挥作战的周挺和那伟满面通红,齐齐跑回到己方的车队旁,找到向问天,异口同声地问道:“向大哥,为什么要把我们撤回来?北洪门已经不行了,估计再打个把小时就能把据点攻下来……”

向问天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眉头深皱,声音低沉地说道:“刚刚分部那边打来告急电话,说是遭到敌人的大规模偷袭!”

“什么?”周挺和那伟听完这话,眼睛大张,下巴差点掉下来。

分部又遭遇偷袭了?是谁干的?周挺第一反应是摇头,急声说道:“不可能!北洪门和文东会现在都已经被我们压制得不敢露头。怎么可能还有余力去偷袭我们的分部呢?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严密的监视之下,派出成员,我们的眼线肯定会现的!”

“没错!”那伟在旁大点其头,表示周挺说的没错,他疑道:“这不会是北洪门耍的什么花招吧?!”

“不会!”向问天肯定地摇摇头,说道:“因为,电话是小方打来的!”

南洪门这次进攻北洪门据点,向问天亲自带人出战,不过他还是谨慎地在分部那里布置了安排,并留下萧方镇守,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北洪门故技重施,来偷袭己方的分部。可是令人以外的是,即使有萧方坐镇的分部还是打来了告急电话,可想而知,来袭敌人的实力是非常可怕的,其数量也绝对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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