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闹东京之夜袭有因
官迷者,把头削个尖也想钻营弄个官做,可做一个好官并不容易,总想着无官一身轻,想做官的做不成,想辞官一身轻者却又不能如愿。

可是杨逍轻易的得了个官做,却是愁得睡不了觉,你想啊,在你不饿的时候天上掉一块馅饼,你肯定没感觉,也就是说杨逍对这个官没兴趣,他不想做官,可是人家偏就给他个官做。你不做还不行。

偌大的鹰扬府冷冷清清,虽然是在盛夏时节,杨逍总感觉天上的繁星像冰凌,让他浑身冷,不知名的虫子叫声让他心烦,一只黄鼠狼拦住他的去路,向他作揖,这让心情烦躁的杨逍差点没开杀戒。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来到一棵古树下,石桌上还放着白天乘凉时的茶具,看到这个杨逍忽然感觉口渴,刚想提壶喝口冷茶,猛然心生警兆,不及细想,提溜绕桌半周,左手里扣了一枚石子,腰下佩剑已然出鞘。

“哈哈….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本事,恩,不错。”一声讪笑,杨逍刚才站立的地方出现一位手拿重剑的夜行人。

“贵客深夜来访,小子只有一壶冷茶招待。”杨逍回道。

“谢了,不过我的先取了你的人头后慢慢品了。”不是这人啰嗦,而是他袭击杨逍不成,除了让他心惊外,那就是杨逍的站位无懈可击,让他不敢轻易动手。

“没头可无法陪客,岂不很失礼。”杨逍感觉这人的气息有些熟悉,可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此人。而且这人给他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这说明此人功夫高深,不易对之。

“恩,有道理,那就先喝了这壶茶。”夜行人道声有理,剑交左手,右手拿起石桌上的茶杯:“请斟茶。”

“请。”杨逍道声请,左手去提壶,哪想手还没碰到茶壶,夜行人的杯子脱手而出激射向杨逍左胸。

“啪…”说时迟那时快,一声脆响,杯子在两人中间爆碎。是杨逍左手预扣的石子击碎了茶杯。

“咦…”夜行人讶异一声,双手握剑横斩向杨逍,即已交手二人也不再答话,唯听到金铁叮叮当当交击声不停。两人围着石桌好一番斗,这么大的响动自然惊动了姚婆几人。

“怎么回事?”是李碧瑶的声音。

“老黑快去,主人遇到麻烦了。”姚婆对胡肴喊道。

“嗷…”胡肴也是,没动手叫什么。这倒好他这一叫惊动了夜行人。

“小子的头暂且寄存几天,老夫随时会来取的。”夜行人见来了援兵,知道今天是没法杀了杨逍,扔下一句话,转身向西南角奔去。

“哪里走!”胡肴声到人到,紧随夜行人追了过去,杨逍喘息着也追了过去,因为他知道这位不之客的确厉害,自己拼了全力也就是勉强应付,如果胡肴不来,时间长了,怕还危险了。因此他不放心现在功夫和他不相上下胡肴。

夜行人一跃上到墙头,挥手打出一物,胡肴从使用兵器,也不带兵器,再加上他的虎劲,根本没防备,眼见一物奔面门打来,想躲已来不及。

“叮…”幸好杨逍赶到及时,眼明手快,挥剑挡住了暗器,可是手中剑却段为两节。“别追了。”杨逍叫住了胡肴,手握半截剑愣怔的看着夜行人消失在夜色中。

“逍,怎么了?受伤没有?”李碧瑶和姚婆赶到,李碧瑶见杨逍傻愣着,忙过来一通检查。

“我没事,我想起来了,这人定是那次在终南山中被王府侍卫追杀的那人。”杨逍想起来了,自己那次莫名出手相助齐王府侍卫统领,结果今晚招来人家的报复。

“终南山…追杀…什么人报复什么时候?”李碧瑶莫明。

“哈哈…就是那晚遇到你之前….”杨逍忽然回头嬉笑对李碧瑶道。

“你….”李碧瑶脸腾地红了,不过是晚上没人看道,狠狠的拧了一把杨逍,一朵脚不理杨逍了。不过想起那晚的事,心不由如兔撞:“坏死了….肯定是故意的…哼…”

“碧瑶,什么坏死了…故意的”姚婆心知肚明故意打趣道。李碧瑶没想到自己心里话竟然说出来,又被姚婆听到。

“婆婆…你也欺负碧瑶…”

“你们说什么呢?这是怎么回事?”胡肴嘟囔道。

“是这么…回去再细说。”杨逍扔掉手中半截剑道。

“主人,噢,公子,这把含光剑还是你随身带着吧。”杨逍非常忌讳那把含光剑,就交给姚婆收着,自己临时找了一把普通铁剑防身,结果不敌人家一枚暗器而段,姚婆有些后怕,把含光剑递给杨逍。

“你先收着吧。”

“公子,今晚之事我看并不寻常,你还是多注意些,含光剑毕竟是宝剑,对你也很合手实用。”姚婆坚持把含光剑给了杨逍。

今晚之事的确不寻常,这不第二天宇文述、高洋亲自登门拜访,委婉提出比武之事,杨逍唯有暗自叫苦,他对军中比武不了解,也没经历过,规矩更不懂,可两位尚书提出,又不能回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看着宇文述和高洋阴笑着告辞,杨逍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次比武怕是不好应付。还有昨晚…。”姚婆担忧不无道理,联想昨晚的事和今天宇文述高洋适时而来…,另外姚婆绝不是小看自己的主人,杨逍没骑过马,更没马战经验,在骑马射箭上可谓白丁一个。军中比武,比的可就是马上功夫。一位将领,不会骑马射箭。岂不会被人笑掉大牙。排兵布阵;杨逍可是熟读兵书战策,可那是书本上的东西,实践更没有。被姚婆一说,杨逍顿时赶到一筹莫展。

“主人莫愁。老黑今晚把他们全杀了了事。”胡肴哼哼道。

“老黑别跟着胡闹,先不说以你现在的能力,能否斗得过主人,就说这次比武,是主人能否借此立威站住脚的问题,不是杀几个人解决问题的。”姚婆嗔道。

“真伤脑筋,还不如一走了之,到江湖中逍遥。”胡肴嘟囔道。

“是啊,逍,我也不喜欢这里,郁闷死了。”李碧瑶和胡肴一个想法。

“我也想啊,可那样我们可就要终日被齐王府的人骚扰不说,如果齐王恼怒,一声令下,我们可就成了过街老鼠了。”杨逍苦恼道,没想到来一趟东都,被齐王缠住,淌上了官场这潭浑水。官场可不好混。杨逍苦笑道:“既然躲不过,那就闯一闯。没有趟不过去的河,还有三天准备时间,这三天你们就陪我再小教场临阵磨枪了。”

就在杨逍愁着上那找一匹良驹坐骑时,于钟汶牵来一批五花骢,这可是马中蛟龙,十六卫府中怕也寻不出两匹来,不用说这匹五花骢是齐王府中的驯养的。这齐王还真舍得。

“王爷赐将军宝马,兵器就得将军自己解决了。”

“杨逍谢王爷赐马,也谢过于将军,但杨逍还得求将军指点比武之事。”

“大人客气,指点不敢当,王爷令我陪练。”就这样,在府衙小教场以于钟汶为主,胡肴姚婆和李碧瑶等,陪着杨逍操练三日,而这三天那个夜行人没有再来不说,也没有其他人骚扰,杨逍虽然是临时抱佛脚,可以杨逍之聪慧,连于钟汶都叫好。“将军神威,下官佩服。”

“只是我们没兵没将,排兵布阵没法实践。”

“将军勿忧,这等事宜,下官可以代劳,呵呵,只要将军胜了主将,就没有人在纠缠这事了。”这段时间相处,于钟汶从最初看不起杨逍,以为王爷儿戏,到这三日同杨逍交手对练,从第一日谦让,到最后用尽全身解数,也难以战胜杨逍,不由他不佩服像他儿女般年龄的杨逍。若论步下功夫,于钟汶自认在杨逍手下,拼劲全力也走不上三十招必败无疑。马上功夫,他没想到杨逍接受能力这么强,虽然还不纯熟,可也是让他左支右绌,无法战胜,怎不让他震惊,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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