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的道理我很明白。*
好像我第一次被狗咬,我很害怕很紧张很不知所措;但是第二次,我会很冷静的站起来,很平静的离开现场,很安静的去医院打疫苗……

“背背”的人生,至少让我有了一种别人不具备的心理素质——你叫它处变不惊也好,叫它迟钝也好。总之,当眼前这四个彪形大汉推开杂志社的门,二话不说直扑向我,架着我的胳膊就往外冲的时候,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受到惊吓。

主编都快疯了,她冲出自己的办公室,不停的向那几个人喊叫,“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要干什么?”

其他几个同事也纷纷拿起手边的订书机,钢笔,日历夹,便签本——当做凶器,色厉内荏的蹬着那几个人。

这个情景和大学那年在学校阶梯教室生的如出一辙,老师变成主编,同学变成同事——主编见那几个人不理她,蹬着我喊,“秦路,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怀疑她跟我大学老师是姐妹,怎么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我顾不上跟她解释,已经被拖出了办公室。

但是我还记得一句,“大哥,我跟你们走,别拽着我,疼!”

那四个彪形大汉还是以前的四个,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是熟人,所以他们交换了个眼神。松开了我。

于是我极度牛叉地,趾高气昂的带着四个保镖走出写字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有了黑社会背景,连看门地大叔看我地眼神也有了一丝惊惧。*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我真想哈哈大笑三声——我也有今天!哈!

坐了同样的车。走同样的路,去同样的地方。

三年前的一切重演。

我记得我第一次坐这辆车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到底哪个不开眼的要绑架个小市的继承人?绑我八十回也不够买这么一辆车地!

好像我还没种的哭了?记不清了——反正我今天的心情不错,坐在车里四处打量这个传说中的加长豪华车——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多了几个轱辘。

车的后座上散落几本书,我扫了一眼,什么《产业链阴谋》。《金融巨变下的展生存之道》,《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靠,没有一本看得懂的。

四个保镖大叔闷声不响——我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闭着眼睛开始打盹——养精蓄锐啊!等一下又是一场恶战。

行程约一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传说中的豪华别墅区!

这个别墅区很有江南水乡地风格,每一户都是大宅门的造型,细微之处不过是亭台楼阁造型略有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整体感觉很像个鬼区——注意,不是鬼屋,因为每间都像鬼屋。*连成一片就成区域了。这样老旧厚重的房子,随时跑出一两个穿红着白,行踪飘忽的女鬼,一点也不稀奇——鬼屋的特点是,大,空,毫无人气——车开进去一连穿过好几个院子。别说人了,狗也没见一只。所以说,鬼片也很能锻炼人的承受能力,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看电视地观众都会打瞌睡了,电视里那个傻妞或者傻小子还在拼命的又跑又叫——难道这些人都不看鬼片吗?

搞不懂!我也没时间搞懂,车一停下,我就很自觉自动的出来了——防止被人“请”出来!上次他们“请”的手段不太礼貌。我不想再试一次。

最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这房子跟它的主人一样。心理极度不正常,在周围满是传统中式住宅的包围下。它地哥特还是什么夏洛克风格地尖顶屋一枝独秀——我要是它的邻居,一定天天在家烧香,祈祷这个异类工程质量不达标,天上随便打个雷就让它塌了!

三年前我就是这么想地,可三年后这房子依旧巍峨屹立——喵的,看来不能指望老天爷,改天我就送一桶汽油给它的邻居去!

保镖把我带到二楼——还是那间装腔作势的书房!两米长,一米宽的大书桌,环绕房间一圈的书架,书架上的书没一本我能看得懂或者说看的下去的……依旧是黑漆漆的窗帘,唯一和三年前不同的,是书房的窗帘完全拉上,房里黑的像进了地下室。

我一进去,书桌上的台灯突然亮了——光线刺眼!靠,还以为又进了审讯室呢!

我极度不爽,大咧咧的走到书桌对面的沙上,哼了一声坐下。

“你还是这么没礼貌。”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阴沉的说。

他和三年前几乎没什么区别,依旧是整洁的白衬衣,灰色羊毛马甲,手里拿着个烟斗扮福尔摩斯,微微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打量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我现他本来就瘦削的脸颊骨骼更突出了,间多了些白丝——哎,对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来说,能保持他这个样子已经不容易了——难道我还指望见到《偷天陷阱》里的肖恩康纳利?

“有事您就说吧,我还赶时间呢。”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要太僵硬。

他的人看起来是变老了,可性子一样讨厌,冷笑着说,“就你那个杂志社的小记者工作,不做也罢。”

我咬着牙,把到嘴的那句——我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你孙子,你管得着吗?——给咽了回去。他把书桌前放着的一个文件夹向前推了推,然后看看我——这意思是要我过去取?凭什么?我突然好像小时候,玩起了你找我就应该你过来的游戏!

“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了。”我站起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我又折回来了——那四个保镖都站在门口呢!

只好认命的过去拿了那个文件夹,凑在灯光下打开一看,一共十三张照片,几乎都是我认得的,最后一张赫然是卫天蓝。

我放下资料,无言的看着他。

他轻轻在烟灰缸里磕一下烟斗——我都没见他抽,有什么好磕的?果然还是装模作样!

“查一下他们——”他停顿了一秒,“谁杀了阿萝。”

我可以用一句话总结这个故事:一个有钱但是性格极度讨人厌的老头,希望我来帮他调查他的儿孙中是否出现了一个杀人凶手……

这故事不变态,听起来还有点耳熟。

但为什么是我?我不是侦探,不是警察,我就是个小报记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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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桩离奇谋杀案中,当羊遇到狼,是敌是友,是爱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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