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说不清楚
“这下我真说不清了。”
廖兵山双手搂住脑袋，痛苦地盯着钱，不再理睬妻子。
妻子默默地观察了廖兵山好一会儿，突然气恼地进了里屋，打电话去了。
廖兵山不知妻子给谁打电话，仍埋头数着票子，似乎忘记了刚才生的不愉快。
这时，突然有人来敲门。
廖兵山想都不想，就让妻子开门，自己把钱装入麻袋。
刚要藏，几个警察进来了，廖兵山看着他们有些怀疑。
其中，一个大一些年龄的警察说：“对不起，有人举报你的钱来路不正，请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里？”
廖兵山满不在乎地问着。
“当然是去公安局了。”另一个警察说。
廖兵山回头望去，看见来人中间有一个女的很熟悉。
“你不是那个服务员吗？”
他一眼就认出，她就是车上的女服务员，廖兵山马上知道，刚才在车上的玩笑被她当真了。
他定了定神，口气低沉地说：“有这个必要吗？这些钱是我推销挂历得到的钱，我怕有人抢就装入了麻袋，如果有人不相信我可以找几个买我挂历的人。再说了，我这也是正当经营，不坑蒙拐骗，不巧取豪夺，不犯法吧？”
“如果这些钱真是你推销挂历挣来的，我们也管不着，假若这钱真的有问题，谁也救不了你。”
大一些年龄的警察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一句：“这些钱都是推销挂历挣来的？”
“那当然了！”
廖兵山回答时，口气很硬，也很神气。
他自豪地说：“这仅仅是我一天挣来的，明天挣的比今天还要多，这市场经济就是好，能人下岗赚大钱。你们说，象我这样的小人物都能赚到钱，那些有能耐的大人物还能少赚？早知如此，我早下岗了！”
廖兵山十分得意地说着。
几个警察，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都把目光放在了小中巴司机和女服务员身上。
大一些年龄的警察，埋怨她说：“以后把目光放准点，别疑神疑鬼的，害得我们白跑一趟。”
“还不是他自己说的吗？害得我也白举报一回。”
女服务员指了指廖兵山，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时，又有人敲门。
廖兵山镇静地去开门，又进来两个警察。
廖兵山一惊。
“这下我真说不清了。”
廖兵山双手搂住脑袋，痛苦地盯着钱，不再理睬妻子。
妻子默默地观察了廖兵山好一会儿，突然气恼地进了里屋，打电话去了。
廖兵山不知妻子给谁打电话，仍埋头数着票子，似乎忘记了刚才生的不愉快。
这时，突然有人来敲门。
廖兵山想都不想，就让妻子开门，自己把钱装入麻袋。
刚要藏，几个警察进来了，廖兵山看着他们有些怀疑。
其中，一个大一些年龄的警察说：“对不起，有人举报你的钱来路不正，请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里？”
廖兵山满不在乎地问着。
“当然是去公安局了。”另一个警察说。
廖兵山回头望去，看见来人中间有一个女的很熟悉。
“你不是那个服务员吗？”
他一眼就认出，她就是车上的女服务员，廖兵山马上知道，刚才在车上的玩笑被她当真了。
他定了定神，口气低沉地说：“有这个必要吗？这些钱是我推销挂历得到的钱，我怕有人抢就装入了麻袋，如果有人不相信我可以找几个买我挂历的人。再说了，我这也是正当经营，不坑蒙拐骗，不巧取豪夺，不犯法吧？”
“如果这些钱真是你推销挂历挣来的，我们也管不着，假若这钱真的有问题，谁也救不了你。”
大一些年龄的警察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一句：“这些钱都是推销挂历挣来的？”
“那当然了！”
廖兵山回答时，口气很硬，也很神气。
他自豪地说：“这仅仅是我一天挣来的，明天挣的比今天还要多，这市场经济就是好，能人下岗赚大钱。你们说，象我这样的小人物都能赚到钱，那些有能耐的大人物还能少赚？早知如此，我早下岗了！”
廖兵山十分得意地说着。
几个警察，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都把目光放在了小中巴司机和女服务员身上。
大一些年龄的警察，埋怨她说：“以后把目光放准点，别疑神疑鬼的，害得我们白跑一趟。”
“还不是他自己说的吗？害得我也白举报一回。”
女服务员指了指廖兵山，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时，又有人敲门。
廖兵山镇静地去开门，又进来两个警察。
廖兵山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