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登宇1986年8月6日生于河南现居西安。著有散文小说等数万字多表于各大青年文学期刊和收录于各类合集。在《年轻人》等杂志做过专版推荐。网上作品多被"搜狐"、"新浪"、"网易"等网站转载。
童年记忆中总会有许多的TheFirstTouch。比如第一次接触到放大镜我就真的也跟霍塞·阿卡迪奥·布恩地亚一样折腾了好一阵子。当时整天拿它聚光烧蚂蚁来着残害了无数生灵罪恶深重。

第一次跟人闹矛盾的事现在我还能记得很清楚。当时是跟小涛只因为一张烟盒纸他打了我。我看他人高马大的来硬的自己势必吃亏就跑回家让我妈去他家理论。后来我妈就带着满脸泪痕的我找到他妈说你看你家小涛把我们登宇给弄的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很委屈的样子上前说我的一张烟盒纸他想要我不给他他就打我。她妈就连忙俯下身子一边用手为我抹泪一边安慰说好孩子别哭你看一会儿他回来我怎么揍他。然后我就很满意地拉着妈妈的手回家了满脸泪水却也非常高兴的。

但毕竟是冤家路窄。当天晚上在我们玩那个捉迷藏游戏的时候我就又看到了小涛。当时我毫不犹豫地就从地上捡起一石粒什么的往他那边扔了过去然后掉转身就往家跑。结果不到十分钟他爸就拉着他找了过来对我爸说你看你家登宇把我们小涛给弄的头都流血了。不过幸亏我爸以前是学医的还开有个诊所随便给他包扎了一下也就差不多没事了要不那次恐怕我就要赔大了。而终于在我爸满脸歉意好话不断地把人给打走就立即放言说要教训教训我我怕得不行愣是躲到姐姐的房间里睡了一夜。

那时候我就有个梦想是拥有一部电子游戏机就是可以拿在手里玩俄罗斯方块的那种。而且估计那才是真正的所谓梦想因为整天做梦我都在想着。当时我总重复的一个梦境是我和几个小朋友一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而每次都是我走在最前面然后突然就看到地上有一部电子游戏机我连忙上前捡了起来却怎么按都没反应打开电池盒一看哦还没装电池呢。

那是在小学一年级印象很深的是那一年的学费是二十七块钱孩子们最怕的是打针每次在我爸领着防疫站那帮实习医生来学校时都会有许多人四处逃窜而我就主动带头上去迎着老师赞许和同学们敬佩的目光很光荣的。那时候老师的时间观念似乎也都不怎么强还时有老师请病假什么的。后来每次在上课三分钟还不见有老师来的话我就会以班长的身份告诉大家今天我们老师又请病假了我们可以出去玩然后就一起跑到野外各玩各的。

当时我总选择跟一个叫郭献伟的家伙打扑克赌钱。现在我对郭献伟的印象就仅止于他爸是倒插门嫁过来的他人总爱说完一句话就吐半口吐沫在地上然后咽下剩下那半口接着说。

我们坐的地方就总是青青的草地不远处是大片大片的石榴树到季节会开出很多红色的很漂亮的花。我们赌的钱是虚拟的数目却实实在在于是第一天我输了一块四第二天就两块七了第三天是三块六终于到第四天到了四块八的时候我宣布不跟他赌了他就伙同一个叫自强的家伙每天追着我要钱。后来那个叫自强的家伙就死了当然是在我还过钱之后而且不是我干的要不我也就没本事坐在这里写这个东西了。他是误食了许多什么药属于无意自杀但却顺利成功。

有时我们还钓鱼挖蚯蚓作鱼饵拿渔具往河边某个角落一坐微风轻拂那感觉是心旷神怡。钓久了就会现不同的鱼吃钩的方式都截然不同。比如大鱼吃起钩来就显得极其稳重小鱼就明显浮躁许多。

小学三年级学过自然课后看到那上面的小朋友一个个放飞小鸟时的那个高兴劲我的梦想就也变成了能够放飞一只小鸟并立即付诸于行动且愈演愈烈。每天放学都呼朋引伴的一起往野外树林子里跑一路过去就全都是高高低低的田地有时能看到大片的茅草对于经常来这里玩的我们来说也常常可以现并区分出许多种药材来枸杞子什么的。田间地头还会有水沟或者是池塘荒废掉的里面就都是些芦苇附近常有野鸡野鸭野兔之类的东西出没。有时有人带狗来逮兔子那兔子跑不过狗往往在性命攸关的时刻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闭上眼睛就往水里跳来以死求生结果是频频咽水狗却是懂水性的不紧不慢地游着过去咬起兔子就上来了或者调皮一点的先把玩一阵子再咬。

一般在这样的环境下的树林子里很容易寻到鸟窝我们的习惯做法是找到鸟窝就把幼鸟带走然后整天跑着去捉蚂蚱、蟋蟀之类的喂它们待它们会自己飞能够自理生活了就拿去放飞。当然中间也会有许多的amazing。比如有时会在鸟窝里看到盘作一团的蛇还有田鼠什么的。当它伸头与正往里看的你的目光对视的那一刹那能活吓死人。有的窝里还只是未孵好的蛋那就要再等待一段时间再掏了兄弟们每天推算着那些鸟窝内部的现状待时机成熟就一起过去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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