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设身处地地想过如果一个美女要摸我的头我必定会马上换一个舒服的姿势任其抚摸。
这个矛盾让我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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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一直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我们为什么需要美女。

可能她们改变你的生活习性让人感觉这个世界充满期待。虽然当你觉得期待的东西就要得到的时候她们马上去普度众生让其他人觉得生活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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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来所生的事情是老夏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去对徐小芹说:请问你是不是管体育的?

徐小芹说:是啊怎么了?

老夏说:我们是新进来的不知道怎么进校队。

徐小芹说:怎么你踢球很好啊?

老夏一指我说不信你问我徒弟。

此时我心里所想是将老夏揉作一团然后一脚抽射。

徐小芹看看我说这事不归我管。

这话让老夏顿时感觉失望。

然后徐小芹冲老夏笑笑说:不过我可以帮你们问问。

这话让老夏顿时感觉有望。

再然后徐小芹说:因为我男朋友就是校队的。

这话让老夏顿时感觉无望。

然后老夏垂死挣扎说:这事比较急您看能不能马上帮我们问问。

于是徐小芹说:你这人真没办法这样吧你们跟我来我去我们租的房子里找他。

这话让老夏顿时感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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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事情有了巨大的变化致使老夏在十分钟后就成了徐小芹的男朋友。

当时情况是徐小芹用钥匙打不开房间的门然后觉是里面反锁了。于是她附耳于门上不幸听见里面**不绝于是吩咐老夏将门踹开老夏自然满心欢喜觉得义不容辞于是用出毕生力气飞起一脚将门踹得响声惊世可惜的是门依旧纹丝不动老夏却不幸脚趾骨折。然后屋里的徐小芹的男朋友听见以为派出所查房便大叫喂里面是我老婆还没穿衣服你们待会再来。徐小芹一听气得飞起一脚顿时整扇门哗然倒地她男朋友一脸迷惑问道你怎么来了。然后徐小芹一把拎起蹲在地上检查脚受伤情况的老夏瞪着眼喊:我跟我老公来上床要你管。

这就是老夏是怎么样追到一个美丽女子的传奇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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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徐小芹做后盾以后我们整个辩论队心里十分塌实觉得胜券在握。到了真正比赛的时候现其实关注此事的人十分众多观看的人爬满窗台。我觉得主要原因是他们要看八只动物吵架是什么样子的。到后来我们才现原来这些人是对方叫过来捧场的因为对方一出场立即人群振奋当然我们一出场也是人群振奋大叫道:滚出去滚出去中文系的吃屎去。而且口号整齐划一使我们怀疑他们平时时常操练并且前面有个指挥叫大家掌握好节奏不然无法到达今天的境界。

我们假装平静地坐下然后是主持来问我们对今天观众这么热烈不同凡响的感受。一辩装做风度翩翩地说道:这代表大家还是很关注辩论会的我为此感到高兴。

其实他当时的感受肯定不外乎于“他***老子把你们阉了”之类的东西。因为这小子的口头禅便是此句。

后来比赛进行得十分激烈而且幸亏双方离开的距离比较远如果像吃年夜饭一样大家围在一桌上辩论的话双方肯定有好几个人已经被抬出去了。

这样的场面尤其出现在自由辩论的时候其中果然不出所料对方三辩慢悠悠地说:枪可以用来救人也可以用来杀人关键看他掌握在谁的手里。

然后我们的一辩唰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说:他***能不能来个新鲜点的如果真能克隆东西老子建议你去换个脑子。

马上台下掌声一片。

这时对方一辩突然开窍说:那么照你的意思是说克隆技术的确是利大于弊的咯?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

我们的一辩马上反驳道:不用不用像你们三辩那么笨的人毕竟也没有几个。

这时候那三辩一拍桌子起来说: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这个时候恰巧校长经过听见此话马上冲进来指着生命科学院的家伙说:你们这是什么态度什么作风?你们不用参加比赛了。去街上骂人好了。

这便是我们第一场比赛胜利的传奇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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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一帮人又去抽到了一个“法律和规则究竟哪个重要”这样的傻x论题。我们光是思考这个论题是什么意思就花了两天最终还是不得其解。然后我们上去乱说一气到后来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我们在表达哪个东西比较重要。这场就没有上一场那样大家“干劲十足”到了自由辩论的时候观众已经去了一大半而且大家无话可说我们四人互相对望后来一辩说:你看不如我们打牌吧。

结果这场比赛依然是我们胜利。后来据悉对方失败的原因是校方觉得他们那四个辩手普遍长得比较影响学校声誉万一后来真的去了香港恐怕会为学校带来生源较差这样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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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共进行了七八场比赛结果我们将于二十天以后去香港。成员如下一辩在几场比赛里形成了自己悍的特色一共出现若干次“他***”每次他***出现都能成功扭转比赛的局势所以他所担心的是香港人是否听得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二辩我。

三辩一个女的所有比赛中只说过一句话这话是在自由辩论的时候她鼓足勇气站起来说: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说——然后是主持人说:对不起正方时间到。

四辩这个家伙一本正经每次言都试图用“展的眼光看事物”并且“逻辑地解决问题”说话没有特色只会在比赛前将自己要说的话都写在一张纸条上比赛的时候放在大腿上偷看并且每次做总结陈词的时候都要说到主持人连叫几次“你们的时间已经到了”为止。

而老夏自从有了徐小芹以后很难见到此人偶然见到也是一副生活滋润的样子对其他事情不闻不问四处编造让人同情的谎言借钱意图是在外面租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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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有辩论赛留给我的印象是这真不是人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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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秋天即将冬天的时候我抱着终于离开这个学院的想法坐上开往北京的火车。

其实总体来说这个学校还是不错的因为不仅不干涉学生同居而且有很多老师带头同居。比起我以前念过的很多学校这是个比较自由的地方只要不杀人不纵火不泡未成年少女其他一切随你怎样。不幸的是这却不能再吸引我因为它不是如我所想。而这个地方总体只能用两行字来表达这两行字被一个前辈写在厕所墙壁上每次去撒尿对此话的了解也更加深一层。

话大致是这样的:教室如同猪圈学院好似妓院。

一般来说能在这里呆满四年的人会现在这个地方的所听所见中只有上面这句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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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人在火车上十分无聊所幸几个小时就到了北京然后我们马不停蹄奔赴都机场我们还有一个带队是中文系的一个老家伙一般人看到这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家伙怎么还没有退休”所以我们都很提心吊胆他会不会老死在路上。

关于学校派这么一个老人去香港的目的我至今没有想明白说是领队其实永远都走在队伍的最后。刚见面时便以为这个家伙德高望重马上去巴结帮他拎包以便以后在学分修不满的时候求此人帮忙。而三辩始终相信这是一个很有成就的人可能是因为据说“文学家所迈出的每一步都是艰辛的”此人举步维艰光是从站台走上火车都花了半个钟头然后我们又花了五分钟将他从出租车上搞下来提前两个半钟头到飞机场结果此人从安检走到登机口都花去几乎飞机从北京直飞香港的时间致使我们差点误机。一辩数次忍不住想将此人抱着跑。

这次我们是跟随一个旅行团去往香港可惜因为经费问题飞机是降落在深圳然后我们从罗湖进香港。而这个行动迟缓的老家伙致使我们几度萌生把他扔在深圳的念头。

意想不到的是我们到了深圳以后马上有辆车将这人接走而我们四人则被抛在深圳跟随一个流里流气的旅行团到处乱走。

在机场那导游热情地说:我们现在在等待接送我们的车子大家不要急相信它马上就会到的。这话重复了无数遍还是不见车子。那人是第一天当导游所以表现得很紧张。当车子终于来到以后我们都几乎没有力气再爬上去。然后昏昏沉沉开了很久才到了罗湖口岸我们四人看见罗湖口岸都以为它是一个小商品市场。

然后我们排了很长时间的队导游通过安检以后在楼里绕了很久然后终于绕到一个出口大家兴奋得以为脚下就是香港了结果一个小贩在那里叫快来看看我这的xxx深圳最便宜的……

然后我们又瞎兜了一段时间终于稀里糊涂到达香港然后换了票子坐上轻轨摇摇晃晃去往红勘。

四辩掏出一个傻瓜机对着窗外乱拍不止一辩立即对四辩说他***别土里八叽的收家伙。

我因为面对完全陌生的地方一时无法适应索性倒头就睡。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摇晃以后我们终于到达红勘。因为据说在那里是有人接我们的所以我们和旅行团告别独自寻找接我们的人。结果我们现原来红勘是个很大的地方。

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我们想找一个公用电话打那些要接我们的人的手机在终于找到电话以后一辩瞪着眼问:港币有没有?

然后我们四处找可以将人民币换成港币的地方最后还是托了个香港人以15o比1oo的汇率换了一百港币在终于找到又一个电话以后一辩又瞪眼问:硬币有没有?

这便是我们到了一个陌生地方以后的经历。当时的感觉和我在内地念书的感觉是一样的没有出路不知前途。

后来还是一辩为我们指明了出路此人打通电话以后还没来得及讲话就被对方一段粤语闷得没话可说。等到对方叽里咕噜说完以后一辩冲着话筒大叫:他***听不懂。

然后对方马上换上一个说普通话的。据说此人是国语高手。然后她问我们确定在什么地方碰头我们环顾四周现附近能看得见字的一共就一个建筑。于是一辩说:就在对面那个殡仪馆。

那国语高手马上表示不明白。估计他们还没有教到殡仪馆三字怎么说。然后四辩冲上去解释说:就是烧死人的地方。

后来对方明显不耐烦了打断话问道:你们在什么地方?

一辩漠然看了看四周几乎绝望地说道:红勘。

对方说:废话我指的是红勘的什么地方在你们的地方?

一辩继续绝望地说道:电话机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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