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东北有一片被山岭环绕的的平原――东北平原。东北平原又大体上可分为三部分:位于黑龙江和乌苏里江之间的一块,主要是由黑龙江、松花江和乌苏里江冲积形成的,所以称为三江平原;南部的一块主要是由辽河冲积而成的,称为辽河平原;中间的一块,是东北平原的核心部分,主要是由松花江和嫩江冲积而成的,称为松嫩平原。
光绪朝的时候,松嫩平原的北部和整个三江平原,还是一片长满野草的大荒原,东北绝大部分的居民都分布在松嫩平原南部和辽河平原上,其中奉天省占据了大部分,而这个时候东北的经济能够在全国数的上城市也只有奉天。

“这不是荣禄兄弟吗?咱们新任的师长就是你?”十二师19旅旅长和英看到荣禄满脸笑容道。

荣禄此时笑眯眯地点点头。

和英看着荣禄道:“早知道是荣禄兄弟,我***就不忙活了,这些天全营折腾得鸡飞狗跳。庆郡王他老人家可好啊?”和英是满洲镶蓝旗出身,他的外婆是庆郡王奕?的奶妈子。

“几位王爷身子都安康,来的时候还要我给你带好。”荣禄依旧满面和气地道。

和英这时往自己的虎皮大椅上一躺,懒洋洋地道:“荣禄兄弟,你来了我这就尽管放心,吃的、玩的、拿的少不了去,要是下面哪个敢甩脸子给你看,你告诉我,我去扒了他的皮。”

荣禄呵呵笑了笑道:“那就多仰仗和英兄弟了,只是这十二师还一位旅长呢?”

“你是说佟林那小子吧,他不知道你今天来,现在估计还在醉香楼的窑姐怀里躺着呢?”和英说着话,一个穿着上校军服的人狼狈跑了进来,连上下的扣子都扣错了两颗。

荣禄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看着跑进来的人。和英这时站了起来,道:“小林子,这是荣禄兄弟,都是自家人。”

佟林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把衣服扣好,给荣禄见礼。

“免了,都是不出八门的兄弟,我们还是先到下面去看看,我来了也总要混个脸熟吧。”荣禄依旧笑面佛的样子。

“那是,那是。”佟林连连点头,而和英则微微一皱眉,不过还是跟着走了出去。

三人带上亲兵侍从,在营区绕了一圈,最后绕到仓库附近。就听见里面不时传来吆喝声和笑声,间或还有女子的声音,和英、佟林脸上都露出尴尬的神色。

荣禄满脸微笑地走了进去,只见里面火盆烤着,几个军官正在那里打麻将,旁边还坐着几个穿着士兵衣服的“雏”。

看到大门被推开,荣禄、和英、佟林几个人走了进来,几个军官不由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几个人连忙推开怀里的几个姑娘,站了起来。“两位旅座怎么来了?”

佟林这时连忙上前道:“这是新来的师座。”

几个军官听了刚要上前见礼,荣禄突然把脸沉了下来,道:“此地乃存放弹药的仓库重地,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几人相视一眼,一个长得矮胖的站出来,笑道:“今日是标下的寿日,所以找几个兄弟在这里随便聚聚,不想惊扰到大人。”

“随便聚聚?”荣禄的眼光冷冷扫向几人道:“你们不知道新军的章程吗?聚众赌博、无事饮酒、营中**,哪一条都是死罪。”

那矮胖的军官微微一愣,旋即冷笑道:“师座未免小题大做了吧,打打麻将、喝点小酒、找几个姑娘作陪哪一营哪一军没这回事啊,您至于吗?”

然而还没等他话音落地,一道耀眼的光华闪过,那矮胖军官的头飞了起来,鲜血从颈中喷出,溅了荣禄一身。此时荣禄握着从腰间抽出来的刀,血从刀尖上滴落地下,而他整个人身上也是血迹斑斑,显得格外狰狞。

仓库中所有人都吓傻了,只有荣禄若无其事将刀还鞘,然后从袖子中扯出一块白手绢,擦了擦脸。“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拖下去砍了。”

身后几个吓得身体有点僵硬的士兵连忙跑上前把几个面无人色的军官拿下。几个军官这才反应过来,放声大喊道:“我们是黄带子(注1),你不能杀我们啊,你不能杀我们啊……”

荣禄眼角都没有动一下,转过头看向和英与佟林道:“我刚才在营里还看见不少年纪大了的,过两天让他们都各自回家去吧,我也知道这几年例钱少了,旗里人难过,私下里我会给他们笔银子。没办法,这都是皇上逼的啊,咱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要尽量少让人抓住把柄。”

和英与佟林此时连忙点头,荣禄拍了拍两人肩膀,笑道:“吃这碗饭就要有端这碗饭的本事,今后好好练兵,这些人马迟早有用得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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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皇家子弟,也叫“皇族”,号称“天潢贵胄”。清朝的皇族,是从太祖努尔哈赤父亲塔世克辈份开始算起,然后按嫡旁亲疏,分做“宗室”和“觉罗”两大类。凡属塔世克本支,即努尔哈赤及嫡亲兄弟以下子孙,统统归入“宗室”;再就是塔世克叔伯兄弟支系的,都叫“觉罗”。按照清朝政府的规定,宗室腰系黄带子,觉罗身系红带子,用以显示身份的特殊。故此宗室也俗称黄带子,觉罗呼红带子。不过比较起来,觉罗的血缘要远一些。所以尽管他们的地位比一般民众仍显优越,也高于“从龙入关”、同样受到优待的八旗兵弁及家口,但比起嫡裔宗室,还是相差了一大截,更确切地说,清代皇族也就是指属于宗室的那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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