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一下还处于回忆中的朋朋,看到他满是遗憾的神色,也许这卷书让他又想到了什么。但我急于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对?多少是错?
“别急,我认的字也不多,看到的只是个大概的意思,而且还里面还有一些古文法的应用,以我目前的能力来说,是破译不了的,只有等咱们出去以后,让棺材把这交给上头专门研究的学者才有可能看懂。”

我们不禁又想到了棺材。

“既然这样,当初从这里拿走上卷《说不得》的人为什么偏偏要翻译过来?他不知道以后进来的人会像咱们这样做吗?”

“也许他相信不会有人来了,也许这是尘世人的要求,也许这两本书相生相克,也许现在的人根本翻译不出来,很多个也许,咱们就不知道了。”朋朋说道。

放弃了卷中寻找的念头,我们只有强行开棺了。无奈手中没有家伙,而且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正好赶上我和朋朋都是急脾气,想出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此尸棺停放在一处二米高的方台之上,刚才朋朋就踩着下方的守护石兽轻松的爬了上去。上来并不难,还好这上面还算宽敞。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尸棺,心中不时一阵的发毛,虽然一路之上看过不少的死人骨头,但也都是见怪不怪了,而此时,看着这有些发霉的棺身,尚有一丝色彩的棺盖,以及遍体散发出来的幽幽古香,都让我的精神达到了高度的兴奋。人总是喜欢对未知的事物加以研究,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与朋朋使了个眼色,便同时将尸棺推下了高台,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沉重,落下后顿时与那两只守护兽同归于尽。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跳了下来,可是却是满脸失望的表情。这里除了一地的碎木板和石头外,就不剩什么了。我们仔细的翻遍了每一块碎片,也就找到一件小孩的衣服,但被朋朋一个喷嚏给打散了。难道这只是个衣冠冢吗?怪不得构造如此的简单。我拿出了那半根火腿放到嘴边,心说吃点东西平衡一下心情吧。

却看到朋朋把这一块一块的碎片扔到墙上发泄心中的气愤,随着阵阵的撞击,墙上厚厚的尘土被震落,我好像看到了一些东西。马上制止了朋朋走了过去,伸手轻轻的擦着墙上的土,渐渐的最里面的内容显现了出来。

画,从古至今比文字更容易让人理解的东西。这圆型的墓室周遭的墙壁画满了图案,我估计我俩从墙上刮下来得有二斤土,这手也没法要了。不知从哪里看起,就随便挑了一处,画法很简单,一个眼睛大的人站在那里,身前跪着不少人。再接着看是一个坑,里面的人往外爬,坑外还站着一个眼睛大的人。再后来这个大眼睛的人拉着一个有两条小辫子的人走,估计这就是他的爱人了吧。最后这个人在一个土包前磕头,头前还插着三根燃烧的香。看到这里,第一幅画完毕。第二幅画开始看到这个大眼睛的人长了些胡子,旁边跑过来一个手拿冰糖葫芦的小孩,头上飘着两条小辫子。接着这个人姿势没变,那个小孩长大了,下面一些是越长越大,最后一幅依然是一个土包。

我心说难道从古人开始就流行这种忘年恋了吗?那会儿的年轻姑娘也傍大款?忽然朋朋叫我,我来到他所观看的图前,原来这是解释这个墓形成的原因。

先是一个塔,然后塔里出现一个大眼睛的人,塔下站着一个人。接下来,这两个人都出现在塔上。后来,来了一群人把大眼睛的人围在中间,地上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多次出现的辫子姑娘。地裂了,塔落到了地下,此处空无一人。地下,大眼睛和辫子躺到了一起,可是身边却站着另一个人,这个人的身后躺着另一个自己,接下来就是他劳动的场面,凿石头,砍树。最后是一个高台,台内躺着两个人。而这个人则倒向了那个躺在地上的自己。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也许那个埋葬他们的人就是尘世人,他利用陨石的磁能让自己的精神保存了下来,也许是磁能逐渐的减弱,使他的身材一天天的缩小下去,因为这画上的他还保持着那种正常的身高。而那两个人此刻就埋在这个石台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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