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的头被猛的打了一下疼得他直咧嘴一颗石子从他的脑袋上弹到了地上看样子它就是“最魁祸”。
“勃儿斤只氏的孬种勃儿斤只氏的孬种!”哄然一阵孩子的嬉笑声传来三个穿着皮袄的少年蹦跳着跑过来李然恼怒的回过头去怒视着他们小孩子间的打闹他可没兴趣。

“我说你呢!你这勃儿斤只氏的孬种!”一个红脸膛的胖少年直冲过来推他差点把他推个跟头刚才那几个嬷嬷对他粗鲁的态度再加之这几个小屁孩子的嘲笑让一股熊熊的怒火在李然心头燃烧。他猛的冲上去用力一推对方抬腿就是一脚直踢在红脸少年的肚子上将他踹出几米远那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缩成一团不住的“哎哟哎哟”的叫着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李然看着他冷笑一声“既然有种来挑衅就别跟这哭鼻子!”

另外两个看到这情形全都惊呆了他们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李然好像完全不认识一般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对待他。

“愣着干什么打他!”坐在地上的红脸胖少年眼泪汪汪的指着李然向另外两个喊道。

另外两个少年一高一矮立刻像回过神来一般一起叫着扑向李然李然从最初只是左躲右闪着虽然他现在钻进了一个还不知道有没有到十岁小孩子的身体里但是他仍然不想跟这些小鬼头们一般见识.更新最快.但是他忘记了任他的头脑再成熟身体也终究还是一个小孩子。那些曾学会并且运用熟练的擒拿和武艺到现在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几个回合他就开始占了下风那个刚开始还坐在地上哭鼻子的胖子一见有了便宜。也立刻扑上来三个人将李然团团围住。李然地脸上挨了好几拳。草原人的孩子真不是盖的那力道、那股子狠劲是现代孩子所不能及地李然头脑开始热起来了他动了真格的挥起拳头与他们打在一处。但是三个孩子力道实在太大李然所拥有地那个孩子的身体又实在太过单薄不一会便被压在了其中一个高个子的身下拳头雨点般的落在李然身上站着的两个少年更是对他拳打脚踢李然纵使心里充满了恨意却也苦于没有还手之力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突然他听到一阵急促地马蹄声由远而近接着便是“啪啪啪”的几声脆响。那三个孩子立刻“哎哟哎哟”的叫着松开了李然跳到一边。李然顿时感到身上一阵轻松他忙不迭坐起身来。却感觉到全身都疼得要命。他看到乌仁图雅正手持皮鞭端坐在马上娥眉倒竖。杏眼圆睁。那匹黑色的骏马在李然面前来回小跑着卟卟的打着响鼻。那匹马颈子修长眼睛异常明亮体型比李然见过的任何一匹马都要硕大鬃毛很长黝黑而柔顺步伐骄健而优美看得出这是一匹血统高贵的纯种马况且它在战场上的表现李然是见过的纯粹地经验老道是一匹历经战场的宝马。

“滚开!都给我滚一边去!”乌仁图娅将鞭子舞出朵朵鞭花打在草地上溅起片片草屑出“啪、啪”的脆响驱赶着那三个小子“告诉你们巴特尔是我乌仁图娅地弟弟察合塔塔儿头人的儿子他身上流着苍狼尊贵地血!谁要是跟他过不去别怪我乌仁图娅地鞭子不认人!”

那三个少年头也不敢回的抱头鼠窜着逃走。

李然愣愣地坐在地上看着乌仁图娅她此时已经将带着血渍的衣服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湛蓝的长袍腰间系着宽大的皮带将满头的辫解下乌黑的长瀑布一般的倾泻在身后她此时没有戴帽子只在额头系着一个抹额额前是一颗光洁温润的珍珠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的鲜活如玉在蓝色与翠绿的草原上像是一尊玉白雕成的塑像俏生生的立在了李然的面前。

“好样的巴特尔!”乌仁图娅露出了赞赏的笑容“告诉他们你是头人的儿子痛打每一个胆敢轻视你的人这才是我乌仁图娅的弟弟!”她一甩鞭子轻轻的、亲昵的打在李然的肩头又策马而去临走不忘回头一笑:“快点父汗给我们备了好酒和羊肉给我们庆功

李然呆坐在地上困惑的看着这个女人离去的身影和飘舞的长这个时代这个充满了血腥的时代颠覆了男人与女人的时代难道连女人都已经变得如此强悍了吗?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女人比他在所谓的现代社会看到的女人都要美都要动人呢?那种野性的张扬和不羁那种豪放的热情和爽朗他学不会弄不明白却早已经被深深的感染。

“啪”的一声脑袋上又像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很疼!李然恼怒的回过头难道又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来找碴了?

可是他望了望四周却什么也没有现见鬼了?

突然一阵冷风从头顶袭来度之快令李然全身紧绷起来多年的从警生涯让他有了一些比较快的条件反射动作和对周围事物及空气波动的敏锐感应他立刻把头低下“呼”的一下像是一个什么东西贴着他的头皮掠过去然后“卟噜噜”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一个巨大的影子投射在李然的身下。

李然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被眼前出现的东西吓了一跳——那是一只体形硕大无比的雪白的鹰它的眼睛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闪亮深如潭底喙是金黄色的这两种颜色与雪白耀眼的羽毛相衬竟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震憾感。

那只雪白的鹰金黄的喙轻轻一张数道耀目的银白光亮立刻从它的嘴里射向四周李然的眼睛被晃得差点睁不开。他突然想起在跌落中心公园里的人工湖的时候十三不就是把那团跟她命根子一样重要的光球含在嘴里了吗?难道眼前的这个雪白的庞然大物就是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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