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鸠在躲开一记重劈之后看着来着,巧眉不经意的皱了起来,“原来是太子殿下啊。”看着霸气十足的夏,在他来到这里后,她就知道了,维达路达斯和鸟人枭已经被他们打败了,为此她不由的觉得自己的两个同伴命运实在是悲惨了点,不过自己也很有可能步上他们两个的后尘啊。“这么说维达路达斯和枭已经被你们解决了么?”
夏没有理会斑鸠的问题,看着艾露莎此时的三点式,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眼神一会闪过温柔,一会闪过厌恶,不过最终他还是做了决定,把七宗罪插在地上,解下自己的披风,装作不经意的一扔,而扔的方向则很巧的是艾露莎的地方,又好巧不巧的披风直接套在了艾露莎的身上,这个世界巧合还真多啊。“切,真倒霉,随便一扔就套在了你身上啊。”

众人看着夏的死要面子,暗想,‘是啊,还真巧啊,这么远都扔的中啊……’

没有理会众人的白眼,夏看了看醒过来的休,语气很是奇怪,“哇,你居然醒了啊,我以为你会就这么睡下去啊。”

“你……”原本被夏打晕,然后看着姐姐艾露莎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揉踏的这么惨,心情本就很不好了,“可恶,装什么蒜啊!!”

夏没有理会休,对着露茜说道,“露茜,你和照顾下伤员吧,朱毕安和格雷在刚刚的战斗中消耗不少了,这次我上了。”

“嗯”露茜点了点头,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不愿意,夏也会之意的上去和斑鸠嘎的,与其让夏强制上去还不如让他自己选择呢,她已经打定了注意,如果夏不行了,自己拖也要把夏拖下来,还别人上去。

露茜从格雷的手里搀过朱毕安,因为强行抵抗维达路达斯的睡魔,朱毕安现在睡的和头猪一样,格雷不好不到哪里去,把那么多的水都变成了冰,然后又用上了冰雪大炮,他能好到哪里去啊。

“喂,臭火,解决的慢点啊,让我多休息会啊~”休息之前,还不忘挑衅夏一番,显然他记住了刚刚被夏安排的事情。

“切,你当我是你啊……”对于格雷的话语,夏也一笑而过了,随即眼神凝重的看着斑鸠手中的太刀,语气很是顽昧,“用太刀的么?”然后看了看自己的七种罪,现两者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的,“用七宗罪的第二形态太欺负你了,我就用第五,第六和第七形态吧。忘了说了,我这把重剑叫做七宗罪,最强的形态是第一形态,然后是第二形态,最差的第七形态,明白了么?”

听到夏这么一说,斑鸠暗自送了口气,因为她知道,就凭夏刚刚的那一记怒砍,他的剑术方面的造诣是不弱于自己的,至少比艾露莎的那些个盔甲剑术强的太多了。“随便太子殿下的意愿啊,只是希望太子殿下要好好的珍惜小女子哦”说罢,妩媚的看着夏,不时的送点菠菜过去,给夏当当粮食吃。

夏丝毫没有收到斑鸠挑逗的影响,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直接从七宗罪的刀柄上用力一拔,居然拔出了一把太刀,然后又是一拔,又一把太刀,随即又是一把,又出现一把太刀。而原本曲线复杂的七宗罪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气势磅礴,转而变成了重剑无锋的准重剑。

没有理会众人的眼光,夏把七宗罪收回自己体内,拿着手中三把几乎一模一样的太刀,为什么说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呢,因为一把上面充满了黑暗的气息,一把不时的泛起红光,最后一把不时的飘过血花(没打错)。

夏摸摸的拿起三把刀,一手一把,最后的一把飘起血花的太刀含在了嘴里,摆出了战斗的姿势。斑鸠看着夏的姿势,眉头一皱,“三刀流?好奇怪的流派啊。”

或许是因为含着太刀,说话有点不清楚,“没什么好奇怪的,我自己创造的而已。”

虽然夏说的很轻松,但是身为剑士的斑鸠她知道,一个人把剑用的好很简单,只要肯下功夫,但是要创造一个流派那不是下不下功夫这么简单了,必须要对自己的性格,管用手等等一系列的因素入手,这个哪怕是你天资再好也基本不可能,所有的流派都是从一代又一代的繁衍之后形成的,而他居然在以不到双十的年级就开创了自己的流派,这简直就是怪物,当然了,不论他用的好不好,这是另外一回事了。

“开始了!”夏率先动了攻击,因为他知道这个斑鸠在剑术方面的造诣绝对是恐怖的,只是她跟错的老大而已。说罢,夏双脚用力的一瞪,并没有依靠自己的鬼步,而是靠的自己的实力!只见到夏在不断的跑动中,整个人突然弯曲了下来,整个人宛如一头准备随时出击的豹子一般,“豹·琴·玉!”

只听到夏突然怒喝一身,整个人在跑动中,度又一次的加快了许许多多。

斑鸠看着夏的突然攻击,心里变没底了,因为夏的这种攻击完全是利用极端前倾的姿势使重心置前,旋转的瞬间一口气斩飞敌人的招数,如果没有中,那么背后绝对会露出空挡,但是中了的话,自己绝对不会好刀哪里去,但是夏会就这简单的露出自己背后的空挡么?

“舞月流·天守雨!”看着如同袭击猎物的豹一般的夏,斑鸠立即用起了自己为数不多的防御招数来抵抗他的攻击。

一只豹子与一个圆圈相撞在了一起,是豹子战胜毫无漏洞可言的圆圈,还是圆圈活活耗死了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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