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菲儿,魔天行的女朋友有名的女神章,女才子烈共型的高智商人士。没想到居然出现在这里。
我直接坐到她对再,道:“听说你立了个堂子?”

菲儿道:“没错,看来消息传得很快啊!”

我道:“可是我听说,你的堂子上的名字都是奇奇怪怪的,很多同道中人都看不懂,怎么回卓啊?”

菲儿那美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道:“我早听姗姗说起过。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我倒想让你猜猜看。看你是不是猜得到?”

我吸着烟,道:“如果我猜到了。有什么好处吗?”

菲儿瞪着眼睛道:“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我微笑道:“别想歪了,男人不都是好色的。如果我想找女朋友,倒不能说是大把抓着找,但是不至于到现在还单身。我是想要你的一样东西。”

菲儿道:“什么东西?”

我道:“我听说你给魔天行配了一种特别的雪茄烟,真正雪茄的味道与感觉都在。但是里面一点有害的物质都没有。是不是真的?”

菲儿点头道:“天行和你一样,烟瘾都大得很,如果吸普通的香烟。我看他的身体撑不了多久。”

我表示同意,道:“是这样的,我的烟瘾也很大,要不然我的朋友也不会戏称我为点烟。而且吸烟的危害也确实是太大了。从前我可以把一些音调很高的歌曲完整地唱下来,而且真的不费劲,但是随着吸烟。每一年都会现自己的嗓子比前一年差了很多。现在音调稍高一些的歌曲我都唱得很费劲。所以我想要你的那种香烟,我不喜欢雪茄,就我这种牌子。你可以做得出来吗?”

说着,我把我的香烟拿出来给她看。因为香烟是不允许做广告的,所以我的香烟牌子也没法写在中。但是我可以告诉各位读者,我抽的香烟是十元钱一包的。菲儿把烟拿过来,抽出一根,仔细地闻了闻。又点燃了一根吸了一大口。才道:“做得出来。”

我笑道:“那么如果我猜出你堂口的真正面目,你就托人制作这种特别香烟,有多少我要多少。”

菲儿微笑道:“我会那么小毛吗?免费供应你都可以。”

我道:“一言为定。”

菲儿道:“我说话不用签合同。我比很多男人说话都靠得住。你开动你的脑子猜吧!”

我沉吟道:“我也听说过,你的堂口很奇怪,一般的堂子背影都是红布,然后在红布上写仙家的名字。她用的是金黄色的布,写的名字也是奇奇怪怪的。很多立堂子的仙家看了都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你给人看异病的方法也确实很奇怪,从不上香问仙家,而是直接我行我素地把事情看完。呵呵,在清风道,日月道,万法道,以至于南洋的降头术,屈术在作法之前都要有一些上香祈祷之类的仪式,唯独你把这些程序给省略了,呵呵!所以我可以定论,你的堂子只是徒具外表,却没有堂口应的力量。而你给那些患者治好的异病用的都是另一种方法。”

菲儿神色不动。道:“那是什么方法呢?”

我道:“魔天行和那个潘姐决战。生怕你有闪失,所以就把你托付给了任家辉。你曾经和任家辉待了一段时间,对吧?”

菲儿道:“没错。那又能证明什么呢?”

我道:“任家辉有一个情人,是苗家盅门的弟子,叫叶倩,对吧?”

菲儿的眸子收缩了,道:“你知道的不少啊!”

我微笑道:“你和叶倩一直关系不错,我想,她如果教你一些盅门的法术,应该是不为过的。你给患者看异病也不过是以毒攻毒罢了!其实我也很佩服你,你还真是今天才少女。盅术可不是一般人能学的,就算是下了决心去学,可真正活着出徒的又有几个?”

菲儿坐着不动,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学盅术?”

我吸着烟,道:“是因为要为魔天行报仇吧?”

菲儿道:“不错,你知道学盅术的初级入门课程是什么吗?”

我无奈了,道:“我是清风道。盅门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懂。”

菲儿道:“那么我可以和你简单地说一下,想学盅术,先得练习与五毒心意相通,否则无法一个意念就可以驾御各种盅虫。何为五毒?蛇,蝎子,蜘妹,蜈蚣,蟾除。将这五种毒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让它们相互厮杀,最后活下了那只。不管是什么,身体中已具备了五种毒虫的毒性,那么,最初级的盅就产生了。如何驾御这些盅呢?或者说如何让这些盅听你的话呢?很简单,你只要和它们在一起待旧o天就可以了。呵呵,你能想到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她的笑很冷,没有任何感觉涉及其中。似乎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先准备一间屋子,里面要有床和马桶,然后把这五种毒虫每一种选五百只,这就是两千五百只,全部放在这个屋子里,然后自己也做好在这屋子里住一百天的准备。每天每时每玄,你都要和这些虫子在一起,让它们咬你,让它们在你的身上爬过,让它们在你的身体上可以安安静静地睡觉。如果它们饿了,那么你就是它们最好的午餐。当你做到这一步的时候,就可以走出这个屋子了!”

我看着菲儿的身体,忽然感觉自己的胃口变得很坏,我不是个心很脏的人,在我吃饭的时候,别人如果说什么恶心反胃的话题也并不会影响到我的食欲,但是我现在忽然现,可能晚上那顿饭没法吃了。

菲儿继续道:“网开始的时候。我只觉得要疯了,全身都是虫子,我拼命地打,拼命地踩,拼命地哭。但是换来的只是所有毒虫的群起而攻之。我睡觉,身上不停地有虫子爬过的感觉,我吃饭,随时可以看到饭碗中有小虫子在下卵,在蠕动,在对我笑。我入厕,在马桶中不定时地会爬出小虫子在我股间滑过。到了最后,我已经麻木了。只是捂住脸,随它们爬,随它们咬,随它们游走于我的全身。终于。那种感觉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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