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叫什么名字?”开口说话的是楼怡梦,此时她的目光集中在李大少爷的身上,仿佛要将其看透一般。
“劝君更尽一杯酒《将尽酒》”李白畅然一笑,而后爽快的答到,虽然自将这诗“露脸”两次了,但是此时却也没什么感觉,在这异世界之中,有谁知道呢,该用就用呗,自己上辈子所作的诗,能记得的也是寥寥无几,不过,能记得的,该用就用!但是,凭借李白的才华,又有多少时候能用呢?答案很明显么,就现在,李大少爷就可以再吟上一诗。

“好一《将尽酒》”说话的不是站立的楼怡梦,而是坐着的蒙面女子,这也是蒙面女子第一次说话,清澈明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楼层,宛若九天仙女妙音跌跌,闻声之人仿佛皆会焕然一般。但是这声音却将无数的美好打破,那蒙面女子根本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是的,她就像圣女一样,根本就不容染亵,就是那份无比的圣洁,隔离开她与凡世。所以即使是她的声音再美,也不是来这里之人的目标。但是就是她这一句“好”使得无数人今晚的美梦破碎,她肯定了李大少爷的《将尽酒》那么,今晚,千日难逢的天字房姑娘,就要有一个来侍候色少了。啊,我的天字房姑娘啊!

无可挑剔,这里,今晚,谁可以和李大少爷比肩?但是再听完那蒙面女子肯定的话之后,有人质疑了,质疑之人是坐在前排的一个胖子,你看他臃肿的身体仿佛一个肉砣,孕妇般的肚子,使看见之人有揍一顿的冲动,一张万世难寻的脸,让人忍不住想,“人怎么可以长的这般模样?”

“众所周知,梦怡楼的规矩,只有自己所作的诗才可以拿来比试,拿来别人的诗还在这大雅之堂乱无方寸的展示,李兄,不绝的丢脸么?”

李白看向了说话之人,这人李白也算是熟悉,司马人典,司马家的长子,司马家,一个富可敌国的一个大家族。和李家的关系也是毛皮摩擦橡胶棒——经常起电啊!而平时,李白和司马人典也是死对头。

“哦,原来是司马兄啊”李白慧然一笑,而后眼神一凌“司马兄怎么知道这诗不是李某自己所作?”

整个大厅的导火线已经被点燃,大家都知道这两个人一直是对头,本来刚才,那司马人典憋了一柱香的时间,没有想出半点词汇,看人家李白能拿出这般另那多人认可的诗词,心里自然郁闷不已,怎么能放的下呢,所以,就挺着大肚子起来找茬。

“这,这,你怎么能作出那样好的诗词?”司马人典被李白的话噎了一下,是啊!你怎么知道不是人家作的呢,按照他的想法,李白本和他差不多,哪里读过圣贤书啊!不过人家李白确实是拿出诗词来了,而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人家写的,就起来反驳,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总不能弱下去吧。那样的话,帝都之内,岂不是会传出去一个笑料。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作出诗来?”李白依旧保持凌厉的眼神,看着司马大少道。

“这,这,我还不知道你,根本不可能作出那样的诗,一定是你找到别人作的,然后拿出来炫耀,对,一定是这样”说完,司马大少爷自己都觉得自己找的理由非常的正确,正确到了极点。自鸣得意的点了点头。

“哼!士别三日还得须刮目相看,况且,司马兄,我可是一个月没有出来了,你怎么那么肯定一定不是我作的呢,假如一个杀人犯被释放后,那以后所有的杀人案就一定会是那个人作的?”李白向前缓缓的走了几步,恶狠狠道。

“嗯,不是,”司马人典陷入沉思中,是啊,不一定是那个人杀的。

“不对,你不可能作出那样的诗”尽管理屈辞尽,司马人典还是认为那《将尽酒》不是李白自己所作。

“呵呵”李白换脸一笑,然后继续道“司马兄,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一~概~而~论~~”李白说着,到后来,语气又变回先前的凌厉。

声音在整个楼层回传,不绝于耳,周围人听到这声音,仿佛披上一层薄冰般,阵阵冷意浸于心脾,这里的人,有很多对李大少爷都是熟悉,虽然平时人无赖的很,但是决计不会这样。你看此刻他竟是霸气无比,隐隐有一种将所有人都压在其下的感觉。以前的仗势欺人,变成了现在的强势压人。这是质的变化!

再看那司马人典,半低着头,左右环看,不敢正视已然走近其身前的李白,而其脸色忽红忽白,好像一个变色龙。见此,李白放声大笑,而后将头看向了楼怡梦道:“哈哈,楼老板,是否可以宣布,今晚那位可以荣幸的得到天字房的姑娘啊?”

李白自己是幕后的老板,但是这却是鲜为人知的,整个帝都知道的也就寥寥几人,眼前猪罗一般的司马胖子,怎么能知晓呢!所以,在外面,李白也只好称之为“楼老板”

楼怡梦听后,精神一震,“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想那么多呢,也是,眼前的色少还自己所认识的色少了么?”短暂的失神,楼怡梦便走近蒙面女子,侧下耳朵,那蒙面女子在其耳旁哝哝了几句之后,那楼怡梦便直起身子,露出迷人的微笑,朗声道“寒小姐评出今晚的诗魁便是——李白李公子”

沉默,座下皆沉默,虽然心里已然想到了结果,但是在楼怡梦悦耳之声宣布之后,心里那失落更加深了,一个纨绔色少,如今竟然能在酒会之上,以诗词压群人,得诗魁!差别么?如此事情竟然生在自己身边。不可想象。

“啊哈哈,”李白大笑,“刷”的一声,流风宝扇打开,轻曳宝扇,李白走向了刚才坐在一起的白衣窄剑男子,轻躬身道:“兄台,小弟我这先失礼,楼上去也!”

白衣窄剑男子面带微笑还礼,摊出右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转身,潇洒的神态,英俊的面孔,单薄的身体,印在人心里。当李白走进金色圆桌时,瞟了一眼圆桌旁的两个人,楼怡梦,和蒙面女子,而后放步走去。

李白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上了二楼。羡慕,嫉妒,怀很。多彩的滋味在心头,“诗魁”这一字眼的光芒在四射。不过在这所有人中,却有一人的眼神之中带着异样的色彩,这个人就是——蒙面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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