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奈手伸出,浓雾再现,地上的尸体慢慢消融,连同衣服兵器一起消融,本来毁尸的地方应该是充满异样气味的,但这种暗系消融偏偏没有任何气味,只十分钟不到,四具尸体已全部消融,没有半点痕迹。
“好了,我们该走了!”刘森说。

克奈点头:“是该走了,要是再来几个敌人,我们说不定……”

两人并肩而出,脚步声渐远渐无声,地上的女孩还是没有动。

黑暗中的某一个角落,克奈的声音好轻:“你不认为这女孩与他们是一伙的?”

“当然是一伙的!”刘森轻声说:“她专门负责引路!”

“我还以为你迷上她了,根本变成了一个傻瓜!”

刘森笑了:“她挺会演戏,但有一点她错了,任何正常的女孩,都不应该为了金钱而与阿克流斯睡觉!”睡觉都会有性命危险,她就是性趣再浓厚,也不应该这么做,但她一点都不怕,而且主动极了,这就是破绽,最大的破绽!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克奈说:“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杀了这个女孩,然后再杀那尔斯!”

“你肯定那尔斯是幕后指使者?”刘森的目光闪烁:“凭什么这么肯定?”

“在那种情况下,他们不应该说谎!”克奈说:“没有人能想到你能打败他们,连我都想不到!既然我们死定了,他们为什么要说谎?”

“在他们的计划中,我或许真的死定了,但你说不定可以带伤而逃!”刘森缓缓地说:“我觉得在我与那个大胡子争斗时,如果他们真的想杀你,你根本活不了!”克奈充其量也就是二级魔法师,这种魔法对于大剑师而言根本什么都不是,他们的护身斗气可以将魔法用一种最自然的方式驱散,要杀克奈,克奈绝对活不下来,但他们偏偏就在巷口等待,这也不正常!

“什么意思?”克奈冷笑:“你以为我和他们也是一伙的?”

“你错了!”刘森沉声说:“我绝不怀疑你,我只想告诉你,这事情并不象想象中那么简单!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杀你,或许就是想借你的口将我的死讯与那尔斯联系起来!”

克奈呆了。

远处的那个女孩终于坐起,呆呆地起身,刘森拍一拍克奈的肩头:“你可以回去了!”一句话说完,他的人影不见,克奈也出神了,暗系!他是暗系的矫矫者,在黑夜之中,他应该才是王者,但这个朋友来无影、去无踪,才真正是黑夜的幽灵,速度流!就象学校所传说的一样,他是速度流的王者吗?

女孩没有进学院,而是真的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么半夜了,她在收拾东西,东西真简单,也就一个包裹,里面是几件衣服和几十枚金币,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送给她的风流礼物。

房门打开,她居然要出门。

但房门一打开,她愣住了,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笑嘻嘻地看着她:“没有我你真的在这里呆不下去吗?”他本想看看这个女孩会与什么人会合,再将指使者抓住,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她都要离开了,他也只有硬拦!

姑娘脸上浮起了微笑:“我……以为你不来了呢,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笑容慢慢被恐惧所取代:“我记得有人拦路抢劫,我就昏了,没什么事吧?”这件事情好象还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惧。

刘森摇头:“没事!”

“谢天谢地!”姑娘天真地说:“要是因为我让你受到伤害,你肯定会怪我!”

“不会!”刘森伸出手,抱住她的腰:“你好大的洗澡盆在哪?我们去洗澡,在床上再说话!”

姑娘身子轻轻扭动:“真不好意思,我……我的例假突然来了,今天不能陪你,改天……改天好吗?”

“例假突然来了?有这么巧吗?”刘森不答应:“我看看!”

女人来了例假他还要看看,有这么混账的男人吗?姑娘皱眉:“脏死了,有什么好看?”

“我还是想看看!”刘森手一伸,准确地拉住了姑娘腰带,轻轻一拉,姑娘两手紧紧拉住自己的裤子,脸色都变白了,这失去支撑的裤子虽然她抢得快没有掉下来,但刘森手轻轻一拉,白嫩的大腿还有姑娘的隐私处全都在目,姑娘一声尖叫,飞快弯腰,但腰一紧,被人抱住,耳边传来刘森的冷笑:“例假呢?在什么地方?”

姑娘无语挣扎,她的谎言可以骗过所有的绅士,但骗不过一个变态的老流氓!

“你急着逃跑,是不是因为杀人计划暴露?”

姑娘大叫:“不是……真的不是……我……”

她的身子已经被抱起,抱上床沿,姑娘拼命挣扎,挣扎的幅度还异常大,刘森冷笑:“用得着这样吗?你不是专门做这个的吗?”

“不是……我……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姑娘叫道:“我还是……处女!”这本来是对泼在自己头上脏水的反驳,但她错了,刘森一开始只是制造一种紧张气氛,现在不同了,对一个专门做这事的妓女他并没有什么兴趣,但这个姑娘是处女就不一样了。

“一个明明应该是妓女的人居然是处女,难道是另有预谋?”刘森冷笑。

女孩战栗不敢言!

刘森居高临下盯着她,目光中的冷慢慢改变,突然笑了:“我且相信你一回……处女小姐,你想失身吗?”她的身子被固定在床沿,下体也清晰在目,失身真的太容易!

姑娘全身剧震,惊慌摇头,这话仿佛触动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太简单了!”刘森声音冰冷:“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回答我,我就放过你!”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姑娘叫道:“人家送了我二十枚金币,让我引你出来,但我不知道是谁。”

“二十枚金币送给你,你不知道是谁?”刘森冷笑:“有这种奇怪的事情?看来你是没打算说实话了!”自己裤腰一拉,身子慢慢偎拢。

姑娘脸色都白了,大叫道:“真的是这样……我承认不对,金币退给你,你放过我……停下,停下……”在她大叫中,她感觉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有一个火热的东西在慢慢顶进来,已进了一点点,姑娘拼命将身子靠后,但她能做的也就是尽量将身子离开这可怕的东西……

幸好这东西停下了!

“说实话还来得及!”刘森感觉很刺激,用某样东西逼处女就范,进入一点点比什么威胁都大。

来得及吗?好象来不及了,他都进来了,但只有膨胀感、没感觉疼痛,想必还没有刺穿,没有刺穿就不算失身,他只要再进一点点,就刺穿了,姑娘叫道:“是那尔斯!”

“那尔斯?真的是他?”刘森微微发愣,难道自己真的想得太复杂了?

“我都告诉你了,你放开我!”姑娘猛地推他,但他的身子自然反弹,“啊”地一声惨叫,姑娘嘴儿张得老大,泪水奔流,这一反弹害了她,对方一下子到底了!

“对不起,我在考虑问题,纯属不小心!”刘森不好意思地说:“我退出来算了!”真的退出,退了好几寸,他突然说:“你总算有一样事情说了真话,你真的是处女……处女第一次不能只有痛苦而没有快活,我觉得我应该再操点心,哎,为什么我的心肠总是那么软?……”

他“好心”地在为这个“不小心”失身的姑娘培养快活的感觉,姑娘在流泪,一心一意地专门流泪,哪怕是在高潮迟迟到来的时候,她的泪水依然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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