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宿舍里,斯娅开始她近来比较常有的习惯:痴痴地看着窗外,所不同的是,她手中还持着几封信,这几封信她今天带在身边,本来打算找个机会还给他的,但不知怎么的,直到回到宿舍,信还在她的手中。全/本/小/说/网/
人家喜欢自己这是人家的权力,也是他心中的一个美好追求,不管她喜不喜欢他,总不能对人家太残忍吧?好歹也应该给人家留下一个希望,这是斯娅对自己的回答。

第二天还是有信过来:“斯娅,真的有点奇怪,昨天我好象看到了你,是不是我太喜欢你了,以至于梦里都看到了你呢?”

斯娅嘴角露出笑容,是害羞的笑容,他的目光的确朝自己这边看过,但只是一掠而过,应该不会发现房间隐藏的自己,但他居然这么说,是不是真的是他太喜欢她了,做梦都能梦见她?

自己已经进了一个帅哥的梦,在他的梦里,会怎样对待她?斯娅脸红心跳,心中不知何时泛起一丝甜蜜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封情书就有了点滚烫的意思,奇怪的是,斯娅对他的一些或许带着挑逗的情书没有排斥,反而增强了更多的甜蜜感,夜晚是她一个人发呆的时候,白天,她的精神状态也很好,天是蓝的,草是绿的,风儿是柔软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那尔斯经常性的搭讪有点烦之外,以前她不反对那尔斯绅士般的邀请——出去走一走的邀请,但现在,她开始逃避,她甚至觉得,他绅士般的笑容很虚伪,也很俗!

犹豫了好久,她终于拿起了一个长长的黑布包,在一个夜色下的黄昏,轻轻敲响那尔斯的房门,那尔斯打开房门,目光久久地盯着这个长长的黑布包,脸上虽然还有绅士般的笑容,但这笑容已经僵硬。

“那尔斯,这魔杖我……还给你!”斯娅将布包轻轻放在桌上。

“为什么?”那尔斯缓缓地说:“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不为什么,只是我觉得不能随便收别人这么珍贵的礼物!”斯娅说:“而且在学院里,我也不需要魔杖。”

“学院里不需要,将来你肯定用得上!”那尔斯挤出一丝笑容:“斯娅,带回去吧。”

“谢谢你!将来我如果真的要,我父亲会给我的,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我只能向你说一声:对不起!再见!”

斯娅礼貌地微微躬身,转身而出。

“等等!”一只手猛地压在她的肩头:“斯娅,你不能这样!”声音很急促。

“放开你的手好吗?”斯娅的声音很冷静。

这只手慢慢缩回,斯娅打开房门,大步而出,冷风吹来,那尔斯的脸色铁青,这个女孩拒绝他了,以前虽然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和他好,但没有明确拒绝,也与他在校园里一起漫步,在众人心目中,这就是他那尔斯的女友,但今天她明确拒绝了他,而且没有半点回头的余地,为什么?

以他二级魔法师的修为、以他的家世,配她应该是刚好合适的,能配得上她身份的男人本就不太多,她自己应该也清楚这一点,今天为什么拒绝得如此决绝?是不是她有了新的目标?只有这种可能!

那尔斯久久地盯着敞开的大门,也不知坐了多久,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充满怨毒!

斯娅终于走出了那尔斯那座宿舍楼,在夜色下她笑了,笑得好轻松,好象甩掉了一个沉重的心理负担,走向自己的宿舍楼,她的脚步变得轻盈起来,明天,他的信中会有什么样的甜言蜜语?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今天晚上,她可以枕着厚厚的情书睡觉,尽情徘徊在她自己单纯而幽静的心之海。

刘森依然在后院,现在他每天的习惯就是在后院训练两个小时,不多不少就两小时,今天训练的课目是两棵树,但一开始他就觉得这跨度有些大,两棵树上掉下来的落叶全部刺中,绝对不同于将一棵树上掉下来的落叶刺两遍,难度加大不止两倍,因为两棵树之间存在一丈左右的距离。

这一丈的距离他必须做到基本不耽误时间才行,这一点不太难,以他的超快身法,可以将这一丈多的距离无限接近于零,难就难在他高速飞驰的时候,他的身子带起的狂风,这狂风不但改变前面的目标轨迹,而且身后自然形成的旋风也能改变身后的树叶,从而将每一片树叶的降落轨迹变得不可预测。

而且两棵树全部包进来,他脚步覆盖的范围也不止增加一倍,还得随时避开两个树干对视线的阻挡。

虽然天上依然是明月当空,月亮依然帮忙,风速也没有改变多少,但这目标一改变,他好象开始有了在黑夜之中、狂风之下训练的难度,而且是无法穿透的黑夜、风也随时都可能变成龙卷风——高速飞奔之时,身子带起来的风本来就是旋风。

作为风魔法师,风应该是他最大的帮助才对,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最大的敌人也是风!

一个小时后,他有了第一次训练时的疲劳感,但那些落叶依然毫不留情地落下,他刺中了多少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漏了不少,他第一次有了对付风的心得,在出手之时,手成锥形,尽量减少风的阻力,在接近目标之时再突然加速,这样可以突破自己原来指尖的风壁,用最小的风声来完成最后的一击,这样效果比较明显,因为落叶第二次改变轨迹的概率变小了,连续三次改变轨迹的情况更少,多数情况下是一击成功,虽然效率大大提高,但刘森略有怀疑,这样是不是有取巧的嫌疑?

很快,他说服了自己,只要能取巧成功,巧也是水平,如果遇到剑术高手,他们的感应能力自然极强,对风声也极敏感,能够有效地减少自己出手时的风声,也是对付他们的利器。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刘森轻松地出了群蛇包围圈,回到宿舍,一进房间强迫自己先去洗个澡,然后再将疲劳的身躯交给软绵绵的大床,交给无限甜美的睡眠,他的身体非常奇怪,不管训练有多么艰苦,只要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恢复,第二天又是一个清爽而舒畅的黎明。

又是十天时间过去,这十天下来,刘森感觉进步并不明显,除了出手的风声小了许多之外,他依然只能确保一棵树上的落叶穿孔,而无法保证两棵树全部不漏网,一棵树不漏网他训练了十天,但两棵树明显十天时间做不到,这是不是象是魔法?开始升级比较容易,但越到后来越艰难?

或者是他体内的热流功能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没办法再为他创造更多的奇迹?他自然知道他能达到这样的速度是沾了体内热流的光,如果没有它打基础,他第一步都迈不出去,更谈不上进步。

今天没有课,清晨他准时醒来,外面也准时有敲门声,伴随着玻斯蒂的叫声:“刘森,起床!”这是玻斯蒂的习惯,只要她起来了,刘森就别想睡。

但刘森今天硬是不起来,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再过几天就要开始野外训练了,这样的身手能不能让自己在野外游刃有余?他没什么把握,但他真的很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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