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65o|h:5oo|a:1|u:5ooo178746.jpg]]]韩信被诛后,其级滚至灞桥东岸,怒气冲天,刘邦怕韩信报复,便将其血肉身躯分别葬在了两处(西安市的韩信墓位于灞桥区新筑镇新农村,还有一处是山西省灵石县南焉乡高壁村的高壁岭,而其被现的血肉则是被镇在了邀帝城之下)。
刘邦疯狂调查项羽宝藏的下落,始终无果,同样作为创汉大功臣的英布,显得十分紧张,因为他和韩信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项羽的旧部。项羽当年火烧阿房宫,挖掘骊山秦始皇陵(秦始皇陵的封土堆上据考证,至今仍留有被项羽破坏、火烧的痕迹),搜集了天下宝藏,不知道藏于何处!

汉二年(公元前2o5年),刘邦曾占领彭城,项羽那时正分兵攻齐,项羽曾多次召见英布,英布有上万兵力,但只率了几千人前往抗击。建立汉朝后不久,刘邦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现下多番联想便怀疑起来,认为这分明是英布奉命守护宝藏,无法分兵所致。

韩信一死,英布表现的格外不自然,本没有什么事的英布,反让刘邦认为英布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矛盾越加剧起来,就在韩信死了的一年之后,英布觉得自己即将大祸临头,只得先下手为强,被逼造反。同年十二月,刘邦亲征剿灭叛党归来,回到沛县老家之时,百姓才建造了后来的邀帝城。

离开邀帝城不久,刘邦在一路上听到各种民间传说,传说淮阴城里一到深夜,经常有人会听到一个女子的歌声,那声音阴森恐怖,时而凄凉无限,时而幽怨十足,搞的城中很多人都难以安睡,纷纷说是香姬的鬼魂。刘邦也大为震惊,原以为诛杀了韩信三族,不想这淮阴地界还有一个痴情女子,到了后来,甚至在未央宫的夜晚都会隐隐传出悲鸣之声,让人不寒而栗。刘邦非常害怕,立刻决定找到那个叫“香姬”女子的尸骨和韩信重新合葬在一起,谁知挖开韩信的墓后,那刀子割下来的血肉已经活活埋了一年,却依旧新鲜如初,没有一点腐烂的痕迹!

刘邦大惊,于是召来很多方术奇人商议,后来长安城中有一个算命先生告诉了刘邦:“张良曾算过这韩信本有七十三岁的寿命,可他为了帮您打天下,做了很多违背天道的事,折了四十年的阳寿,死的时候才三十三岁。这怨气让韩信无法平息,陛下只有将其困于供奉陛下的地方,陛下受万家香火朝奉,或许方能平息这段冤孽。如果将韩信的血肉封在石箱之中,用铁锁困住隔绝地气,这是永世不得生之法,如此一来,韩信无法投胎,也便没有机会再报复于陛下。”

刘邦一听,此计甚妙,便决定将韩信血肉困于邀帝城下。韩信此生愧对香姬,很多冤鬼即使煞气无比,也会害怕很多东西,他们生前最亏欠什么,死后也便最害怕什么,最想逃避什么。只是香姬的尸体早被丢到了淮阴城之外,不知所踪,刘邦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将那绢布陪葬其中。

时光悠悠轮回苍茫,一直到了大清雍正十二年(1734年)二月,郭雪松的先祖郭嘉胜当上了铜山县知县,时邀帝城已经残破不堪,特此重修邀帝城的祭楼,不想在修楼的时候现祭楼的内墙出现了一个残破的地洞,这才揭开了邀帝城地宫的神秘面纱。

当时郭嘉胜勘察了地宫环境,根据种种现,知道了韩信和香姬的事,怕不明其中玄机的人认定地宫有宝引来偷盗者的窥视,便吩咐了下人把那洞用岩石重新修补了上去。谁料这其中一个姓杨的下人心里起了贪念,伙同了一个帮手,准备盗宝。当夜他们跑进了地宫,后来两个人出来的时候不但没拿到任何东西,还变的疯疯癫癫,郭嘉胜知道此事后不想走露风声,既然那两人已经疯了,一念之仁也就没有再追究,事情就这样平息下去。

过了六十二年之后,到了大清嘉庆元年(1796年),这一年周围一带生了山洪,河决朱旺口,邀帝城横断的山系全都生了山体滑坡,半山侧的岩石大面积脱落,邀帝城的祭楼彻底沉没到了地下,当时的两江总督费淳指挥了抗击山洪的所有事宜。

【费淳(1739年-1811年),字筠浦,浙江钱塘(今杭州)人,清朝官员、封疆大吏。乾隆二十八年得进士,累官至体仁阁大学士,嘉庆十六年卒】

山洪生后,京杭大运河下游水位大涨,淮河南北淹没数百里,就在改治河道的时候,支流段的”不老河”岸浮起了一口汉代石棺,费淳命人将那石棺打开后,一具女子干尸被掘出来,自这女子被掘之后,费淳立时身染怪病,求医无数也不见起色。

几番考证得知,这女子是正是香姬的尸体,原来当年刘邦没有找到香姬之后深感遗憾,后来汉景帝刘启(刘邦的孙子,汉武帝刘彻的父亲)在扩建淮阴城的时候,无意中挖到了一个无碑的荒坟,而位置正好埋在了韩信母亲墓的旁边,这才得知是当年的香姬。时邀帝城已经香火鼎盛,不便再将人同葬,便把这香姬用石棺转埋到了邀帝城的山上。后来山洪爆,几经辗转,才在这不老河里漂浮了起来,那条河自从浮出了香姬的石棺后,河水之上不过百日,延绵三十里地的所有的鱼虾都翻了白眼,在河面漂的到处都是,徘徊两侧的山民也相继离奇死亡或失踪数日,费淳被派到当地彻查,却久查无果,既没人下毒,也不是蓄意谋杀。

事情闹到最后不知费淳在哪里听到了风声,知道郭家曾留有邀帝城修葺地宫的记录,费淳见无法向朝廷交代,便把祸事全移嫁到了郭家头上,郭家一连数口,都被相继处死。

幸得郭家先人早有提防,才逃出了数人苟活延续至今,只听得那费淳恶病缠身,最后没有办法,挖了条地道,带了一个厉害的道士进邀帝城寻找解救之法,最后人死在了地下,那道士却不知所踪……

香姬的尸体久久漂在不老河上,根本无人敢去管这事,直到鸦片战争时期,这镇上来了个西洋传教士,满口的说上帝上帝,周围的山民谁懂那东西,那传教士为了证明什么上帝最厉害,便去动了那漂在河上的石棺,一个人自做主张的把香姬埋在了山里。不想那西洋传教士也神秘失踪了。

自那以后没人敢再去理会石棺一事,平静了好一阵子,后来郭雪松的太爷爷和爷爷隐姓埋名,相依为命,在不老河畔打鱼过活。

转眼到了抗日时期,徐州会战爆后,村里来了很多日本人,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后来在山里听说不但有汉代石棺,还有邀帝城埋在地下,于是满山遍野的搜缴起来,一直没有什么现。直到有一天,日军大扫荡的时候,在郭家现了邀帝城的线索,前去挖山,日军的盗洞在山上挖到一半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天意……

郭雪松说到这里,早已是老泪纵横,全身不由得打着冷战,大伙都看的出来,他很难面对这段曾经的过往和不愿回忆的经年。

日军没挖到别的,连盗洞也没盗通,唯一挖到的还是那个香姬的石棺。这一次距离费淳打开石棺已经又过了一百年,日军贪婪的眼睛充斥着那个诡异的石棺,那怕它只是个千年木乃伊,那也绝对是可以摆在大和民族国家博物馆的一流展品!

人的yu望总是害死自己的一把利器,日军轻轻的挪开了石棺,像饿狼一样全围了上来,就在那一刹那,所有的日军全都傻了,表现出了极度的恐慌,他们颤抖的手不听使唤的盖上了石棺,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郭雪松的爷爷和父亲在日军的强行要求下把石棺埋回到山里,匆匆整理完部队,又匆忙的离开了,至今都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是真身?还是别的东西……

而郭雪松的爷爷和父亲埋掉石棺后的第2天,就和香姬那石棺浮出水面的时候一样,平静的漂浮在不老河上,河面上又多了两具浮尸!

说到这里,郭雪松再也不想说什么了,正是与邀帝城相关的一切带给他整个家族数百年灾难,所有的风雨虽然都已经过去,但是那段不堪回的过往留在了每一个子孙的心里,仿佛是一层永远好不了的伤疤,不愿提及的痛楚。

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否应该安慰一下郭雪松?正觉得不知所措,郭雪松突然握住了绢布,两手张开,便要撕烂那丝绢,丝绢薄如蝉翼怎经得起他这一下,孙哲见状,连忙拉住了郭雪松的双臂,昆华也惊呼起来:“大爷,你可别……”话还没说完,昆华已经把绢布抢了回来,只见那绢布已经撕开了一个小口。

“是这些鬼东西,害了我全家,你们不要拦着我”郭雪松咬牙切齿,还是一个劲儿地要上前来抢,昆华无奈的看了看郭雪松,把绢布先装到了口袋里,见郭雪松情绪不稳,目光死死的盯着娟布的口袋,嘴里还不停的喘着粗气,便拉了拉晓鹏一起走了出去。

见只剩下孙哲一个人,郭雪松也慢慢平和了一点,孙哲轻轻的倒了一点开水,递了过去

“大爷,事情都过去百年了,你应该好好过现在的生活,别想那么多了”

“百年?如果?是事过境迁,那我真是祭祀下祖先就完了,可这事情就根本没完……不对啊,你们居然能从邀帝城出来还没事?当真?神了……”

郭雪松情绪激动,一下子才回过神来,这才现来的这群人更加的让人怀疑。

孙哲看着郭雪松警惕的眼神,无奈的苦笑::“我们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是你自己听到一半就开始说你的故事,我们找到了邀帝城里的地宫,觉得这绢布可疑,也就随手拿了出来”

“既然拿出来了你们就听我的,把这个东西给我处理,小心那香姬再找上你们”,

“大爷,你是不是还有事隐瞒?这绢布带出来好几天了,并没有什么不妥当,你说事情没完没了,又是什么意思?”郭雪松一反常态,关上了窗子,偷偷摸摸的弯下了腰,把自己的上衣解了开来,孙哲吓点当场吐出来,郭雪松的整个上身……全是溃烂的浓疮,整个身体像是一个一个肉疙瘩粘在了上面,显得十分可怕,让人不敢靠近!

郭雪松穿上了外衣,孙哲倒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坐到了一边,一种害怕的情绪占据了整个心里,难道他也是和我一样被诅咒的人?这也?噩梦的身体变化吗?如果?是无药可救,还不如自己给自己一刀来的痛快。

郭雪松仿佛看出了晓鹏的表情变化,平静的说道:“病,自从爷爷死了之后,我全家都滩上了,真是生不如死,一到下雪天,全身疼的路都走不动,一个大冬季基本都是躺在床上用刀割这些浓疮,然后不停的敷药,我父亲就是这么死去的,这辈子也没过什么好日子,只恨落下这个根,害完一代又一代。”

话刚说到这,昆华和晓鹏慌张的冲了进来:“才出去听说,你们村外的那条不老河上,又浮出了一具尸体,奇怪的是,远远看去那尸体穿着的是古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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