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也有冲动的时候,给个妇人揍了,他心里气不顺,说的倔了才上演了那么一幕,直到吓跑了呼延娇,安敬忙把裤子提好,汗……今儿我可露脸了,居然这般把惊天动地的女霸王给吓跑了,真乃异数也!
眼见莺美跺了跺脚扭身出了小巷,安敬忙整了长衫追去,“莺美…须怪不得我这般,我只是吓吓她。”

紧跑两步就揪住莺美的纤纤柔荑,莺美甩了一下却不曾甩脱,当然只是象征性的甩,哪里会真的甩他。

“你这般太过份了,须知她是我师姐……”莺美顿住身子,转头狠狠瞪着让自已又爱又恨的男人。

安敬也尴尬的要命,“又不是真的脱了,那泼货也狠,却差点毁了我的子孙带,又这般踹我,便是你心里还恼着我,直管亲手来讨债好了,却搬来你师姐给我难堪,这算什么?我挨了揍你也不管,不脱裤子能吓跑她吗?”高莺美听他抱怨,螓也垂了去,只怪师姐出手太快了,自已想拦着也迟了,哪知弄成这样?

安敬见莺美逆来顺受的模样,心下却疼了,想想两个人分手数月了,这番重逢却还没有前嫌尽释,他心里又有点踌躇不安,明知莺美只是做冷脸子给自已看,却也是为了人家女儿家的面子不是?一心及此便又道:“……我便不与你师姐计较吧,话却说回来,对付她这等泼货,非得用些比她更泼的手段才行……”

莺美不由翻了白眼,咬着下唇嗔目道:“那便要脱裤子?却没见过你般腌臜的男人,气死我了……”之前也曾见过情郎半裸的身子,但这次却是在大街上,万万想不到今日在大街上他真给脱了裤子耍宝……

你个腌臜货却不愧是我高莺美的汉子,果然是与众不同,居然能想出这等一个腌臜法子惊走我师姐。

安敬又干笑道:“适才我也说了,吓吓她的吧,哦……我这里却疼,吃她膝撞,若是落下病根可惨了。”

莺美却又羞又气的扭开头,心里也怪师姐没个分寸,怎能朝他那里瞎撞?万一失手却要整出个太监来。

有心问问他伤着了没有,又羞的问不出口,跺了跺脚便又走了,安敬也拉不住她,却是给她揪走了。

“莺美,你我两夫妻的事,回家细细分说可好?这都夜了,你却要去哪里?”安敬用力揪住了她。

“你厚脸皮,哪个和你是夫妻了?快些放了我,大庭广众的,却要拉我的手,也不怕别人笑话……”

“怕个啥?我却不理会……又说你母亲和哥哥都点头了,你还敢违背他们不成?我知你心里还有些气不顺,今儿跟我回宅子去,我便任由莺美你处置可好?我剥光了自已,负根荆条给高姐姐你赔不是……”

莺美给他厚皮脸的说话弄的噗哧笑了,又觉得有些不妥,却抬手捂着自已的嘴,“我回师姐那里去……”

“不可……”安敬瞪大了眼,捏得她手更紧了,又见她刚笑过的脸崩着,却不忍心再这般对她,叹道:“也罢,我依你,不过……你师姐那里也不差个安顿我的屋子吧?我和莺美一起去便好,却不放一个人走。”

“你如何这般赖法?”莺美哭笑不得的,嗔目瞪他时才现这家伙一付很坚定的模样,“你去做甚?”

“我如何不去?爱妻你都去了,你家夫君自须跟着去护你,半夜你却须照好了我,不保你师姐来害我。”

莺美再次翻了白眼,对死乞白赖的情郎真是没一点法子了,“我却迟一天给你气死了,没见过这般赖的。”

“呵,今儿不是见了吗?我也不为难你吧,你自已选好了,是跟着本衙内回宅子还是去你师姐的宅子?”

最是狠不下心来把这腌臜衙内一个人甩在当街走掉,又怕他的对头派人来害他,唉,这番又要认命了。

他们两个人回到安宅时二更末了,不过可把紫珏玲珑两个丫头喜欢坏了,双双跪在小姐面前痛哭。

莺美也受了感染,这段日子二婢确是尽心尽力的把衙内给侍候好了,她暗中也看得清楚,名为主婢,实则三个人情同姐妹,不过莺美管教极严,二婢在她面前却是极规矩的,如今虽成了衙内妾室,但还未与衙内真个儿相好过,一方面因为不能拔了小姐头筹,一方面因为衙内的《黄帝阴阳经》修练不到火候。

也不是衙内现在不能和女人做那事,只是他不能和紫珏玲珑做,他们之间存在修练关系,二女元阴饱盛,只怕衙内体力不够,无法让她们‘身登极乐’释放元阴中的那一点至纯真阳,所以三个人间目前还维持在最后底限前,倒是她两个每夜却须乖乖被衙内去腌臜她们的嘴,这些日子下来二美的萧技炉火纯青了。

杨再兴留在安宅却没有走,本来他就对太学没甚留恋之处,性子也孤癖的很,这番遇到了小叔叔更不去了,不是他没有奋起雄图之习,只是想想祖辈们的遭遇,他心里不忿,关于杨家将的悲壮,就是勾栏里的书场也时有翻说,市面上说法众多,贬亵不一,他却在族谱附记里看到了更详细的实情,心里更对朝廷存下了不满了,当然,不满归不满,还只是对朝中奸侫的怨气大些,那天安敬一番话让他触动很大,休看他平时沉默寡言,心里却是有自已想法的,之所以不与折、种两家人一起走,却是对那个种洆看不惯。

月夜当空,偌大宅院里,前庭宽阔处一杆枪舞的满天翻飞,却是只见枪幕一片,看不见人影……安敬今夜却有心情来看杨再兴耍枪,不过这杨家枪真不是盖的,当年与高家枪都是闻名天下的绝顶好枪法!

“好……好……满堂,你这杆枪耍的快追上高都头了,若肯勤加苦练,异日定是沙场上的一员猛将。”

枪影突然散去,杨再兴现身出来,先把枪收在庭左兵器架上,才过来给安敬见礼,“见过小叔叔……适才小叔叔所言的高都头,可是啸风口独斩数百贼的高宠高都头吗?”显然杨再兴也听过高宠的大名了。

“正是那高宠……呵,日后有机会引见给你,切记不要骄纵,须知学海无涯,却当虚怀若谷……”

“满堂记下了,这身腌臜武艺只是满堂从祖传枪谱里自悟的,苦无明师指点,如何比那高都头。”

“夜里我领回来的莺美便是高宠亲妹妹,也便是你的小婶婶,她有一身好武艺,日后有暇你不妨请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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