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们二人来到了腾王阁下面的那条街找到了一个手机店,我们三人都买了一台手机,我准备了三个电池,并充了一千元的值,然后马上打电话给了阿勇,问那个香港客的情况,阿勇说:“那个香港客到江西找你们去了,不知现在到了哪里!”
我说:“你把他的电话告诉我,我给他打电话!”阿勇把他的电话告诉了我。

之后,我又悄悄地打了一个电话给李医生,问他认不认识李方,李医生说:“认识啊!他早在四年前就悄悄来广隐居了,你不知道吗?”我说:“知道,知道,我们现在就与他在一起,学到了很多东西。”李医生说:“能够与他在一起你们要珍惜呀,一定要从那儿得点宝贵经验!”我忙说是的是的。

然后,我马上打电话给那个香港客,但是,没有打通!

我还打了一个电话……

之后,让鸡公白打了张建军的电话,说我们要去医院,李老不舒服,要到医院去检查。让他到省第一医院那儿接我们。我们叫了一台出租车,直接开到南昌第一医院,让李老到外科那儿换药,我则上五楼找人。

张建军来了,招呼我们一起上车,先回他的别墅。张建军今天格外兴奋,一路上话很多,但是,我好象并不太感兴趣,因为,他们并非善类,我从心里感到讨厌!

回到张建军别墅后,我给孙阳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有无时间,请他来一下,他在那端说,是不是现在就要起程?我说:“现在还不行,别总想着我们马上就要做那种事情,我想与你谈谈。”

他问谈什么呀?装做无知的样子,我说:“既然你装糊涂,那我也装糊涂,你给了这么多钱我们,要是真的想交个什么朋友,那么好吧,我们今天就回广东,以后来广东有什么事就找我。”说完我放下了电话。不过,我知道他肯定会打电话给我的,果然,他的电话话马上就打来了,说道:“好的,我现在就过去一下。”

张建军觉得有点意外,怎么我会这样与孙阳说话?我看着他那种表情,我对他说:“张大哥,可能你自己也不知道,包括你在内,我们现在都处于危险之中,有好多事情你也未必知道。”张建军忙问:“是什么事情?”我说:“人命关天的事情,也包括你的生命。”

张建军打了个冷战,问:“是不是出事了?”我说:“事还没出,但是,我们已经让人算计了。”

张建军说:“谁算计了我们?”我说:“好吧,你现在真诚点告诉我,你给钱我们是什么目的?”“这个,,,这个,我给钱你们一方面是想交你们这个朋友,另一方面也是想你们这次去能带我去,我也想分一杯羹。”张建军有点吞吞吐吐地说,我问:“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张建军发誓说:“的确没有人指使我,我只是想收到的东西能快一点出手,所以才跟孙阳说了,想不到他这么感兴趣。”

“那么孙阳是什么人,你知道吗?”我说。

张建军说:“他不就是个房地产开发商吗?有钱人啊!”

“他开发过什么房地产?”

“这个,好象城西那边有个工地。”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你与他交往多吗?是不是很熟悉?你知道他们软禁了李老的儿子吗?”

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张建军手足无措,但是他还是想为自己辨护:“他们软禁了李小华?真的吗?怪不得这两年很少见他了,打他的电话总是匆匆说两句就不说了!”

这时李老说:“你与这班人交往没有了解过他们的背景吗?”张建军说:“我是在一个拍卖会上认识他们的,后来带他们来看过几次我的东西,他们还买过我的东西,这这样一来二往的,就交往了下来,怎么?他们是干什么的?”

我说:“他们很可能就是文物走私集团的,你要小心了。”

张建军吓得脸色有点变了,我说:“现在,我们都在同一阵线,要是你不要命了,你可以站在他的那一边,不过,我先提醒你,我们是不会输的。”

张建军连问:“哪,我应该怎样做?”我说:“你什么也先不要做,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就象以前一样。”

“好,好好!”张建军连声说好。

谈话间,孙阳来了,今天,他带了林凡过来,一下车,即笑容满脸地走了出来,对我说:“唉呀,什么事这么急呀?”

说话着,走了进来。张建军马上去泡他那极品乌龙茶给我们斟上,我说:“孙老板啊,我想这次去梅弄必定是一次极惊险的事情,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说清楚一点好,不想糊里糊涂地做龟孙子而已。”说完我喝了一口茶,看了看孙阳,孙阳也在微笑着,一点也不着紧。看得出,他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是经历过大场面的。

只见他缓缓地喝完了一口茶说:“你要说清楚什么事啊?”

鸡公白说:“别装了,孙老板,咱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谈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昨天拿你的这么一点钱,连买装备都不够。”

只见那孙阳笑了,说:“原来是嫌钱少啊!可以谈谈嘛。”

我说:“也不只是嫌钱少了,孙老板,我们出生入死,求的也不过就是个真相,而你们求的也不过是财物,如果得手,东西对半分。李老的儿子你们不得再骚扰。”

那孙阳看了看李老,李老也不做声,只见他又喝了一口茶,才慢慢地说:“我从来不受别人威胁的,别人也没人敢与我讨价还价,我能来,已是给了你面子,年轻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

我说:“孙老板,怎么说我也算是个读书人,不懂得做生意,也不知道你们玩古董的手法,什么叫讨价还价,但么叫面子,什么叫天高地厚,我一概不懂,既然你认为这是对你的威胁,那么还有更威胁的,我要见见你的老板!”

哈!孙阳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什么时候给别人打过工?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就没啥好说的了,算了,我们走。”

只见那张建军有点紧张,忙说:“哎呀,你们就把话说完嘛,别这样好不好,喝茶,喝茶!”只见那孙阳只是微微冷笑,那种沉着的气度,实实让人吃惊。

不过,我也没有理会,而是提起我们的行旅,一直往门外走,门外有三个男子,留着小平头,有一个还戴着墨镜,一付黑社会的样子,看到这种人我心里就反感,也不理会,而是径直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其中有一个足有一米八儿的大块头居然用他的身体挡住了我。

看来我是过不去了,只见鸡公白恼了,掏出那枝散弹枪,顶着那人的肩:“里面有子弹,信不信?”

只见那个小平头露出了一排烟屎牙,对着其他那三个人说:“哈哈!!兄弟,听到吗?他说里面有子弹!哈哈哈!!!笑死我了,这种玩意也好意思拿出来吓人,见过搞笑的,但没见过如此搞笑的。哈哈哈哈!”

鸡公白出了名的沙胆白,现在,有了一个给他煅练的机会,只见他收好那枝散弹枪:“好,好,好,我今天就试试我的身手还有没有当年敏捷!”

想不到,他说出来的话更是让那三个人狂笑不止!

当然,哪些人出来混这一行,可不是吃素的,他也不躲不闪,就是站在那儿,鸡公白向左他向左,鸡公白向右他向右,还一直笑嘻嘻的,其它的那两个也在一旁笑。

可是,很快,那个大块头就笑不出来了,不知何时,鸡公白已经出手了!只见那大块头用手捂着裤档,整个身子弯了下去,脸部扭曲,状极痛苦,他哪里知道,鸡公白是有名的破坏王,什么时候也没怕过谁,惹毛了他,可不是好玩的!

其它的那二人迅速地攻了上来,可是,鸡公白却象一块大飞石一样整个人砸了过去,明显就是同归于尽的那一招!只见哪二人让他同时扑倒,鸡公白则翻身跃起,一拳把那个戴眼镜的黑镜砸碎!那家伙的鼻梁可能让他打断了,直冒血!

另一个则要翻身时,鸡公白抓住了他的头发,一个劲地往地上磕!那家伙想必一定要脑震荡了,鸡公白还在一个劲地磕,发出“扑扑扑”的声音!

“笑呀,怎么不笑了?我让你笑啊!你他妈的哑巴啦?”鸡公白叫道。这时,那个缓过气来的大块头从鸡公白身后一脚踢了出去,只见鸡公白身子一伏,避过那脚,极迅速地往那大块头的裤档一钻,抱着那大块头的双脚,然后一提!那大块头整个脸朝上趴在地下,鸡公白则一个后翻身,用手肘狠狠地砸那大块头,那大块头又是一声惨叫!鸡公白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抱起那大块头的左脚,往后拗!那大块头痛得拼命地用手拍地,那样子与我早一段时间看外国的摔角是一模一样的!我看着这样拗下去会会把那大块头的腰折断的,便说了一声:“好啦,我们走吧!”鸡公白才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还不忘记再往那大块头踩了一脚!记住:“以后别对我笑,别在我面前戴墨超!”

这身手,这种场面,我倒是见惯了的,李老则未见过,吓得脸色发青,匆匆地跟在我们后面。

这时,后面的孙阳出声了:“周先生,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拿这些小的来出气啊?”

我理都不理他,带着他们三人直奔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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