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越秀山下的一条小巷里我们找到了一间小旅馆要了个双人房。因为我们要省点钱来用银子珍贵啊!玩收藏的人就是要省钱才可持续展。
在房间里阿白忙着冲凉去了我则躺在床上想着这两天生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实然我想起阿勇说香港有个人跟阿尚买下了那批货说明同这幅画有关的除了阿勇及老赵的那两件破烂外还有更好一点的让这个香港人收去了那么他现在的情况会怎样?说不定我们可以从他那儿得到一点线索。

我又给阿勇拨了电话问他认不认识这个香港人阿勇说:“这个人倒是认识不过他并不认识我而且也没交往也没有他的电话但他经常回来有时周六周日的鬼市上能看到他。”

我看了看表今天是星期四要到后天才是星期六便约阿勇这个周六一起去逛鬼市阿勇说:“到时再说吧。”我知道他还在担心他的老婆。

我又想起那个阿尚按瘦子留下的电话试着给他拨可是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是机主已经关机。

想着想着我的头脑乱极了终于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外面的传来一阵激烈的吵架声还伴随着玻璃摔碎的声音把我们吵醒了鸡公白开门出去看已经有好些人在那里看热闹我看到对面房里有两个衣冠不整的男女正在大吵大闹粗言秽语不绝于耳好一会儿我才听明白原来是一个嫖客与妓女因为嫖资问题而吵架这时旅馆的负责人来了警告他们快点离开这间旅馆否则要报警了他们才一边对骂一边走出旅馆看客也在哄笑中散开这时我的电话响了原来是阿勇打来的阿勇在电话里紧张地说:“老赵出事了你们快一点去看看他吧!”我连忙问:“出什么事了?”阿勇说:“我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只是他的邻居刚打电话给我说老赵让人捅了一刀生死未卜其它情况我也不清楚。”

他真的出事了。我与鸡公白匆匆赶出门口叫了两辆摩的直奔老赵家。

很快我们到了他的家老赵已让一辆救护车抬上车他还没死痛苦地看了看我们俩说不出声来车就已经开走了我关心的是上面那个女的于是拉着鸡公白直接跑上楼去。

在门口有警察拦住了我们不让我们进去我对警察说我们是老赵的朋友我们能协助破案云云警察才让我们进去

在一个警察的引领下我们进到了内室对一个领导似的警官说:“李所这两人说刚才见过老赵了说能协助破案。”

那个警官说:“案已经破了是一起简单的借*抢劫伤人案。”

我问李警官:“她承认了自己的罪了吗?”

“是的她全部承认了。”李警官说完自己做自己的事去了。

我蹲了下来问鸡公白:“是她吗?”鸡公白点了点头我问:“那妓女是你捅了他一刀吗?”她平静地点了点头。我问:“你为什么要害他?”妓女说:“他想与我干那苟且之事。”

我听出来了她的声音与语调很幽怨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出来的一样而且声调与阿勇的老婆今天早上出的是一样的。

我还想问下去但是李警官却要把人犯押回去了并要我们录一份口供。

我知道我们说的李警官一定是不会相信的但是坚持真理与说真话是我一贯的原则所以对李警官说可能不是这个女的要杀老赵的。

李警官有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她自己都承认了哪还有什么可能不是她?而且老赵的邻居听到打斗声时就已报了警并无第三者出过老赵的家。”

我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次并把阿勇老婆今天早上生的事情跟他也说了。

李警官说:“阿勇老婆的事我朋友今天也跟我说过了我们办案讲的是证据现在这个女的要杀老赵人证物证俱在而且她自己的承认了还有什么可能翻案?而且灵邪杀人的说法如何服众?会有人相信吗?我劝你们也不要疑神疑鬼了说一下刚才你们在老赵家看到的情况吧。”

录完口供我对李警官说:“不是我吓你虽然你不相信我们说的话但是从现在已出现过的事情来看你们关押她的地方最好小心一点。”

李警官的面色很难看冷冷地说:“好的谢谢你们的配合如有需要我们会联系你们的。”

说完与我们一起起身走了出去。

下面的警车还在等李警官我见到那个女的透过车窗的玻璃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鸡公白则一个劲地埋怨我:“生不入官门死不进地狱这回倒是惹上官府了你不做声不就行了吗?干什么要说那么多的事情?要是他们真的找我们那我们岂不是很麻烦?”

我说:“人的生命是至高无尚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权连妓女也一样现在这个妓女被夺舍了将会危及更多的人这种事既然我们知道了那么我们不应该尽一下我们的公民责任吗?”

回到旅舍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我的肚子饿得要命而且我是不能饿的因为我有胃病肚一饿时胃就会痛于是在旅馆楼下的走鬼档里卖了一盒炒河粉旁若无人似地吃了起来鸡公白则说太低档了嚷着要吃好一点的自己跑进一家小馆里吃云吞云了。

我一边吃一边回房想起那个妓女的那个神秘而诡异的笑我就十分不安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是的我要把遇到的事与阿路说一说于是拨通了阿路的电话阿路说看来问题有点严重了并说现在要到警察局走一趟。

刚放下电话鸡公白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脸色惨白说:“我我我好象见到她了?”

我忙问:“你见到谁了?”鸡公白说:“就是那个妓女。”

“什么?她不是在派出所吗?”

鸡公白说:“我刚才正在吃云吞总是感觉有人在看我抬头一看现问口有个女的正在看我***我怎么觉得她那么脸熟?原来就是那个妓女她一见到我在看她马上跑了我追了出看哪里还见到她的踪影!我想她不会来找你吧?于是我连云吞也没吃完就跑上来了。”

我的确感到很吃惊但又好象在意料之内似的马上打电话给阿路叫他直接来旅馆。

鸡公白的电话也响了原来是李警官打来的鸡公白告诉他那妓女就在旅馆这边看到。我与鸡公白走到街上街上行人已经很少了只见到对面街上有几个人往我们这边的楼上指指点点我抬头一看竟现那个妓女站在旅馆的楼顶的墙上做出一个金鸡独立的动作左手正在指着我!

我一惊!马上又冲向楼上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楼时却不见了人。

我四周在看这时阿路与李警官带着几个警察也冲民了上来大家面面相觑李警官四周快检查了一下马上又带人跑了下去阿路则留了下来我定了一下神便把刚才看到的景象告诉阿路了。

胡山路说:“现在不见了人也不知道她云哪儿了不过她没有跳楼说明她并不想跳楼但是做出这个动作一定是带有暗示的她很有可能就匿藏在你们的周围因为你们手上有那幅画。”

我们走回房间,李警官回来了,他紧张地找鸡公白,问刚才是在哪里见到那个女的,鸡公白只好再说了一次:“就是在楼上而且不止他一个看到了还有好几人也看到了我与阿黑上去后却怎么也没有找到她是了她是怎么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逃脱的?”

李警官说:“我也不知道回去把她关押在一个房子里外面有一个警察在看守我晚上也要下班回家便安排人给那个女犯人送去晚饭但是送饭的人说里面没有犯人问那个看守的警察他也不知道他说他一直没有离开过。”

我们觉得真是太奇怪了人怎么会消失呢?

阿路对我们说:“别太担心了没什么事的你们也很累了应该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说吧!”

但是李警官说:“不行啊!我们今晚要在这一带布防一定要把她揖拿归案。”

他通过对讲机向上级反映了情况便走了下去我与鸡公白回到房里这回不论如何也睡不着在迷迷糊糊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女的在冲我笑。

第二天星期五我们下楼了看到李警官一夜没睡双眼熬得通红正在街上行来行去十分焦虑的样子。

我走上前去对李警官说:“你能不能到老赵家把他的那件收藏品拿出来?”李警官说:“那是证物哪是那妓女用那东西来砸老赵的上面有老赵的血不能拿走要留着做物证。

我说:“要想找到这个女的就要拿出那件东西因为她是那里来的否则你将永远也找不到她。”

李警官迟疑了一下叫来一个警察让他回去把那件东西拿来自己则留在现象继续布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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