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山春季并不是最好的登山季节,但是已经可以接待游人了。
苏远山背着硕大的背包,带领其他三人深入到连云山深处,经过一天的攀登,四个人已经远离了山的边缘,进入到密林之中。

刚进入的第一天,两个女孩难掩兴奋的心情,不时采摘野果和山花,碰到不知名的植物都要停下来问问苏远山,以保证自己能采到传说中的草药。

在人形雷达苏远山的帮助引导下,两女不时有新的惊喜,好在苏远山告诉他们不要随便采摘草药,因为如果没有长到成熟时期,那么药效就要差上很多,甚至根本不能作为药材来使用,才保住了绝大部分的药材,也减轻了两位男同胞的负担。

不要指望美女会去增加自己的负重,陈汉文看着自己越来越重的背包,也不禁仰天长叹,纯粹是来做苦力的啊!最后不得不顾不得面子的抗议,声称如果再继续采下去,他就不得不申请罢工。

看到两个男士身上的背包,黄雪晴和陈羽洁终于停下了扫荡行为,颇为遗憾的放弃了马上要到手的战利品。别看陈羽洁是极富学识和知性的类型,但是在满山的苍翠面前也放开了自己的心扉,和黄雪晴一起奔忙。

入夜,苏远山找好了宿营地,做好防范措施以后,四个人围坐在篝火前面,品尝着苏远山的手艺;进山前虽然带了不少旅行食品,不过这第一顿饭还是有点新意的好,路上打到了一只山鸡,抓了1o来条小鱼。

苏远山把山鸡内藏清理干净后,肚子里塞上作料,外边用盐抹了一层,然后用竹叶包裹好,外边再裹满厚厚黄泥,传说中的叫花山鸡就准备好了。

把泥团埋进火堆,再把小鱼洗净抹上油,穿在树枝上架到火上烤,不一会儿,鱼的香味就传了开来,陈羽洁和黄雪晴早就忍耐不住,一路上的兴奋劲过去后,剩下的就是疲劳和饥饿了,苏远山宣布鱼已经可以吃了后,两人一人一条树枝,开始向烤鱼进攻。

另外准备的食米饭也加热完毕,还没等山鸡上来,小鱼就被吃光了,一人三条还不够吃个半饱;苏远山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扒出泥团,用砍刀敲碎外壳,一股包含竹叶清香的肉香从壳中传了出来。

鸡毛和竹叶都已经随着泥巴被剥掉了,微微泛黄的山鸡肉漏了出来,看着三个人渴望的样子,苏远山用刀把鸡子切成小块,分给每人一部分;这顿饭三人都十分满意,尤其是陈汉文要求每天都必须保证有新奇的野味下饭,引得黄雪晴和陈羽洁一致赞同,苏远山也知道这几个人是没有什么野外生存经历,也就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连云山山高林深,各种动植物丰富,有苏星的帮助,再加上今日的苏远山伸手敏捷,保证每天的野味供应是完全不成问题。

进入连云山已经三天了,四个人已经接近了笔架山主峰附近;苏远山挥动着砍刀在前面开路,随后是陈羽洁和黄雪晴,陈汉文断后,一行人来到了一条小河边,清澈的河水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每天都露营在野外,见到一条大点的小河,两位女士有了新的打算。

黄雪晴和陈羽洁咬了咬耳朵,由黄雪晴提出了要求,两个男士巡视一下四周,然后各自离远一点,因为小姐们想趁机搞搞个人卫生。

对于这样的要求,苏远山迟疑了一下,毕竟四月的天气,水温并不高,虽然这些天连云山日照充足,可是万一受凉了也是麻烦。

可是陈羽洁坚持说,她和黄雪晴都是经常参加冬泳锻炼的,现在已经算是温度很高了,下水的时候活动一下,稍微注意点就不会出问题;于是苏远山就同意了,而陈汉文则显得满不在乎,可能这也是外国教育方式的不同所致,尊重个人的选择。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即使是最亲密的关系也要尊重对方的选择。

苏远山和陈汉文四下里巡视了一遍,山区没有一点人声,苏远山还用脑波扫描了一圈,确认没有什么危险的信息,就和陈汉文分头守候在小河的上、下游。

陈羽洁和黄雪晴看两个男人都走开了,就挑了一块平坦的水区,脱好衣服,稍微活动了活动,相续走到了小河中。

苏远山躺在小河的下游的一块青石上,不由得心里幻想着陈羽洁那雪白的肌肤;虽然苏远山可以偷窥到陈羽洁,但是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正人君子,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要凭借自己的魅力得到美人,保留心中的神秘感。

身体整个放松下来,苏远山放出思维波,静静的感受着树林中的一切,百米的范围内有三个波动曲线在跳动着,两个挨得很近,那是陈玉杰和黄雪晴,另一个要远上一些,是陈汉文的信号。

三个信号都显得很安静,没有什么大的起伏,说明三人状态比较平稳;更远处则有一些断断续续的波动,看来是一些简单的低等动物活动时的信号;忽然,苏远山感到中间陈羽洁和黄雪晴的信号波动剧烈起来,显然情绪生了巨大的变化,正疑惑间,就听见耳边传来两声惊呼。

苏远山一下子跳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当他听到黄雪晴和陈羽洁的呼救声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迟疑,疾向上游两人的所在奔去。

也就是短短的1o多秒钟,他就跑过了5o米的距离,眼前的景象让苏远山吃了一惊。

黄雪晴仅仅穿着内衣倒在水中,而陈羽洁则**着身体,正在奋力的向岸边冲去,一条四、五米长,胳膊粗细的蟒蛇正不紧不慢的跟着陈羽洁,在水中游动着,眼看就要扑到陈羽洁的身上了。

苏远山大喝一声,一个跳跃就冲向了蟒蛇。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蟒蛇改变了目标,直接扑向了苏远山。

苏远山双手伸出,一把掐住了蟒蛇的头部,一条半米多长的信子冲着他的脸部就吐了过来;苏远山一侧头,双手用力,蟒蛇的大嘴一下子就被卡死了,可是蟒蛇的身子盘了过来,把,苏远山整个包裹了起来,一人一蛇开始了角力。

趁着苏远山和蟒蛇搏斗的当口,陈羽洁迅上岸,拉起外衣就穿,很快就把内裤和上衣穿上了,黄雪晴也穿了一件上衣,然后两人返回身合力拉着蟒蛇的尾巴,想把蟒蛇拉开,让苏远山脱身出来。

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陈汉文赶到了,他一看到这个情景,抽出砍刀就要砍,可是看着围在苏远山身上的蟒蛇身体,又不知道往哪里下手,生怕不小心伤到了苏远山。

迟疑了一下,他扔下砍刀,大喊一声,扑上来,帮着两女拉扯着蛇身。

苏星这时行动了起来,他对着蟒蛇出了一道无形的震荡波,蟒蛇似乎是傻了一样,整个松了下来,可是苏远山还是没有松手,而是腾出一只手拉出砍刀,只用了一刀就把蟒蛇的头砍了下来。

看着蛇身扭曲着在水中翻滚,其他三个人急忙退到岸上,瘫软在草地上;而苏远山用砍刀把蛇头钉在岸边,也上了岸,命令苏星立即扫描周围是否有危险还有陈羽洁等人是否受伤。

得到苏星安全的提示后,苏远山连忙向陈羽洁和黄雪晴走过去,虽然苏星说两女都没有只是皮肉在刚才的奔跑和慌乱中受了点刮伤,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想着陈羽洁刚才完美的身体,不由得怜惜万分。

“怎么样,你们受伤了没有,有什么不舒服的吗?”苏远山急切的问道。

陈汉文第一个回答:“我没有事儿,就是现在感到很累。雪晴和羽洁你们怎么样?”

“我还好,就是脚扭住了。”黄雪晴答道;

“我也没事儿。”陈羽洁接着说。

说完这句话,两女这才看了看自己,这下两女各自惊呼了一下。

原来刚才光顾和蟒蛇搏斗了,都没有穿好衣服,黄雪晴还好点,衣服穿的稍多点,可是两条大腿露在外边,内衣都是湿的,也遮不住多少春色;而陈羽洁就更狼狈了,下边就穿了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由于湿了水紧贴在身上,微显出一抹杂色,上身的夹克也没有拉好拉链,完全是真空上阵,一点嫣红透了出来,大片的雪白肌肤由于紧张泛着嫩红,两条大腿更显雪白,大大小小有不少划伤。

陈汉文和苏远山忙扭过头去,身后传来一阵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好了,都穿好了。”陈羽洁的声音响了起来。

两个大男人回过头来,黄雪晴和陈羽洁已经换了一身干的衣服,可是由于陈羽洁腿上有伤,下身就只穿了一条粉色的紧身短裤,鲜血还在腿上不停地渗出。

黄雪晴一下子扑到陈汉文怀里,哭了起来,还不停的扭动着身体;陈羽洁倒是比较坚强,可是苏远山哪能错过这个表现的好机会,赶忙拉着陈羽洁,前后检查起伤势来。

听了黄雪晴断断续续的哭诉,两个男的才知道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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