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绿市的工作终干告一段落了。丢下混乱的摊子
,准备回老家继续去制造混乱。

放下了依依不舍的石菊,踢飞哭天抢地的崔癸。在听了大哥几句嘱咐之后,便上路了。

洁丹坐在副驾上,小声的说道,“辉夜,我去合适吗?”

“哈哈!“””说什么话?你是我妹妹,过年不跟我回家,你想去哪里?”我哈哈笑着

,在高速路上,将奔驰车的时速推上了,刀公里。

洁月看着车外的景物风驰电掣般的被抛向后方,她轻轻的抿了一下嘴,“辉夜,放慢一

点吧!我看出你心神有些不宁,心里有点担心。”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洁月。我叹了一口气,速度慢慢的减了下来。

是啊!我当然要担心。

以前穿着白衣服出门,回来时变了黑衣服,都要向老爸解释半天。

现在,现在…现在是男人出门,女孩子回家。这该怎么解释啊?

要我一板一眼的告诉我那固执的老爸,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孩就是你的儿子,你二十年

的儿子。

稍微想想,我的头皮就开始发麻。

越想越可怕,速度渐渐的放到了的公里,甚至如果不是在高速公路上,我都想调转车头

,向后跑了。

“辉夜,你在担心家里的事吧?”洁月细心的问道。“嗯!”我眼光呆滞的看着前方,

轻轻的点了点头。“其实,你不用太担心了。就像你平时劝我的,担心并不能帮助解决问题。”

“嗯!也是!”

“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为什么事烦恼,但你放心我会一直跟你站在一起的。”

“嗯!多谢!”我长叹了一口气,从后视镜里看向洁月,她静静的坐着,有些担心,又

有些期待。

“对了!洁月。你知道我现在最大担心是什么吗?”

洁月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大概能觉察到一些,仙…”

“嗯!你应该有一点很疑惑吧!你说我是男地,还是女的?”

“呃!…”洁月定住了,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你,你,应该是女的。因为我们一

起同寝过。但是…”

“接着说下去,也许你能帮我。”

“但是,我感觉你又好像是。如。”洁月皱了皱眉,好像思考陷入的混乱。

“是男的。”

“嗯!”

“我就是男的。”我重复一遍。对于洁月,我是可以完全放心的将秘密告诉她了。

“我本来是男地,但后来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儿…”洁月虽然早有疑惑,但让她突然间听到当事人亲口诉说,还是惊讶的无以复加。

“古怪吧?”

“哦。哦!不,不,你是怎么变地?”

“不是手术,也不是葯物。更不是我的意愿。”我弹了弹自己的腮,“是这副身子。自

己变的。”

“呃!”洁月的眼睛与惊讶成正比的放大了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将事情地前因后果,简单的说了一遍。

洁月最后完全呆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辉夜,你不用担心的。”洁月突然坚定的说道,“既然我可以接受你,就说明真正爱

你地人是不会在乎你的外表地,你的父母一定也会接受你的。”

“嗯!跟你说了一遍。感觉挺舒服的。对!真正爱我的人,是不会在乎的。洁月,你真

的是爱我的吧?”

“呃!”洁月双颊飞红,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地意思是说,说“p洁月突然又记起了

那几个同床共枕的夜晚,全身像开了锅似的,热气直冒。

“这么贵的车,空调也会出问题?”我突然感到车内的温度直线上升,看了看空调,也

找不出毛病所在。

想想如果我现在是男身多好,香车美女,高权重金,我有多么风光啊!

可惜,可惜!我现在竟然是个女儿身。

不过,如果不是变成女人的话,这种好事恐怕也没我的份。

这是我的幸运啊,还是倒霉?

罢了,罢了!舒开心扉,顺流而下吧!

不管怎么样?父母还是我的父母,就算他们再怎么对我。

我也是幸福,比起洁月“”

我侧目看了看身旁的洁月,她背面看着窗外,像是思考着什么。”,“比起已经失去父母的洁月,我的确幸福太多了。

好!回家,安心的承受一切,将一切都看做是一种生活的享受。

车速田公里,平稳而又快速的行驶在回家的高速路上。我的家是在绿市其中一个卫星城

的小镇上,凭借地势之利,商业尚算发达,民风也算淳朴。

奔驰车放慢的速度,缓缓的溜达在城镇的小路上。

父母在家做点小买卖,家道虽谈不上大富大贵,但吃喝不愁,年年有余。日子平淡中,

自有一种牵福。

而他们的儿子,现在将以女人的姿态,驾驶一辆的多万的奔驰车,带着一位美女出现在

他们的面前。

不知道这颗重磅炸弹扔下去之后,会引起什么样的波澜?也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听从我的

嘱咐,看了很多的科幻电影。如果没有的话,解释起来,恐怕会有理论层次上的困扰正在想

这个的时候,忽然经过一群青年人的身边。大家都有说有笑的,看到车来,都稍微看了两眼。

但当车子停住,车窗落下的一瞬间,他们全愣住了。

“嗨!”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原来有几个中小学的老同学夹杂其间。

花心萝卜也是其中。他正在吃着糖球葫芦,看到我拉下车窗一声招呼,突然愣住了,握

着冰糖葫芦地手,无意识的一垂。我看准时机,从车窗处伸出头去,甩头一咬,再一摇。最

后的两颗糖球进到了我的口中。

“罗卜,我先回家了,有空来玩啊!”

奔驰慢慢的驶远了。但清脆的声普尚萦绕在耳动。

“萝卜,你这个花心萝卜。这是谁啊?”旁边的一个男的掐上了他。

另一个让不让,捏住了他地耳朵,“香车美女啊!你小子人财两得。快说进谁家的?“

萝卜被掐的实在难受,只得求饶。

“那女孩是七夜地表姐,叫辉夜。我也不知道她这么有钱啊!”

“撒谎!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只知道她很厉害。不是我吓唬你们,就算你们一起上,也无法推侧

她。”

“我们七八个男人,推不倒一个女孩子?还说不是撒谎。欠掐是吧?”

洁月回头看了看,一大堆人乱拳打着萝卜。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嚼着糖球,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也微微的笑了起来。

不过,笑声马上就止住了。

因为家门口就在前面了。

平时最想回的家,现在怎么感觉有点像鬼门关啊!

也不知道该求什么神了,硬着头皮,将车子开进了门来。

一下车,便看到了老爸和几位邻居站在房门前向我张望。

我笑了笑,慢慢的走过去。

几经生死。相遇父亲,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啊?

可惜他现在是认不出我来了。

爸爸上下打量了我两眼,又看了看身后地洁月,最终将目光定在我的脸上。

“你,你是浅夜的妹妹吗?”

我稍一愣,立刻明白了。爸爸肯定是看到我与表姐脸面上的相似之处了,所以才将我当

做是表姐地妹妹了。

不过,他也算说的对啊!我现在当然是表姐地妹妹。

而且,现在人多,也不好解释,就先使用这个身份吧。

“是啊!姨夫,我叫辉夜。”

“哦!还真是啊!七夜怎么还没回来?要不然让你们姐弟见见。”

“这个,那个,,“他其实回不了,呃!我是说他也回来了。”

老爸听到我这种混乱的回答,眼神有点迷糊了。

“车子不错啊!”花心的萝卜的父亲在我家玩,看着不远的车子笑着说道:“小姑娘年

纪轻轻,就开上这种车了。”

“呵呵!…罗叔,这车其实是…”我干笑二声,就问题模棱了过去。

“咦!你认识我?”罗叔惊讶的问道。

啊!其实是我认识罗卜。”我讪讪的笑着,好像越解释越混乱啊!

“那个,爸…呃!姨夫,这是洁月,我的异姓妹妹。”我趁早结束这种混乱,将身后

的洁月介绍给他们。

洁月很有礼貌地上前,与爸爸和各位邻里都见了礼。

“呃!姨父,我姨呢?我先跟她说点事。”我假借身份说道,先是找我老妈的好,她“

老人家”的功力超卓,接受事物的能力也强的离谱。

“哦!好,她在里间,你自己进去吧!”

“嗯!”我点了点头,轻车熟路的转进了房间。

老爸在身后看着,好像觉得有点不寻常,下意识的用力抽了一口烟。

一阵烟枪,我举起手来,不经大脑的说道:“吸烟有害“””唔!”

洁月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一推门,将我拉进了里间。

老爸脑门上,一阵青筋乱跳。

习惯的力量好可怕,差点把老爸惹急了。

不过,眼前这个人好像也不太好对付。

老妈正坐在电脑前,应该是在写她的《回忆录》,要不就是在d战网上做“杀人王”。

老妈从买电脑之初,就迷上连网玩游戏,尤其阳c类游戏相当精通,对枪械的使用达到专业

的水准,我甚至一度怀疑她以前是做杀手的。

现在两个不知名的女孩跌跌撞撞的涌了进来,显然已经触及到了她的逆鳞。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正在等她发怒。

可让我始料不及的是老妈脸上绽放着笑容,一把将我拉进了怀里。

左捏捏,右摸摸,饶有趣味的研究了起来。

“哈哈!…不愧是我们夜女一族的人,跟我长的好像,比我当年还漂亮。”

我眼皮一耷拉,搞什么吗?这与我设想的母子相见不太一样啊!

我的设想是老妈应该先是惊讶,然后是愤怒的对待我。最后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重忆

骨肉之情,两人相拥而泣,天地含悲才对啊!

可是,可是,现在怎么会这样?

老妈像是得到了新年礼物的一般的,大施咸湿之手,左摸右捏,上掐下揉。

“等等,下面别碰。”我大叫一声,跳了出来。

“唉!怕什么?跟妈妈一起洗澡的时候,你也没这么反应强调啊?”

旁边的洁月一阵脸红。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妈,别胡说,那是小学以前的事了。”

“是啊,是啊!好可惜,长大了就不听妈妈的话了。”老妈神色一暗,但马上又喜悦的

起来,“不过现在好了,又可以一起洗澡了。”

“啊!…””,我露出獠牙利爪,面目狰狞的大吼一声,“哪里好了?我变成这个样子

,你就说这种话安慰我吗?”

“欧吼办…”老妈手背掩住嘴唇,翅着兰花指大笑起来。“别笑了,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我被老妈震的耳鼓生痛,不奈烦的说道。

“你当老妈是傻瓜啊!从你几次电话里吞吞吐吐的声音,我就猜到出事了。经过跟你表

姐一交流,我大概就猜到有美女诞生了。”

“怎么说,你早知道了?你也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了。”

“我没这么说。”老妈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你不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怎么跟老爸和左邻右舍解释啊?”

“哦!这好办。”老妈轻描淡写的说道,接着起身拖起我便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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