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不祥的预感,觉得与眼前的这位高手,将来定会有扯不清的联系。\不…,也许从过去的某个时候开始,我与他就有联系了。
先不管了,闪人吧!

“表姐,快走吧!”我抓着表姐的胳膊,拉了两下,可她一动也没动,脸上是一副标准的花痴相。

两只眼睛已经变成桃形了,嘴巴咧着,口水哗哗直流,四肢已经慢慢的变的僵硬了。

“表姐!…”我趴在她耳边叫道。

可是她却像没听见一样,真愣愣的看着小花园里,喃喃自语道,“好英俊的帅哥啊!沧桑与坚毅最能打动女人的心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一个有夫之妇?”

(—_—#)…这,这…这真是家门不幸啊!唉!家丑啊!…

我把脸一沉,瞪了表姐一眼。

“嗯!…表姐,你你说什么呢?太给我丢人啦!”我不由分说,勒着她的脖子拖着便走。

“喂,喂!再让我看一会吗!你不会是想跟我抢他吧?”表姐被我勒着脖子,含含混混的说道。

一听这话,我更来气了,手上加了一把劲,用力一拽把她猛的拖了出去。而她则像个被海浪冲远的溺水者一般,两只手胡乱的向着眼前的空气乱抓。

“什么?…表姐,你不要胡说。我是个男人,而你是个已有孩子的母亲了,说话要负责任的。”

“那又怎么样?谁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嘛!”表姐恬不知耻的说出了自己的歪理。

******

看到这一幕的人们又是一阵惊讶!

一位美少女护士,倒拖着一位与她长相相仿的美**医生。

黄炽看到这一幕,直愣愣的发了一阵呆,心想:“我不是看花眼了吧!哪个是浅夜,哪个是七夜啊?”

******

穿过人群,我再次教训表姐道:“你那不算追求幸福,你是只追逐猎物的女色狼。”

“什么啊?不是你要留下来看的吗?你一定是被他迷住了吧!”已经看不到小花园了,表姐的花痴相渐渐的消褪了下去,她要开始反击了。

“表姐,不要胡说,我又不是同性恋!对男人没兴趣的。”

“哦!对了,你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今天我在某人的床上,发现了一位熟睡中的白衣天使,她虽然一脸的倦意,但看上去很幸福,很满足。你猜猜我是在谁的床上发现的?”

“嗯!…”

(—_—#)…我的手一抖,嘴角抽搐了两下。

“而且啊!我还听天使说,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抱上床的,然后便发生了一夜的浪漫缠绵。”

“呃!…”

(—_—!…

我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而被拖着的表姐却仍然保持着原姿势,顺势躺在了我的背上。

“表姐,还是你厉害,我怕你了。”无奈!我只好投降了。

******

回到病房发现早有两个人等在里面了。

一个白胖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高档的棕色西装,十分勉强的包裹在大大发福的肚子上,翘着二郎腿,有些不耐烦的坐在那里。

另一个年纪稍小点,也有近40岁了,他略低着头,视线一直注视着身边的一个黑皮箱,看上去是个少言寡语的人,但却不冷漠孤僻。看到我和表姐进来,马上起身点头微笑了一下,看来是经验丰富、作风严格、彬彬有礼的总管家式的人物。

“你好!请问你是浅夜医生吗?”白胖的中年人看了我们一会儿,便向表姐询问道。

在收到肯定回答后,他带着满脸礼节性的微笑,快速的伸出了手,“你好!浅夜医生。我姓孙,是名律师,今天是来处理我的主顾委托的关于车祸的善后问题。”

表姐看了看我,接着笑了笑,与他握了一个手。

“这位是我的主顾的代理人…夏先生。”孙律师指了指旁边的那个很沉默的人,夏立刻向表姐略一躬身。

“我们听说病人已经恢复了,非常的高兴。您即是他的主治医师,又是他的表姐吧!我们有些事情想跟他谈一下。”夏冷静而又平淡的说道。

他这一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了,明显他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让我们明白,我们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表姐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丝毫未因他的心理压制而影响自己的思维。她微笑着指了指身后的我,“呃!…他就在这。”

我笑了笑,向着有些惊讶的夏伸出了手,用假嗓模拟出完美无缺的男声,礼貌的说道,“你好!夏先生,我就是那位被车撞到的伤者。”

夏很吃惊,即使听到了我的男声,还是不太相信,不过他还是礼貌的握了一下我的手。但当他感到那股柔软嫩滑后,便像触电似的快速的缩了回去。

“浅夜医生,请不要开玩笑,我们是有正事的。”孙律师严肃的对着微笑中的表姐说道。

“我没有开玩笑,他就是我的表弟…七夜。只是没有衣服了,所以才让他临时穿了这一件,挺漂亮的吧?”

孙律师看了看七夜的护士服,身材的各段被包裹的如同细琢的玉一般,傻傻的点了点头,“嗯!是挺漂…”

“呃!我们是来办正事的。”孙律师刚刚有点离魂,但在夏的眼神示意下,又回过神来。

“当然!他是有完全的住院手续及身份证明的。你们想看,我可以现在就去拿。”表姐认真的说道。

“好!那就麻烦浅夜医生你去…”孙律师还没说完,旁边的夏终于发话了。

“既然浅夜医师保证,我们完全相信。那就开始说正题吧!”

我惊讶于表姐的威信竟然这么的高,而表姐好像也有点不知原由。那个孙律师也有些疑惑的看着夏。

整个房间里好像只有夏一个人是知情者。

“那就开始吧!”孙律师正了正金丝眼镜,取出一份文件。

“七夜先生,根据我委托人的叙述,他当时并没有主观的责任,他当时是遵照交通规则行驶的,只是因为当晚雨过大,能见度太低,路太滑,所以来不及刹车才会撞伤你。而他撞伤你后,又做了尽责任的救护。”

孙律师放下文件,抬头看我,“你对他的陈述,有异意吗?”

“没有。”我干脆的回答。

“嗯!好的。”旁边的夏微微点了点头,孙律师又拿起来文件,“虽然我的委托人,并没有主观过错,但他还是对七夜先生你受到的伤痛,表示歉意。在此他承诺,住院期间的一切费用将由他完全承担,如果病人以后有什么后遗症状,今后也将由他承担,并且现在,他答应给你10万元现金,作为您身体与精神上的补偿。”

孙律师说到这里看向夏,夏回身提起皮箱,举到我面前,轻按密码锁。“嘭!”的一声,皮箱弹开了,10扎红色的钞票整齐的呈现在我面前。

表姐吃惊的瞪了一会儿,有点不相信的看向我。

我随手从旁边捡起一包还没吃完的薯条,咬着一根问道:

“说说你们的要求吧!”

孙律师微微的吃了一惊,他好像对于我的反应觉得不可思议。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钱。

他以为我是瞎子吗?我当然也喜欢钱,但还没喜欢到迷失自我的地步。甚至有时候,对我来说,钱还不如我口中的这根薯条呢。

夏也有些吃惊,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表姐,便向着孙律师又点了点头。

“我们的条件是这份合同。”孙律师取出一份合同书,“这上面写明,你同意接受我的委托人的条件,自愿同意与他私了。不会将此事上告法庭,也不会向外界透露这件事。只要您签了这份合同,前面我所说的条件就会完全的兑现。”

“其实这份合同只是对您的一个约束,它不会对您造成任何伤害。但是如果您拿了钱之后,又反悔的话,那根据这份合同,您将在法庭上处于不利的局面。”孙律师说着将合同放在我的面前。

我毫不在意的低头看了一眼,合同上签约的甲方是律师事务所代替的,没有署委托人的名字。

看来那个委托人,不是一般人的啊!他前面的所提出的一切要求,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防止在大众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难道他是什么大明星,还是什么政界要员。

我又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晚的情况,撞伤我的人好像是个很年青的男人,但是他处理事情时,却很是冷静老练。

“七夜先生!”夏见我沉默不语,便开口了。“现在的条件对您已经是非常的优厚了,即使您上告法庭也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请你三思。如果您实在觉得您的伤痛过大的话,钱的方面,我们还可以商量。”

…正面反面,软硬兼施。这个夏果然不是一般人。

“嗯!您误会了,我并不是在乎钱的问题。”我继续吃着薯条,慢慢的说,“他做了这么多,我已经很感谢他了,只要他将医疗费用负担下来就行了。那十万元,我是不会收的。”

孙律师与夏对望了一眼,表情有些古怪。

“至于这份合同吗?我不收钱,也没必要签它。”这合同厚厚的有十几页,我又不太懂法律,万一是一张变相的“买身契”,那我就惨了。再者不签的话,如果对方有变,我也可以马上应变,而不会完全的陷入被动。

…所以这份合同万万不能签。

“呃!…这个,七夜先生,请你再想想,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孙律师指着皮箱,向我游说道。

我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又从床上摸出了一包虾条。钱,的确是好东西。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种不明来历的财源,还是算了吧!

“我表弟既然答应不会追究,自然就不会再追究。他说不会接受这些钱,自然也就不会接受。”表姐发言了,话语中有着绝对的不容置疑。

我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大姐,心里想:“这是谁啊?刚才我表姐去哪了?”

“浅夜医生,你肯为他担保吗?”夏依然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语调。

“当然!”表姐回答干脆利落。

夏笑了笑,将那份合同取回,丢进了那个放着十万元钱的皮箱。

接着便“嘭”的一声,合上了箱子。谈判结束了!十万元bye-bye了!

我突然生出了一丝后悔,毕竟十万对于一名学生来说,不是小数目。不过,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了,我只能用薯条来填补内心中的空虚了。

“你们姐弟的性格,我都很欣赏。”夏向表姐笑了笑,又转身向我深鞠了一躬,“七夜先生,多谢您的宽宏大量!不过,您这样做让我有些过意不去,您还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吗?只要不太过分,我一定会答应您的。”

“嗯!也没什么了。”我一边吃着,一边想了想,我说要当总统,他当然帮不了我。而且我对他们也不太熟习,攸关命运的事…比如我的变身问题,也不能托付给他们。不过,“我是还有件事,要拜托你。”

“请说…”

“我是绿大的一名学生,现在一个月没去上学,恐怕会有些麻烦了。你们做为责任人,是不是能帮我去解释一下?”

“绿大!…”夏长舒了一口气,语调中仿佛觉的是太简单了。“完全没有问题。您不必出面,我们会在黑校长那里,为您处理好一切问题。”

啥?黑校长?…我们的总校长!…绿大的“扛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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