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喇子,两眼闭着,一条腿一分,跨到路修的大被上,一脸醉生梦死般的享受表情。关键是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一番动作,虚掩的内在肉质全都泄露了……
对着占了他的床的小冰儿,他好一阵儿无语,宽大袍服下泄露出的青涩春光,又让中夜的某人很是一番血脉贲张。

“……好吧,你狠,我去你那儿……”

路修忍住伸手过去的美好念头,无耐的转到了她在隔壁的房间。

刚躺好,门又开了,一脸困顿,披散着头的小冰儿一脸愤然的冲了进来。

“……你坏蛋,下流,你怎么跑了,我就是要和你同睡啊……”

不由分说,一头拱在床上,将一只白藕似的一只白臂,狠狠搂在他的身上,一条白腻如膏的大白腿横出,勾住路修的两条大被里的长腿,姿势极其不雅地将目瞪口呆的路修控制住了。

小脸极自然的靠上来,就紧紧贴在他的脸上,滑滑凉凉的,有股淡淡的清香,柔软的头擦着路修赤着的胸膛。

“……你,你叫我怎么睡啊……”路修身体僵硬地叫了起来。怕正好有人听到进来,那可是解释不清的啊,要冤枉死人的啊。他的叫声小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我自己睡不着的,从小都是大姐搂着我才睡,……你别跑,就这样就好,嗯,这样真是舒服……困死我了,让我就这样睡会儿……”

“可是我从小就是自己睡的,我怎么办!”他用力推了推她,但这一会功夫,小姑娘已经睡着了,出轻轻的鼾声。

“还打呼呢……”路修想。

路修的心里风来雨去的,心里一直在想一件事,要不要再回自己房间去。

……算了,回去她还是要跟过去的啊,还是闭眼睡了吧。

狠狠闭眼,直过了许久才睏得很了,迷迷糊糊的睡去。

一早还在睡梦中,就听到隔壁有人惊异地叫,“人呢?小怪物跑哪去了。”

路修猛然清醒过来,他觉得身体沉重,一抬手,触手处极其的滑软,简直妙不可言的触觉。身体微动,抬眼就看到一张脸正伏在他的胸口处,红扑扑的,睡得极甜,露出微微的笑意。胸口处一片湿,还有一缕口水正从她的小嘴上慢慢垂下。

“啊……”路修出一种被掐断脖子般的惊叫。

小姑娘立刻醒了,所扭动着身体,更象一条滑腻腻的蛇,双手还下意识的在他的身体上抚摸。

路修马上就现了最要命的问题。

“喂,大姐,你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了啊”他的脸忽红忽白,大早上的忽地出了一身汗。

那双九阴折骨爪还在他身上游走,看来没人抓着它,它会游上一天!

小冰儿轻轻一笑,说道:“穿着睡太难受了,我没穿过睡的,……咦,这是什么?”她忽然极有兴致的奇怪问道。

“什么?”路修一愣。但他马上就清醒过来。

冰儿柔软的小手正握住了一根硬邦邦突起大东西上……

早晨还没起夜呢,再说怀里一个跟一条蛇似的光着的小萝莉,还摸来摸去,不产生反应才怪了。

“啊——”窘迫至极的路修大叫一声,飞起一腿,将光着的小姑娘直踢下床去,飞身而起,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正坐在他床上纳闷的瘦老头,一眼见到深受打击极有可能内伤的少年,逃也似的奔了进来,连忙问道:“你跑哪去了,没在自己房间里睡吧?”

“你——别——问——啦——!!!!”

路修须戟张的冲他吼——还没有须!不过样子已经很苍老……

吃怕时候有种怪现象。瘦老头不安心吃饭,两只贼忒兮兮的一双大眼,就在两个小家伙身上转来转去。

路修脸色更加青白,埋头在他的饭碗里,做贼心虚的也不挟菜,一门心思的扒饭。

小姑娘时常就恨恨的冒出来一句:“凭什么打我啊!我又没做错事!哼!”

委屈和愤怒好在也没让她倒了胃口,三人中倒是数她吃得最多。

大车在路上走得不快,这一天傍晚,突然见到前边火光冲天而起,赶车人一带缰绳,叫道:“不好了,前边有山贼啊!”

多年的赶车生涯,使得他刀上就意识到前面有什么。

马贼。路修马上就想到了那个伏牛寨。

这年月山贼还真是多。

“我们过去。”路修对车把式说道。

赶车的愣了愣,路修说道:“你放心,如果有山贼的话,我们就把他们都杀了,山贼太可恨了。”

他说着左手向上或手向下,就坐在车上完成了一只风能洞,抬手释放了出去。

轰然的,路边一棵几十年的大树从中碎裂,上面的巨大树冠横飞出二十米外。

车把式对着大树好一会目祭,举鞭打马前行。

转过山弯,前边火光里一个几十户的小村现在眼前。

几乎没有几个活着的人了,三四百人的小村,剩下的几个孩子老人,坐在路边放声大哭。

每一处房屋都浸在火中。成年壮年男子无一得生。

马车在几个坐地大哭的人面前停下,三人下了车,老头走上前去,问其中的一个老者。

“这里怎么了?”

“山贼!丧尽天良的伏牛山马贼呀!可怜我一家老小,就剩我祖孙二人……”

“他们走多远了!”路修双眉一立,一股杀机已经透出体外。

“有一个时辰啦……他们掳走了所有的妇女啊……他们是要打大仗啊,但愿老天开眼让他们全死了吧……”老者哭得气噎,一边的几个孩子一脸的脏泪,坐在地上脸上现出一种茫然。这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种畏惧。

看一眼他们的眼睛,路修想起十年前茫然的自己。自己比起他们来幸运何止十倍。

他的心冷到了冰点。

马车疾行,车上老玄空玄说道:“看来他们是有大战啊,不然不会走得这么远。还干得这样狠。应该是在这里路过。”

屠村。这种杀鸡取卵的作法绝不是附近马贼的作法,他们不会蠢到将一个村子抹去,而不是养着,到年底收一次丰厚的年例。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呢?”

行到天黑,再也没看到马贼的影子。赶车人暗暗感谢老天。全黑下来时,宿营到了一个镇上。镇子不大,客栈仅有两家,他们拣最大的一家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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