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我和庄昏晓打道回府。
一路上我的手都没有离开过嘴……想起庄昏晓涂粉底抹口红的样子不死死捏住嘴绝对会大笑出声。

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冲进浴室我打开水龙头借着哗哗的水声蹲在地上毫无顾忌不计形象地大笑起来。

不过笑也是需要能量的渐渐地我停了下来摸摸肚子正想起身门却被打开。

庄昏晓冷冷问道:“笑够了吗?”

我静静地看了他三秒钟突然“噗”的一声又笑了出来。

不行了现在看见他的脸就想笑。

完了完了怎么得了。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够捉弄庄昏晓我怎么肯轻易罢手呢?

而捉弄的最高境界便是要在日常生活的每一刻都让对方感到想杀人的无奈。

例如趁庄昏晓看电视时我挨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叹口气:“哎。”

“怎么了?”他眼睛盯着电视。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选择什么?”

“内衣啊真不知道哪款好……对了!”我将内衣杂志摊在他面前:“你以前不是穿过吗?究竟哪款舒服你介绍一下吧。”

“……”

再例如闲地实在无聊玩真心话大冒险时他输了。

我问道:“你选择帮我刷一个月的马桶还是说真话?”

“真话。”庄昏晓态度坚定要知道刷马桶是他最深恶痛绝的事。

“好我的问题是”我奸笑:“上次你拍照时穿的内衣尺寸是多少a?b?netbsp;“……”

我将刷子递到他手上:“刷马桶去吧。”

最后例如今天。

庄昏晓在浴室中修理坏了的水龙头。说起水龙头这厮绝对是市中心喷泉家亲戚时不时就给你玩一招花式喷水。这不好不容易修好庄昏晓衣服就**了。

“我先回去换衣服。”

庄昏晓说着便要往外走却被我拉住:“不用麻烦这里有。”说完我一溜烟跑到卧室再一溜烟跑回浴室。拿出一条半长裙忍住笑对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喏这个不错吧……反正你也是穿过的。”

说这话时庄昏晓是蹲着的我则站着按理说应该是我俯视他……而实际上他的眼神却像是在俯视着我一种淡淡的轻蔑居高临下带着点点的冷此外还有一丝火苗。

就这么庄昏晓静静地看着直到我的脸被他盯得有些麻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该做点让你笑不出来的事。”

说完他站起身向我走来。

他穿着件白T恤此时被水沾湿紧紧贴在胸膛上显出精瘦的肌肉的轮廓一点一点地起伏。他的头也是湿润的光滑的沾着水。而在平时他的头是软的记忆开始起作用我的手心有点痒。

不只是手心还有我的唇……他来到我面前站定低头开始吻我轻轻的一点一点像轻啄。

我下意识地后退他则逼近渐渐地移动直到我的背贴在磨砂玻璃上。冰凉的微微的凹凸一种奇异的感觉。

庄昏晓的手先是捧着我的脸然后慢慢向下在腰际停住轻轻一挑伸入我的衬衣中就这么沿着我的腰缓缓地上移。他的手是修长的掌心有薄薄的茧滑过肌肤引一阵颤粟扩散到四肢百骸。突然它来到我的胸前那陌生的碰触使我猛地倒吸口冷气身子绷得紧紧的。

前面是如火般的庄昏晓后面是冰凉的磨砂玻璃。

我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两种极致的感觉在身体中碰撞交融让我昏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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