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柳半夏就是庄昏晓他家那个因初恋女友意外去世便沉迷于工作不再考虑终身大事的“痴情人”。
但是我怎么会知道呢当初相亲时妈只告诉我柳半夏是“青年企业家家里只比印钞票的少挣一点点”。之后他来找我也是为了慕二的事哪里有机会了解他的情况。

所以从深层原因说来我没有太大的错误。

但是有人不这么想。

比如坐在我对面脸上毫无表情默默进食的庄昏晓。

他淡淡地盯着我然后切下一块鲜美的小牛肉放进嘴里咀嚼慢慢地缓缓地咀嚼。

我感觉他不是在咬那块肉而是在咬我……我的胃开始一种因恐怖而引起的痉挛。

偏偏这时抱着看好戏念头的周墨色正正身子一脸坏笑地问道:“祝小姐你和大哥是怎么认识的呢?”

我喉咙干涸赶紧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但作用不大于是我选择了缄默。

柳半夏在那说着半真半假的谎话:“我和莞尔是相亲认识的不过当时她对我没什么感觉之后我厚着脸皮穷追不舍终于在前几天把她给打动了于是……”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向众人微微一笑“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

闻言庄昏晓斜斜瞟我一眼:“几天前?”

嫌我活得太久吗?

我赶紧抽出手顺势将桌上的叉子碰在地上然后道声抱歉弯下身子假装去捡。中途拉拉柳半夏的裤脚他也蹲下来悄声问道:“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能再装下去了。”否则晚上回去绝对是尸骨无存啊。

柳半夏皱眉:“为什么?不是好好的吗?”

我正要解释那边的周墨色却暧昧地说道:“大哥你和祝小姐捡个叉子怎么捡了这么久难道还在干其他的事?”

我赶紧抬起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道:“没有啊我们没说什么。”

柳半夏的外公环住小女友的肩膀呵呵一笑:“这是他们俩感情好墨色你别打扰人家。”

杰西卡。吴嫣然一笑凑近老头子耳边道:“这种把戏上个星期我们就在他们坐的位置上玩过。记得吗你故意蹲下去说是捡叉子却拿着它沿着我的腿慢慢向上滑……”

从她的姿势看应该是耳语但实际上声音却清晰得每个人都能听见。

周墨色看着自己手上的叉子不禁吸口冷气:“外公你们用的不会刚巧是我这把吧。”

杰西卡。吴用手背撑住她完美的下巴:“不一定现在餐桌上每把叉子都有可能是哦。”

闻言所有人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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