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叫了三秒钟林昏晓便把我的嘴给捂住“你好吵。”他说。
我一骨碌坐起来将被子拥在胸前语无伦次地道:“你你你……我我我……我们我们……”

他也撑起身子捏捏鼻梁闲闲说道:“我知道你在说话但是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赶紧做几个深呼吸让自己稍稍平静下来:“你干嘛睡我旁边?”

“你烧了。”

“然后呢?”

“我照顾你。”

“我记得!但之后呢?”

“之后我困了而且你只有这一张床所以……”

我吸口冷气:“所以你就睡了?!”

他瞥我一眼:“不然呢?难道大冬天睡地上?”

“你可以回自己家去睡啊!”

他淡淡说道:“那太麻烦了。”

“……”

就这样我的初睡就献出去了。

并且那个对象还满不在乎。

真是正月初一遇上这种事怎一个惨字了得。

(起码也得两个)

之后的几天林昏晓还是和以前一样到了吃饭时间便准时坐在我家饭厅中。只是吃完饭后这家伙也喜欢赖在这里每次都要我三番五次地把他撵走。而且一旦问到关于他的问题都爱理不理的怪僻。

此话不提单说自己原以为懒在家里便百事不愁谁知该来的甩都甩不掉。

这天上午我接到了华诚的电话。

心中一紧果然厉害还是被他给找到了!

勉定心神应付了几句华诚态度很客气约我出去吃饭没胆子拒绝只得应允。

战战兢兢来到指定的餐厅华诚已坐定见我来还为我拉开椅子绅士风十足。

但不能大意这可是名副其实的鸿门宴啊!

原以为华诚是想从我这打听迟迟的下落可想错了他和我谈论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话题直到一顿饭快结束了压根就没有提及迟迟这两个字。

最后是我忍不住了主动问道:“你是不是想知道迟迟在哪?”

“你会告诉我吗?”华诚反问。

我摇摇头:“我是真不知道。”

“没关系。”华诚端起酒杯微微一摇暗红色的酒在玻璃的世界中晃动始终逃不出去。他勾勾嘴角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就在这等着她她总会回来……不是吗?”

“嗯那个”我摸摸额角努力寻找着适当的词句:“迟迟她谈起恋爱来是很认真的而且……”剩下的话应该是而且你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估计说了之后我是没命走出去了所以还是咽下肚子为好。

“你认为我不会认真?”

华诚微笑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个漂亮的弧度内敛而有味道但我却被吓得屁滚尿流忙解释:“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别紧张和你开个玩笑。”华诚淡淡看我一眼:“对了你刚才说迟迟恋爱起来很认真……那个让她认真的男人是谁呢?”

“哦是我们大学中文系一个男生叫任之光他……”说到这我猛然醒悟过来遭了一不留神居然被他给套了出来。就知道我们这些善良老百姓哪斗得过他们这帮罪恶的黑势力呢!

“他怎么了?”华诚盯着我。

“他……他们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低头猛吃把嘴塞住就不会乱说话了。

“没关系反正那也没什么重要的。”华诚将酒杯凑在嘴边微啜了一口。

不重要?我眨眨眼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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