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鬼王,本是乌拉山洞里一只毛毛熊修炼成精,曾自由地和藤精树怪一起长大,那些树怪们是属于喀斯特地质地貌状态植物与雅丹菌类生物地貌混合而成的独一无二的根系生植物两栖物种,它们主要的功能便是用伸出的长长的暗藏树藤根系,去袭击误闯进乌拉山的人类,它们吞噬人类的手段很残忍,先生把行人用奇异的巨大食人花朵香气把人骗到花蕊里,突然合住花瓣,将人活活挤死,直到挤成肉浆,血肉并食。
这毛毛熊便依附于这些坏家伙们,用它起初很可爱的外形去引诱路人,又有那些捕猎者,看到如此肥硕一只熊,自然会穷追不舍,可毕竟毛毛熊走捷径,人们无法逮住它,那毛毛熊利用人们的贪欲心理将其引诱到树林,然后躲到树后等待人们上钩,它在喝腾精树怪配合,当那些树怪们合住花瓣时,便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再张开,它们在消化,而毛毛熊便去*食人花朵外面渗出的人血和肉浆,久而久之,毛毛熊便完全失去了动物的本性,成了魔王一样的物种。

那些树怪们吸收日月之精华、接故地之冥气,自然一派鬼气冲天,毛毛熊也就随了它们入了鬼的行当,再后来,那些树怪们看到毛毛熊日益长大并强盛,便想到毛毛熊日后会对它们构成威胁,便设法想干掉它,可这毛毛熊随着身体的日益成熟,头脑也十分灵便,与它笨拙的身体形成反差。

它看出了树怪们的鬼计,便在一日树怪们仰天吸食月光时,对着树怪那裸露出的心径撒了泡熊尿,树怪仰天长啸被臭死,毛毛熊索性一把火烧毁了那树怪家族,到山外躲了三天三夜才回来,回来后饿了,才发觉自己是食人族,无法缺少活人充饥,从此便走上了自学成才的犯罪道路,一步步堕落成鬼,它的足迹遍布此地,后来又招揽了许多小鬼,加之血滴子的供给它便独霸一方了,它之所以被称为鬼王,是因为它临离开乌拉山时,将那朵罪恶的食人花用力摘下吃饱,便彻底成了鬼气十足的异类,确切讲,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当它回到乌拉山时,见一群小鬼在吃啃噬那些骷髅时,它放声大笑:

“你们也好意思自称为鬼?可怜到吃树怪遗下的残物!”。

小鬼们被激怒,扑上来要灭了它,怎奈它力大无穷,一掌拍翻了一片,小鬼们顿时屈服,愿意跟了它,尊它为鬼王:

“大王日后若能给我们新鲜的人肉人血,我们就永远跟随您革命到底!”,鬼王懂得倒是挺多:

“革命不革命那是法国人和德国人的事,在我这里,吃人肉、喝人血是硬道理!”,

小鬼们高呼乌拉!乌拉!鬼王却不知道这乌拉是什么意思,它问小鬼们:

“乌拉是什么意思?这座山不是就叫乌拉山吗?”,小鬼告诉它:

“大王,这是两码事,我们说的乌拉是俄语里万岁的意思。并且,这里离俄国不远,我们长期漂泊在荒山沙漠,你这乌拉山并不是我们的栖息之地,我们是偶尔来作客。”,鬼王得意地到:

“那些树怪们活了至少几万岁了,那就是说,我把几个万岁给乌拉了?”,小鬼拍马屁很在行:

“大王,它们算什么乌拉?您才是真正的乌拉呢!”,鬼王还挺矜持,该换了严肃面孔:

“管它乌拉不乌拉,小的们,赏你们几块新鲜的人骨头!”,小鬼们一拥而上,从此便默认了它们的领袖。

渐渐地,鬼王的名声越来越大,它的队伍也日益扩充,鬼界们常常有来入伙的小鬼,鬼王便真成了这一带的鬼坛领袖!靠,真是鬼也不可貌相。不过话说回来,这鬼王也有长处,那就是:它不好色!

“不好色?怕是你们鬼王不懂得色的好处吧?”,秀水跟了鬼王这么久,现在才知道鬼王的真实底细,它拿鬼王比自己,可算是一错。

秀水道长听小鬼讲到这里,一脸的不屑,秀水可是个十足的内藏的色鬼,它与美女们打斗时之所以会分心,往往是因色而起,它对小鬼们进行着贬低鬼王的演说,

“不是你们鬼王不贪色,而是它根本就没有接受过正规的生理课教育,属于性蒙昧白痴,要是它能读点一个叫佛洛依德的德国人的书,它会处处皆色的!”,小鬼们笑道:

“军师,那这么说您是个地地道道的色鬼了?”,另一个小鬼纠正这个大点儿的小鬼的说法:

“哥哥,瞧你这没礼貌劲儿!应该说道长是个标准的老色鬼!”,这话在人听着挺刺耳,而在秀水听来却十分得意,它以无耻为高尚。

秀水*笑着,开始对堡主她们几个美女想入非非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坏家伙,就该派个扫黄组的来把它抓走!竟然叫小鬼们开色戒,那还了得!人若色了都天下不宁,何况鬼乎?但愿它不要给鬼王上性教育课,否则鬼王又得多一个嗜好,那就是如何为魔鬼色鬼双料鬼王而奋斗。秀水又开始了它的宣传教育:

“小鬼们,打完这一仗,你们不如到我的道观里去,在那里我们建立新的根据地,也别做这明鬼,可以自由自在地吃人肉、喝人血,免得等鬼王赏你们,看你们瘦的可怜的!”,有小鬼听着秀水话不太对头,便喝斥它:

“道长,你休要再胡说,再做反面鼓动宣传,我们把你当奸细抓起来交给鬼王!”,秀水仍不以为然,一脸地瞧不起它们:

“真是天生的穷鬼,还是一群贱鬼!”。它是鬼王的军师,没哪个小鬼敢惹它,谁也不把它的话放在心上,因为:鬼本无心。

秀水似乎是扫兴地走开了,这一切都逃不出鬼王监控,它可是有无数死党鬼,秀水有些自作聪明了,但为了顾全大局,鬼王打算干掉高少他们后再做处理,鬼王与秀水交往已久,但从来都是谁也不信任谁,只是相互利用,鬼王看似更有些涵养,其实是城府较深,而秀水表面上看似奸诈,实际上往往刚愎自用。看来鬼蜮内部不止是有纷争。

鬼王的莲花台又搭起来了,这一回和上次大不相同了,不仅位置互换,而且莲花童子也换主了,换成了秀水道长,可它是童子吗?看它刚才给小鬼们上婚前教育课,很值得怀疑,可没办法,它如今要对阵的是高少,并且也是虎、鹿双兼。

黑风煞自然得意,因为它的老对手终于又回到原位,那就是鬼姑,至少它能和鬼姑打个平手;秀水作为鹿戏的主角,有些迟疑,它真的是很贪色,它最想和美丽的堡主对阵,又怕和堡主对决,每当它看到堡主那绝艳的美色,总不免有些怜香惜玉,可它同时也低估了堡主的功力,那可是鹿王的门徒,千年修炼的鹿仙,不止是美,更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杰!

乌鸦大魅和秃鹫狂风怪自从败阵之后,不再那么嚣张了,它们收敛了许多,尤其是乌鸦大魅,生怕鬼王的那药面儿药效维持不久,所以一直闭住它的乌鸦嘴不出声,倒是秃鹫狂风怪不住地在磨它的火喙,几次都把鬼王的帐幔给点着了,这鬼王倒一点儿也不生气,它希望这几个怪物都像秃鹫狂风怪那样刻苦恢复功力,对于鬼怪界,它倒真是有几分王者风范。鬼王这边儿紧锣密鼓,高少那边儿怎么样了?

自然是一派严肃紧张的气氛,但他们可不缺少活泼,因为有了小蝴蝶,美女世界不寂寞!他们的精诚合作性,与鬼王那边儿的乱七八糟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高少在尽力揣摩虎的行为特征,力图从一个猛字上下功夫打败秀水,但这个猛字不能莽撞,否则会和作者一样表面看一派斯文秀气,实际是个愣头青,还挺讲义气……看官,这可不是俺自贬自低,许多人都这么说,靠!说完还要加一句:招人喜欢的愣小子!竟然现在还有人这么说,受不了。

鬼姑也在揣摩鬼王的诡异行踪,她把自己的防范加固到高少的猛上,这样才能珠联璧合,所谓一个楞头巴脑的小子后面,必定要有一个冷静稳当的美女做后盾……靠,我写他们,把自己搭进去干嘛?!我又不是高少,本来就不公平。

从停尸宅外的竹林到这里,经过多次交手,鬼姑已经十分了解黑风煞,但如今那黑怪手里有柄火龙钢叉防不胜防,并且威力不可小看,她必须从侧面削弱这黑大个儿的冲劲儿,让它有劲使不上!它用钢叉,就顾不上长臂猿,用猿的功法,就无法顾及钢叉的使用,所谓以柔克刚是也。

大小蝴蝶更是摩拳擦掌,她们姐俩要斗的是俩老妖精,确切讲是俩老鸟,这两怪所具备的新功力,蝴蝶姐妹是熟悉的,那本应是她们自家的东西,却被这俩怪物弄走,她们十分抱怨鞭蝎大力王,她们要设法应用自己对这两怪所拥有的新功力的熟悉度,来驱使怪鸟远离鹤的升腾啄击,而是把它们误导入其他禽类的领域,毕竟俩鸟没有鹤的曼妙外形。

总之,乌鸦大魅是不会轻易使用怪叫功法的,它与小蝴蝶的美声功法基本是平手;而秃鹫狂风怪的火喙功法,大蝴蝶并非不熟悉,她在闭关时静心修炼的是避火之法,本来是对付蓝皮鲨的,现在她在仔细琢磨新的用法,如果成功,正好用在对付秃鹫狂风怪的火喙上,并且,她熟知那些火龙草的效用,因为是她们姐俩种的,只是后悔没把种子带出来,否则,就是有十只秃鹫狂风怪她也不在乎。

双方仍是一片暂时休战状态,鬼王正纳闷高少他们去了哪里,有小鬼来报:

“报告鬼王,我们的红丹基地不见了!”,鬼王见它慌慌张张的,骂道:

“放你的鬼P!好端端地怎么能不见了?”,小鬼没法解释清楚:

“我们按着过去的路线走,到了等长的路段,只见一座陌生的城堡,美的能气死我们!”,鬼王并非完全不信,它做事一向很慎重,也真算是老谋深算:

“没查查里面的来路吗?是在我们的辖区内吗?”,小鬼立刻回答:

“报告,方位正是过去的红丹峡谷,因为美的受不了,便没有细查,拍被美死,特回来禀报鬼王,反正砸尸首的地方没了!”,再靠!鬼也会死?那死人算什么?鬼话真的不能细想。鬼王感到诧异:

“竟有这样的怪事?真是见了鬼了!”,鬼王的话也出了蹊跷,小鬼差点笑出来:

“您说什么呢?我们不都是鬼吗?”,鬼王知道自己说走了嘴,有些怒气:

“要你多嘴!走,我们前去看看,是哪路魔障敢如此大胆,在我的境内弄出这般怪事?!”,秀水出来拦住了鬼王:

“鬼王,这时出去怕不妥吧?”,军师发话必有道理,况且道士出身的秀水,往往在关键时刻能到处玄机,鬼王问到:

“所为何来?”,秀水开始帮鬼王做分析:

“你想,我们正处在双方对垒阶段,敌方随时有进犯的可能,你若现在出去,鬼域岂不成了空城?高少他们若知道趁机捣毁我们的巢穴,等我们返回,连个栖身之处都没有,哪儿还有心恋战呢?”,这话赢得了鬼王的认可,它点点头:

“道长此话有理,不理他,砸尸之事暂时搁浅,我们可以另选地方,库存的人肉和人血暂时还够用,如果供不上,交给功夫差的小鬼头们去慢慢做。时下大敌当前,练功迎敌为重!”。

吃人肉、喝人血,在鬼王口里就像是说家常便饭一般,它的残忍简直无法让人形容,可想而知,这里的百姓过着怎样提心吊胆、生灵涂炭的苦日子?而在鬼界,无法说惨无人道,因为这里没有活人的道。

都在修整,都在琢磨,都在练功,都在分析,可双方的功夫各练到几筹?胜负无法料定,战争是刚刚开始,还是即将结束,这还得看具体交战时的情形才解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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