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历险考察开始了,我们在急行军,比电视剧酷多了:
“江子参谋,请报告一下我们现在的坐标情况?”,

“大约东经92"3512”,北纬42‘44’19”,海拔350米,由于气温状况,家用导航仪无法做到十分精准。”,

“已经很完美了,就好比定向导弹和巡航导弹一样,都无法做到最精确,因为没有哪个国家会把巨细的坐标图标在电子地图上的,导航仪也一样,这是军事绝密。”,

“叔叔,那导弹的所谓精确设计不就成了空话吗?”,

“没有哪个国家会让别人的军队在自己的国土上做实验的,精确是就导弹本身而言,但不可能是针对哪个国家的坐标设计的。”,

“帅爷,您刚才说的定向导弹和巡航导弹有什么区别?”,

“这个你爸爸应该是专家,我只知道定向是直射抛物线击向目标,而巡航导弹是搜索寻找目标,假如说同是5000公尺的目标,定向的就是直射抛物5000公尺,而巡航则因为要爬山、盘绕搜索就变成5500公尺。”,

“看来我爸说的没错,您不干军事实在是可惜。”。

爷仨在炎热的戈壁上较为艰难地急行军,因为我们要和这酷热干燥的气候做抗争,我们必须均匀地分布体力,合理地分配给养确切说是用水,小朱建议光膀子。

“不行,一是紫外线强射会晒伤皮肤,如果负重,背囊的摩擦会造成皮肤损伤,战斗力就会削弱,并且,我们体内的盐分会大量流失,容易造成脱水,所以,大家必须不断补水,但还要尽最大可能减少用水。”,

“叔叔,怎么做?”,

“先把水含在嘴里,慢慢地润喉,但水瓶盖必须拧紧,水瓶贴服包内放置,以免蒸发。”,

“帅爷,你说我爸要是知道咱们这样会怎么想?”,

“让小帅猪分析一下,他比较了解实情。”,

“我想,要是他能和咱们一起行动,他就不会否定这此旅行不亚于军事训练,并且是实地演练,我想我这次回去,至少野外生存课目能达到优,因为我有了经历。”。

这里远处周围环山,水汽不易进来,又有全国最大的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气候十分干燥。

日照充足,所以气温很高,景色更具荒古的原生态风貌,在这样的环境中行军不能不说是一种挑战,我,一个脱去军装近三十年的地方兵;小朱,一个刚入伍没多久的半老兵;江子,一个虽在军营长大但从未接触过军营生活的大学生,对于我们三个可以说是有点儿极限挑战的意思,一是体力的极限挑战,二是毅力的挑战。走到古堡,大约得两个多小时,这和预计的路程有些出入,但我并不感到奇怪,因为这里没有路。

“叔叔,看!古堡!这就是上次我和团长在车上看到的古堡,这次终于可以走进去了!”。

顺着小朱手指的方向看去,令我震惊:古城堡处在一片雅丹地貌的陡壁土岩丘中,背依雅丹而建,远处望去,城堡和雅丹相融一体无法区分,像一幅毫无外界添加物的天然油画,有些抽象。看上去像是座残破的废城,但它矗立在茫茫戈壁上,令人无限遐想,你会被它独特气质所征服,它看上去似有历史的沧桑感,但历经了时代的磨砺却依然不失其巍然和壮观。走进城堡,它坐南朝北,为上下两层土坯建筑、残高约6到8米,建在离地面5米多的雅丹山丘的中上部。江子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他的考察研究:

“这应该是近代、最早也只是清代维修过的防御性设施,主要有两个城堡,上置晾望孔。砾石地面上有大量曝露的陶片,陶质有粗细砂红陶,彩陶、纹饰有横、竖及三角纹等,有多次盗墓的痕迹。这里环境极干热,外遭的古河床中滴水不见,古城堡据推测自青铜时代至汉唐明清都可能在使用,这里的一切应该是个大的谜团,这需要完善的保护和文物部门的尽快介入。”,

“江子,你没有学考古才真是可惜了,我们学校的考古系可不比北大的好考。”,

“您怎么和我爸的想法不谋而合呢?他早就想让我报考你们学校的考古系,但我更热爱新疆。我也许以后会考研到你们那里。”,

“这孩子,那里也是你的老家呀!不过,新疆的文物考察更具有时空感,太久远了,令人无法想象的丰富多彩,最吸引人的是神秘感。就那些神秘的岩画而言,应该能判断出,维吾尔族最早应该是信封佛教的,但当他们的祖先走到这里后,发现这里的大部分民族是反对偶像的,这和他们最初的信奉相符合,所以就放弃佛教而加入到了伊斯兰教的行列中,从他们的服饰就可以看出。”。

“帅爷,您不搞考古才是大遗憾呢,我们学校的考古研究室主任也是这么论证的,不过他是凭借文字的演变,而您却是看服饰,这可真是各有高见啊!”,

“其实服饰并不是最明显的,因气候的不同会不断改进的,随着各民族的融合,会渐渐淡化的,主要还是他们的舞蹈有明显的古埃及和古天竺相融合的祭祀痕迹,如果去掉音乐,只有鼓点儿,那你就能明显地看出天竺寺庙拉戈的特征。”,

“叔叔,您对舞蹈这么有研究,怎么还要学新疆舞呢?”,

“新疆舞是非常难跳的,要想完美地表现其含义,必须和当地人学地道的舞蹈。”,

“帅爷,按时间的推算,我们今晚必须住在这里了,否则出不了戈壁就会迷路。”

“应该是这样,因为我们刚刚来到古堡,要想看个究竟就必须进一步深入了解它,但这得等到明天,电话联系吧,不能再隐瞒了,告诉你爸爸我们的方位和目标。”,

“信号没反应,大概是气温所致吧,等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再说。”

我们在古堡内外转了一圈,拟定了夜宿的地方,便陪着江子继续做实地考察,这孩子可真是有心,把古建筑的每个细部特征都拍了下来,并把那些维修过的地方分别出来作了详细的笔录,对古夯土、木质、陶片的文图不仅拍照而且在本子上画出了小样,这种研究令人陶醉。我们一直忙到夕阳归去。

“叔叔,您听,好像有马蹄声!在墙那边!”,

“走,过去看看!”,

“帅爷,怎么有跑到那边儿去了!”,

我们在一堵墙前来回地换位,但始终不见骑手出现,

“大概是无法解释清楚的古老的声波现象吧?就像天然的录音机。”,

“帅爷,你也太敢想象了吧!让我把您的话记下来,回去告诉物理系同学。”,

“孩子,你可不能把我这信口开河当真,我这种瞎侃有一卡车,你都当真吗?”,

“叔叔,那这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们忘了阿布拉贝克老汉怎么说的吗?”,

他俩相互对视了一下,没说什么。

就在他们对视的时候,我看见远处的残墙上有一个身穿黑衣头裹黑巾的阿拉伯打扮的人,骑着一匹黑色的马在向我们这里瞭望。

“叔叔,看,一个骑白马穿白衣的阿拉伯人!”,小朱指向北面的残墙上,

“帅爷,东墙上也有一个,红衣骑枣红马的!”,我这才正式面对现实,

“在你们之前我已经看见西墙上有一个,是黑色的,我相信南面墙上也有,不过这堵强挡住了我们的视线。”,

我尽力用淡定的语态来平息他们的激动,还好,他们都没有胆怯,这是冒险心理导致的副作用,但这时却恰恰成了正面效应。

“叔叔,我们怎么抓住他们?”,

“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他们的情况,也没看出来他们有进攻我们的动态,但他们似乎在包围我们,做好对付人鬼的两种准备。”,

“对付人已经是防不胜防了,对付鬼怎么准备?”,

“一是心理准备,二是咱们不要分开,始终紧贴,三双眼睛要做到十八路观望,包括上下,在一切尚未发生之前,立刻将重物集中收藏,把昨晚我在村里小卖部买的白毛巾绑紧在左臂上,尽量绑成死结儿,万一失散了,这是咱们相互认可的标志,每人给怀里揣一瓶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把火柴装到上衣口袋里,再给另一个口袋里装包压缩饼干,装上鞭炮,一定要保存体力。”,我边吩咐着,我们边动作着,然后三人背靠背形成一个金三角坐下,等待着未知的事情的发生。

“叔叔,他们换了!”,红的变成了黑的,黑的换成了白的,

“我想他们并没有换,而是他们在用颜色对话,你们看,那马没有换。”,

“奇怪,他们好像没有发现我们一样。帅爷,导航仪失灵了!”,

“叔叔,地面有剧烈震动,会不会是地震?”,我趴在地上耳朵贴服着细听:

“不,是许多马蹄声,四面楚歌。小朱,看那几位有没有往咱们这里看?”,

“没有,他们把马头扭向外面了。好像有黑风暴,我闻到了那种味道。”,

“这种风暴来了,往往会形成龙卷风,帅爷,该怎么办?”,

“把背包带儿拿出来,咱们用死结连在一起,一起坐在那个岩洞里,如果有意外的生物靠近,就用打火机点燃我给你们的鞭炮,如果是龙卷风,就只有看运气了!”,

“叔叔,您直接说鬼得了,我们不拍!”,

“好小子!但不能只靠胆量,要冷静,还要细心。”,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但空气令人窒息,感觉着应该是飞沙走石,但这不像是自然的进攻,更像是巨大的外来力量造成的,有乒乓的铁器碰撞声音,好像就在我们头顶,眼前也是,还有呐喊声。

“江子,是械斗,能听懂他们说什么吗?”,

“不是维语,好像是阿拉伯语,就在我们眼前打斗,看来和我们没关系!”,

“叔叔,有什么在拽我!”,

“江子,抓住小朱,绝不能松手,三人尽快靠拢!是小朱的手吗?”,

“叔叔,是我!江子哥,是你的手吗?”,

“朱弟,是我!叔叔,是您的手吗?”,

“是的!孩子们,往我这边儿靠,我这儿是岩洞最深处!”,

我们开始喊着对话,械斗就在我们面前进行着,但无法看见,没人理会我们,语言的差别救了我们,如果能看见,我一定不会使大家这么被动的,看来,他们一定不是正常的人类,这里是边境,他们不可能这么大规模地越境的,耐心地等待械斗停息是唯一的选择。

“叔叔,好像停止了。”,是没有刚才声音大了,也和缓多了,看来是结束战斗了,可这是一场什么样的争斗呢?突然,城堡制高点上亮起了火把,鬼怕火的,那他们应该是人了,难道这里晚上是土匪的聚集处吗?

我把头伸出岩洞,眼前的一切无法让人相信:到处都是蒙着面纱、骑着马的露着肚脐的女人,微风偶尔将一些人的面纱撩起来,露出的是一张张极其美丽的面孔,这种美丽只有尼罗河畔女子才会拥有,她们的肤色微微泛着健康的棕色。这又是些什么人呢?那些男人们呢?只见他们已经成为女人们网中的猎物,已经有女子用刀子活生生地在他们身上剜肉吃了,血在她们美丽的唇上滴着,我几乎要吐了。

这时,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在我眼前晃动着,看来我被发现了,我在悄悄地将身上的背包带揭开,准备直接出去面对这些吃人肉的女人,这样江子他们就不会被发现了,我用最低的声音对他俩说到:

“小子们,我先出去看看情况,没我的话你们不准出来!”,我走出了岩洞,打算趁这把匕首未到之前,抓住那只拿它的手做反攻,我在连自己也不给意识的状态下,突然窜起来去抓拿刀的手,不料却抓在了刀上,我的手像放进了火炉一样感到**辣的痛,以毒攻毒,我也点火,我点着了打火机,但不起作用,反倒更加炽热难耐了,有声音冷笑,我第一次气急败坏,掏出鞭炮点燃拿在手上,这下奇迹出现了,鞭炮为我杀出条血路。

“江子!小朱!迅速点燃你们的鞭炮,找到背包,拿出所有鞭炮,边点边出城堡,在外面等我,出去把水倒在头顶,快!不许犹豫!”。

要不怎么叫我们天人组合呢?俩孩子一句话也没说就照办了,他们很快找到了背包,没等这些美女追上,就又点燃了鞭炮,我看着他们冲出去了,我把怀里的矿泉水全部倒在了头顶,我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了,城堡不见了,也没有小朱和江子在身边,孩子们怎样了?至少他们和我一样只是昏厥过去,但他们真的不见了,我不为鬼魅的追杀感到任何恐惧,他们的安危实在让我感到害怕,用我的死换他们的生我会毫不犹豫!这时,我隐约听到了小朱带哭腔的呼唤:“叔叔!您在哪里?!”。

接着是江子的声音,我想回答,但声带干涩哽噎低沉沙哑,他们听不到的,我的手无意间碰到一样东西,赞!是被矿泉水浇灭的半挂鞭炮,戈壁上炙热的气温已经把它烘干了,我掏出火柴,点燃了它,随着鞭炮声的响起,不久,小朱和江子出现在我眼前。

“帅爷,您怎么在这里?我就快绝望了!”,

“孩子,任何时候都不能对任何事绝望,只要生命存在,就有希望!”,渐渐地,我恢复了体力,喝了他们的水,声音也恢复正常。

“叔叔,我们找了你整整一个上午了,几乎走遍了城堡每正文七十八、.西域历险记(六)(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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