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问一答间。无机子等人便在防备两人靠拢。吼只是明王道法了得,脚法施展下,身形变化,竟是将无机子三人的包围圈一举突破,向柳纭涧而去。
眼见明王和柳纭涧汇合,无机子等人心中一叹,知道要想在留住明王等几人,已属不能。眼下明王和那柳纭涧两人俱是道法高深,又有阵法配合,恐怕也只能是眼睁睁的任由他两而去了

明王眼见与柳纭涧汇合,哈哈一笑,走将上去道:“柳道兄。看来今日又要让我等大费周章了,只是今日之敌,俱是昔日道友,了无往日之快意啊”。

柳纭涧亦是快步走上前,拥住明王道:“无忧道兄,你我在。天地之大,又是哪般去不得,我便是来送师兄一程的”。

明王微微一笑,正待说话,忽觉胸口一疼,再看自己胸口,已是被一柄短剑刺穿,此时鲜血便像是泉水一般,涌将出来。明王心中一疼,知道自己被柳纭涧算计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柳纭涧会如此待他。哀莫大于心死,此番柳纭涧的背叛,已是彻底让明王心死。

眼前的变化,不但是贯良想不到,便是秦耀祖、张问宇等人也是想不到。

明王退后两步,将胸口的短剑拔将出来,也不封住自己奔涌出来的鲜血,望着柳纭涧微微一笑道:“柳道兄,原来琉璃镜和麒麟袍是你指使陛下取走的,本王还说谁会有此想法呢,原来,刘道兄一开始,便在算计于我”明王话声一落,声音已是虚弱下来,体内的元气亦是随着奔涌的鲜血散去。这柄短剑涂有毒药,乃是针对修道者而为的,他在中剑后便已知道自己不可救了。这一剑不但将他的心脏刺穿,更是将他体内的元神击破。

柳纭涧闻言微微一笑道:“殿下所料不错,正是柳某所为”。

明王强笑一声道:“道兄为何如此”?

柳纭涧负手而立,远望着前面道:“因为除掉你,我便是国师,是天下第一的护国真人了”。

明王咳嗽两声,将口中一口鲜血喷出,道:“原来功名富贵对于道兄如此重要,原来我结识你原本就错了

柳纭涧微微一阵沉默,不再回话。

明王坐到在地,望着柳纭涧道:“道兄,你也知道我已经必死无疑,更没有一丝还手之力,在临死前,但想一见皇帝”。

柳纭涧微一沉吟,朝向无机子道:“无机子道友,不如你请圣上出来,也好满足我无忧道兄的临死请求,还有千万要跟圣上说,有柳某在。无忧道兄伤不到任何人,只有等死一途。”

无机子望着柳纭涧一阵腹诽,心道:“你如此腹黑,却也命令于我,幸好我以前不认识你,不然便要被你何等算计了”忖罢,在心底长叹一声续道:“如此小人,我也要听命于他,真是天道不公啊”。心中如此所想,却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能是向皇帝请示而去。

不大会儿,众人便见得皇帝随着无机子而来,本来皇帝出行。原本就是千呼万拥,此时他却是孤身一人。

这些修道者俱是七窍玲珑之辈,眼见皇帝单身出来,便知道皇帝与明王谈的是宫中秘辛,所以一个个拱手而去。

无机子和秦耀祖、张问宇三人也要离去时,便听得皇帝一挥手道:“三位道长,你们也留下罢,留在这,陪着联”。

三人闻言俱是齐齐一震。虽是不知道皇帝为何如此,却也只能留下。秦耀祖原本要带着贯良退下的,此时也只能是扫了贯良一眼,做声不得。

皇帝走到离明王数丈远,停将下来,道:“皇叔,不知您要跟联说何事。”明王望着皇帝微微一笑道:“陛下,臣自问对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却不知陛下为何要如此对待于臣”说话间,明王乙是几口鲜血喷将出来,身体更加委顿在地上。

皇帝望着明王,摇摇头道:“皇叔,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今日所致,便是在数十年前便已注定

明王摇摇头道:“臣自问毫无半分叛逆之心,不知陛下为何要如此待臣。”

皇帝长声一叹道:“皇叔,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那侄儿便告诉你,在侄儿继位之日起,父皇就警告过联,要联一有机会便除掉皇叔,皇叔,父皇在世时,原本便是十分文弱,你又如此强势,父皇不得不让你几分,让你权势滔天”。

明王微微一叹道:“陛下,难道你们担心一位修道者谋权篡位。”

皇帝摇摇头道:“不,皇叔。联是怕皇叔一脉向联要这天下”。

明王微。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只是我太祖一脉。十影斧声给忘却了,为何陛下一直不忘”。

皇帝叹声道:“皇叔,自太宗起,联这一脉,时刻不敢忘记此事,特别是皇叔出生后,有人道:”皇叔是天地间难得一见之人,福泽无边,皇祖父乃是便知道,皇叔他日一定为威胁道联这一脉,只是没想到是,皇叔竟是放弃爵禄,潜心修道,可是皇叔,你这样的行为更让皇祖父和父皇害怕,因为你能长生不死,能够随时谋夺天下,所以便嘱咐联一定要让天下的修道者,联手除掉你”

明王微微一叹道:“原来如此“。

皇帝道:“皇叔,为了今日之事,皇祖父在数十年前,便将李清风安排下来,便是为了对付于你,皇叔,李清风被你杀了吧,只是李清风却是将荆情办妥了

明王微微一叹,不在说话。眼见明王如此,皇帝转向柳纭涧道:“国师真人,那便让联的皇叔好好去吧“。

柳纭涧点点头,向明王走去。

柳纭涧走进明王,方要出手,忽然指着贯良道:“陛下,此人应是明王同党余孽,请鞋下示意该如何处理,

皇帝微一沉吟,上下打量贯良一番,沉声道:“杀吧”!方才他在打量贯良时,便知道贯良与此事无关,只是方才听到他秘密的俱是修道中人,所以无事,唯有贯良不同,又与自己皇叔关系甚密,却是不能让他活下去。

便在皇帝与柳纭涧的一问一答间,原本重伤在地的明王,忽然跃将起身,身形如闪电般掠向贯良,双手更是疾点,将秦耀祖封住的贯良经脉打开,同时一个翻身,身子的立而起,头顶顶在贯良的头顶上。

贯良但觉一股强大无比的热流,从头顶涌向全身,热流所到之处,全身经脉毛孔无不通常无比,便如吃了那人参果一般,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个个打开。那热流在经脉中逾行逾快,同时热流也是愈来愈是强盛,先前还绝通畅的身体,此时忽然变得无比难受起来。

便在贯良想要呻吟出口之际,耳边忽然传来明王的声音道:“贯良,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要叫出声来,我现在正将全身的真元灌注于你,若你承受不住,那便是前功尽弃”。

明王的此番举动,大出皇帝与柳纭涧等人意料之外,先前他们还以为明王已是动弹不得,不料竟能如此动作。皇帝心中更是后怕无比,脸色苍白,指着身外已经被一层白丝笼罩住的明王与贯良道:“国师,眼前此等变化,又是何为,你等还不阻止”。

柳纭涧微微一叹道:“陛下,晚了片方,云涧还不知无忧道兄的春意诀已经到了最后一重“春满人间说罢柳纭涧长剑疾点在,贯良和明王身外的白丝茧中一划,续道:“陛下,你看,这白丝是刀剑无伤,这正是春意诀最后一招的厉害之处,春满人间只要一将使出,便会在施法者外面形成白茧,形成绝对防御,现在要想对付茧中二人,只能等两人传功完毕”。

皇帝闻言心中一阵恚怒,斥道:“刘真人,难道联便只的看着他们这样吗

柳纭涧微微一笑道:“陛下休要慌张,明王本自危在旦夕,又强行传功,只要他体内的春意诀真元走完,那便连元神也跟着灰飞烟灭。”说罢,柳纭涧一望秦耀祖三人道:“再说这里有我等四人在,那受功之人也只有死路一条,陛下安心等待便是”。

皇帝这才心中稍定。

白茧中,贯良但感身上越来越是难受,向自己体内奔流而来的热流也是愈来愈盛,彷佛便是自己全身的经脉也要被那奔腾的热流给撑爆了。

便在贯良以为,这无穷无尽的痛苦,永远不会停下时,他耳边忽的听到明王道:“贯良,我也不知道此举对你是好是坏,也不知道我做的是对是错,但不管如何,都已经做下了,再过片刻,我体内的真元的十之七八,那便要传入到你体内了,你现在要做的便是抱元守一,运转昆仑诀的心法,将我传入你体内的真元,归纳到你丹田之中”。

贯良闻言微微一怔,他虽然猜到了明王可能是将全身功力传与自己,但是心中犹自不敢十分肯定,现在听得明王如此说,贯良心中一动,便待说话时,便听得明王道:“贯良,不要说话,还不运转昆仑诀,我这真元,你一日不用昆仑诀炼化,你一日便不能挥他的全部实力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