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良怒哼声,却是不好反驳,当下翻身下马。对杨!“你上马尽量靠前面”
见贯良服软,陈常又是呵呵一笑道:“大人您看这样多好”同时对杨笑晓道:“姑娘,你还不上马”

杨笑晓站在马镫边,怯生生看着贯良,便仿佛回到了贯良第一次看到她时,那幅怯生生的模样,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贯良见她如此,心中微微一叹道:“你又怎么了,为何还不上马”?

杨笑晓低下头,用脚尖在地上拨弄着石子,轻声道:“哥哥,我上不去,这太高了”

贯良闻言哭笑不得,也不多说,一手抱着杨笑晓的腰,一手托着她臀部,往上一抬,道:“踩着马镫翻身上去”只是贯良没料到,他这一抱一托,拿捏的俱都是女孩子比较敏感的地方,虽然杨笑晓身材尚幼,但是这身体的两部分也初具规模了,被贯良这么一弄,但听的杨笑晓“嘤咛”一声,软到在贯良怀里。

陈常看着两人摸样,摇摇头,叹声道:“林大人,这里是驿站门口,还是快点吧”心中同时腹诽道:“林大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不过也难怪林大人年纪轻轻,明王殿下便会提拔于他,只是他这爱好,恐怕这小姑娘真要苦命了”

贯良被杨笑晓这么一瘫软,又听得陈常一说,脸一红,忙不迭的将杨笑晓一把楼上马背,继而冲着陈常道:“陈常,下次有缘再见,只是这另外一匹马还是留在这吧,林某也驾驻不了”说罢,急忙翻身上马坐在杨笑晓身后,同时朝陈朝道:“告辞了”了字声出,他右手的马鞭急挥,但听的“啪”的一声,继而一声“喘沥沥”的马嘶响起,那马已经是撒开四腿向前奔去。

冬日里骑马,最是寒冷,里面扑来都是刺骨寒风,贯良为了不在城中引人注目,一上路就是疾驰不已。纵马顺着官道北行,冬季北风凛冽,一路上遭遇的都是里面风,寒风简直直接往两人脸上扑来。要不是太阳已经出来,将阳光洒在身上,贯良真有点怀疑两人会在寒风中冻僵。

只是一路行去,前面坐着的女孩已经越来越靠近他的怀里,渐渐的两人已经是挤成一块,那女孩子的头,更是时时在贯良鼻尖飘拂,一路上虽然风大,但贯良仍然能闻到女孩身上出的幽幽体香。一骑双乘,贯良既要一手搂着女孩的腰,另外一只手却要拿着缰绳,这样两只手便像抱着那女孩一般。虽然女孩子的身子还没有完全长成,但是该突的地方已经突了,该翘的业已经翘了起来,跟那些没有长成的女孩子完全不同,让贯良内心尴尬不已,不过尽管尴尬,他却是不能将这女孩子工把推开,只能让这女孩子在自己怀里越靠越紧。

好在胯下这大青马脚力不错。虽然载着两个。人,却依然是奔走如风,丝毫不见有多大负担,加之官道修的又直又平整,所以跑了将近半个时辰,这马依然不觉的累,眼看前面的驿站又要到了。贯良心中一阵欢喜,双腿一夹马腹,加快度向前跑去。

这厢方加向前疾驰了十数丈,贯良心中忽然一惊,原来他眼中忽然看到前方官道上,两根大树一前一后的横在官道上,而在树与树的中间,更是有一人一骑立在那一动不动。远远看去那马是白色,马背上的人也是身著白衣,只是马上那人的面目却是看不清楚,隐隐觉的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初看时,那两棵大树尚远,待到贯良反应过来,眼看离那两棵大树已经是越来越近,贯良忙紧拉缰绳,同时两只脚牢牢踩在马镫上,另外一只手则是紧紧的将怀中的杨笑晓抱住。但听得胯下那马长嘶一声,人立起来,马身猛然在空中一旋,险之又险的将那大树避过,而与此同时,“啊”的一声,贯良怀中杨笑晓响彻云霄的尖叫声也开始响起。

待得那马放下并蹄,安静下来,而杨笑晓也终于停止了尖叫,贯良这才挥鞭直指前面那人,怒道:“勿那女子,你知道方才在做什么吗,难道不知道这样是要出人命的”?

那女子“咯咯”一笑,顿时一种比风铃还要动听的声音响起,眼前的这女子动听中带着几许熟悉,自己是认识之人,只是这女子脸上罩着一层白纱,却是看不到面目。

不过一看到这白纱,耸良便猛然想起了秦晓梦,狐疑之

就像被人一下掐住了脖子,方才还在娇笑的女子,笑声猛然一停,用异常诧异、异常欢欣的语气,冲着贯良道:“林朝,你居然认出我来了,真是想不到啊”

见面前之人果然是秦晓梦,贯良不禁又是一阵恼怒,自己又没有得罪过她,但眼前这丫头,每一次都是戏弄自己一番。先前是叫小白将自己抓到半空,再然后又是在这官道上设置障碍,哪一次不都是危险之极,哪一次又不是将自己吓得半死,当下不由怒道:“臭丫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秦晓梦本来见贯良认出自己,内心正暗自高兴,待看到贯良第一句话就是骂自己,而贯良怀中那女孩更是全身都挤在他怀中,再一想想自己这么做,又是为了谁,想到此,她但觉心中委屈万分,眼泪在眼眶中一阵流转,险些掉将出来,只是她不愿意被贯良看到,但终究心中气苦,忍不住大声道:“是呀,我秦晓梦就是要害死你,怎么样”

贯良不想理她,翻身下马,同时将杨笑晓从马上抱了下来,道:“笑晓,你牵着马站一边去,我把这两根大树移开,免得害到其他人”

说罢,将手里的缰绳递给杨笑晓,自己转身推树去了。

秦晓梦看到贯良无视自己,心中更是气愤,手中马鞭一挥,直接向贯良抽将过来。她马鞭一经抽出,心中便已后悔,要知在她心中,贯良还只是一文弱已出,不好强行收回,当下将双眼一闭,不忍心再看贯良惨状。没有料想中皮肉相撞声,也没有听到贯良的痛呼声,有的只是杨笑晓的一声惊呼,秦晓梦微微睁开眼,却见贯良正好好的在那准备移动大树。

原来,秦晓梦这一鞭抽出,贯良体内昆仑诀已有感应,当下向前一个翻滚,避将过去,饶是如此,秦晓梦的鞭梢,仍是擦着贯良的背部而过。既然没被秦晓梦打中,贯良也懒得再去理会面前这刁蛮女子,径直去移开树木去了。

贯良不理会,可不代表其他人不理会,杨笑晓早就看面前这女子不惯了,站在一边道:“你这个女子真是烦,我哥哥不理你,你还这么纠缠不清,还带一面纱,是不是长得丑,怕自己嫁不出啊”她这一番话说的是又脆又快,便像连珠炮一般“啪、啪、啪”的一下脱口而出。

听到杨笑晓出口,贯良也不阻止,微微一笑,心中也乐得乐观其成。

秦晓梦见贯良也不阻止,否看眼前这女孩子,虽然身材没有长成,但杏目樱嘴,桃颜李笑,隐隐然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了。而方才这女孩在马上,便是被贯良双手搂在怀里,估计昨天还跟她睡在一起,再一想自己这几天拼死拼活的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个死人还跟这样一个没有长大的女孩子卿卿我我,想到这,秦晓梦但觉的悲从中来,也不理会杨笑晓的挑衅,冲贯良喊道:“好你个林朝,还我清白来”

秦晓梦这话一出口,自己便暗道一声不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而贯良和杨笑晓也都是目瞪口呆。

杨笑晓望了贯良一眼小姑娘此时心中是猛的一寒,要知上午还说他对自己始乱终弃,没想到他真的始乱终弃过人家,同时暗自庆幸,好在自己还没有被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衣冠禽兽给占有了。想到这她又膘了秦晓梦一眼,忽然觉得秦晓梦好可怜,居然被人家真的给抛弃了,难怪这么彪悍,都来拦路了。

贯良此时不得不站起来,秦晓梦给他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厉害,当下朝秦晓梦一拱手道:“秦姑娘,我们好像没有见过几次面吧”

秦晓梦原本正在后悔的心,待得听到贯良如此淡漠的声音,登时又如沸水一般翻滚起来,要知道她一直是在天山派,被呵护在掌心里的公主,何尝如此受过人的冷漠,想到这,秦晓梦又不由的恨起自己奶奶来,什么不好,偏偏给自己弄一个破规矩,说看到自己相貌的人便一定要娶自己。

杨笑晓看着秦晓梦,心中不知怎的,生出一种同情来,当下冲着妾良戟指道:“喂,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这位姐姐,作为一个男人,吃干了,抹净了,就不认账,这还像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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