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片刻我慢慢缓过神来疯一样地往后面的楼梯跑。我要离开这里不能让人现我现在的样子。但是当我跑到楼梯拐角时所有的路灯突然亮起来还没等我看清周围的状况只觉得一记重击穿过颈椎四周的一切猛烈晃荡了几下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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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正常。”

“血压正常。”

“脑电波显示病人情绪依然不太稳定。”

“是否加大镇静剂用量?”

“先观察一下再说。”

我在哪儿?医院?隐约能听到一些对话。我想睁开眼但是连这力气也没有。好累好困。

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现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房间除了这张床再没有任何摆设。四周的墙壁全都和这床单一样白就连门也是白色的。门上有一个玻璃的小窗一张陌生的男人脸在那儿一晃而过。

这是什么地方?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头还有点晕。我慢慢走到门边试图打开门出去走走。但是病房的门被反锁着任我如何使劲也无法拧开那把手。

“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开始拼命撞门。只听门把手的锁心“喀哒”一声门开了冲进来五六名护士将我拖到床边用力把我按倒在床上。这些简直不能叫护士一个个就像母夜叉一样穷凶极恶力大如牛。我的手很快被锁在床上。这也简直不能**而是一种刑具似乎到处都有枷锁我的脚很快也被锁住了。

进来一个医生摸样的男人看了看我又回头对护士们说:“再给他一针镇静剂。”

针头从我体内抽出后不久我的头就有点晕了眼皮也打起架来随便怎么挣扎最后还是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床边站了两个警察就是上次在公园门口将我带回警察局的那两个后面还有一名医生。

“你醒了我们的来意不需要说明了吧打了几回交道先自我介绍下我叫莫辉他叫吴建生。”

我看了他们两一眼把头转开。

“我们只想问一下你对前天晚上生的一切是否还记得。”莫辉说。

我没有说话对他们依旧是那种沉默的态度。

“林原你说不说其实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对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得很清楚让你说只是给你一个机会!”吴建生对我的这种沉默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病人的情绪还不稳定我看你们还是过几天再来比较好。”站在后面的医生给我解了围。

我住进这医院的第四天才被允许每天下午在花园里散步但是身边都有医生或护士陪着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医院的病人都很奇怪最后我才知道这就是精神病院。

我在花坛边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仔细回忆我是怎么进来的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际脸上忽然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两只手疯狂地向我抓来我连忙站起来后退一个披头散的女孩不停地朝我喊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然后又朝我扑过来撕扯我的衣服。

护士们急忙把她拉开。我认出了她她是许丝露!

用过晚饭后我又被关进那间只有一张床的白房间。我翻来覆去不能入睡门外不时传来疯子们的哭笑叫闹这简直比那连续死人的学校还要可怕。

我不知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我的精神肯定没有问题。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我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边透过门上的玻璃望去走廊里空无一人。怎么才能打开这门?我用力拧门把手没用只好悻悻地回到床上继续忍受那些精神病人的嚎叫。

过了很久就在我已经迷迷糊糊处于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时被反锁的门突然“喀哒”一声开了。我的第一反应是从床上坐起来。

是她许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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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疯子又来找我的麻烦了。”我心想不过对于她如何从自己的房间跑出来又如何弄到我的房间钥匙的我有点不解。

她很快掩上房门转过身来把食指放在嘴唇上朝我做了个保持安静的手势然后走到我床前轻声说:“别出声我是来带你出去的。”

“带我出去?”

“现在不是解释太多的时候三个小时后护士交班然后查房。你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三小时内你要回来。”许丝露一边说一边从床下拿出我进来时穿的衣服。

我被眼前这一切弄懵了根本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快把衣服换好穿着住院服在街上走很容易被人现。”她已经开始帮我穿衣服。

“等等我自己来。”我虽然对她做的一切感到莫名其妙还是换上了衣服。

“我知道你一定很奇怪也一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我们都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灵敏被害的真凶。”

许丝露这话一出口立时让我感到惊讶。从她一进来到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完全不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尤其关于灵敏的自杀似乎她还知道更多的内幕。

“灵敏难道不是自杀?”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许丝露点点头“是的表面上看是自杀其实却是一起谋杀。用一种很独特的方式逼她死。”

“难道你知道……”

许丝露笑了笑“我还没有证据而且我一直被监视着没有办法去找证据也不敢对警察说真相如果那样做我会成为第二个灵敏。”

“这三个小时你让我去干嘛?”

“去拿证据。”

“证据?”

“是的校园禁地中有一片野生菌你要在三个小时内采一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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