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佛又如何?**凡胎,一样无所能!”
“错了!呵呵!”比较瘦的盲人托了一下墨镜,轻轻说道:“据我所知,此佛下界,并非完全**凡胎,他还有一成佛力,如来留给他这成佛力究竟有多大威力,乃不得而知。.26dd.Cn书友整_理*提~供”瘦的说完,胖的很自然地接下去说:“今日听邪神你对其有仇,我们便不请自来,对于你来说也是可遇不可求!”

“虽其有一成佛力,但我自然有法应付!”邪神转过身,背对着九指琴魔。

“如来神掌尝试过吧?当年就是他化为乞丐,将掌法传于周星星的。不用自己出手就能把当年的你打得跪地求饶,可见其有多深奥莫测。”

“如来神掌!我倒想再试试。不过,如果真的是他传于凡人的,那可真要看看他究竟如何了得了!”

“现在,他在西天刚犯大错,我们联手马上去解决他,应该能应对得了!”站在邪神旁边的黑影插道。

“这位是谁?”比较胖的问道。

“犬子白决!”邪神答道。

“他说的没错,可我们想应对的不是一成法力的神佛,是传说中的佛祖!”

“没错,农场上他那样玩我,今日我倒想玩玩他。”邪神说道。

“邪神,如今的你已非过去的你!功力之高强我们也想大开眼界啊。”跪着的黑影说道。

“这位又是?”比较胖的又问道。

“呵!在下单名信。”跪着的黑影转过来对九指鞠了一礼。

“莫非是传说中唱‘死了都要爱’的台湾歌星,信?”

“错了,此信比彼信更为出名,他乃通风报信中的信,风是他师傅。”邪神解释道。

“风,听说过。此人在我们那个年代世间没有他不知道的事,甚至于神佛妖魔的信息他都尽握于掌。”较瘦的说道。

“狐仙,你过来!”邪神话音刚落,一股梨花香便扑鼻而来,伴随着粉白色的花瓣一位秀飘逸、洁白如玉、娇妖迷人的女孩慢慢透过黑暗出现在所有人眼前,连那盲的九指琴魔通过嗅觉都被其所惑,更何况跪着的啊信,这样的女孩只有在画中可见。

“狐仙叩见邪神!”那娇弱般的声音轻柔却带着男性所梦寐的频率,让人一听便生怜悯之情。

白决却不以为然,问道:“邪神,叫狐仙妹妹出来所为何事呢?”

“信!你继续去探听佛祖的消息吧。”邪神一句话便支开了啊信。

“接下来我有一个计划!”邪神的声音还是很沙哑。

……

再说说所谓的佛祖的情况吧!

当然是这位所谓的佛祖抢劫未遂,被伟大的公安民警抓去坐牢了!

一路上他大喊:“我是佛祖,我怕谁啊!”

在拘留所时,一位看起来很暴力的女警准备给他录口供。

“小子,胆子还真大啊。穿着底裤抢银行我也许见过,但拿着‘指甲夹’抢银行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啊。”暴力女警边说边翻着手中的记录本边坐下。

“我是佛祖我怕谁!”所谓的佛祖若无其事,不以为然。

“喯!”一声巨响,暴力女警一拳捶在桌上。

“地球人怎么这么讲究暴力。”所谓的佛祖见到她如此暴力,便把椅子用屁股移好,坐得端正了起来,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警官,此嫌疑人一直说自己是所谓的佛祖,上面要求我们查查看他有没有精神问题!”一位年轻的男警察走进来偷偷地对暴力女警说。

“哦,那资料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

所谓的佛祖听不见他们聊的是什么,毕竟有一桌之隔,只能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们偷偷摸摸地说着什么,交换着什么。

所谓的佛祖听不见他们聊的是什么,毕竟有一桌之隔,只能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们偷偷摸摸地说着什么,交换着什么。

暴力女警跟那个年轻男警说完,转过头时,见到她自己认为很可恶的佛祖瞪大了双眼瞪着她,试图偷听着些什么。突然她又“喯”的一声巨响,右手掌张开狠狠地拍在桌面上,吓(he)到:“看什么看?”脸上很明显的一阵汗红,可知这一掌拍得有多用力,她的手掌有多疼。

“呵呵!”所谓的佛祖轻笑两声,接下来他将面临什么危险他都不知道,却假装着一副无畏样子。

暴力女警坐正之后,打开了刚从男警拿到的资料,好没感情地问道:“你叫什么?”

“嘻嘻!”所谓的佛祖瞄了她一眼,心里觉得要忽悠她,毕竟天上的事他是不能胡乱透露的,他嬉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讨厌,想认识人家也不能这么直接吗?”

“喯!”又是一声巨响,又是一阵汗红,“给老娘放尊重一点,你——叫——什——么——?”最后几个字非常铿锵有力。

佛祖见状,知道她不好惹,说不定来一顿暴打都有可能,于是他怯怯地答道:“达”他又突然敏捷一转道:“大家都叫我所谓的佛祖,你们就叫我佛祖吧。”

“神经,还佛祖,我还是你老妈呢!”暴力女警鄙视了他一眼喃喃自语。

“好,接下来就要测试你精神上的问题了,再乱来我要你找抽!”暴力女警把资料后翻了一页。

“尽管放马过来!”佛祖的口气很大,一副自信非凡的样子。

“够nB,ok,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你畏惧死亡么?”

“死亡!”所谓的佛祖乃西天上的佛祖耶,“死亡”二字压根没在他词典里,只不过他想到西天什么都好,就是连凤姐那样的恐龙都欣赏不到,一天到晚就是一大群的光棍和尚,于是他叹了一口气,万分深情地说道:“其实死亡并不可怕!人生最可怕的是寂寞啊!像我现在还好,能与你这样的恐龙聊天,想在以前的日子一天到晚的芙蓉、凤姐的那些残花败柳都还是可想不可求啊!”

暴力女警刚开始被他这么一说,也深表同情,但仔细一琢磨,她又突然“喯”的一声巨响和一阵汗红,喝道:“什么,竟然说我是恐龙!”然后她一边站起来一边把衣袖往上推一边说道:“从小到大都没人那么大胆敢直接在我面前说我是恐龙的!”说完一手抓起瞪大了胆怯的双眼看着她的佛祖的头一把把佛祖的头狠狠地往桌面一盖,有是“喯”的一声巨响。

“这又何必呢?”佛祖慢慢地昂起了头,额头已是一片通红。幸亏他还有那么一成佛力,换为其他人肯定不省人事了。

“嗯,从这问题呢可见得你的人生观有问题啊。”暴力女警看到所谓的佛祖额头上的那片红觉得非常满意,她登记了一下接着问道:“一生中做过的最有意义的事是什么?”

佛祖看着暴力女警高兴地样子很不爽,他望着天花板想了想,说道:“有了,我经常拿一毛钱交给警察叔叔的,就说是我捡的!”

“什么?”暴力女警差点喷血。

“不过呢!”

“不过什么?”

“不过他总是说:‘这也太少了吧,以后我的日子还怎么混啊!’。”

“有道理!”她准备低下头做笔记时,突然她又昂起了头怒视着佛祖,然后她又一边站起来一边把衣袖往上推一边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警察贪钱了!”说完又一手抓起佛祖的头一边往桌上盖一边骂道:“叫你对警察有偏见啦……叫你说我们贪钱啦……叫你说我们骗小孩子啦……”她足足盖了有十几下,可能是之前看佛祖被盖的若无其事,她才敢如此鲁莽的吧。

“可怜啊!遇上她,只能等死咯!”外面的警察听到“喯、喯、喯……”的巨响,心生怜悯。

“这又是何必呢?”佛祖扒在桌面上,鼻血直流!

“嗯,从这问题呢可见得你的世界观有问题啊。”暴力女警打完喘了一口气,她坐下之后接着问道:“喜欢旅游吗?”

只见佛祖艰难地昂起头来,擦了擦鼻血,经过前两次的教训,他这次回答问题之前先想了想,觉得可以了他回答道:“我可以肯定、确定以及一定地告诉你:喜欢,我跟我小学同学说过长大后一定要去‘侵略八国’的!”佛祖虽鼻肿脸青,但说道“侵略八国”四字时气势轩昂。

“‘侵略’啊,爽啊,可惜我是女的!”说完,暴力女警又开始怒视佛祖,用十分质疑的口气问道:“你是不是鄙视我们女同胞?”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佛祖忙解释。

“那就好!不过呢不过八国你有机会还是要去侵略侵略的!只可惜你现在可能没这个机会了!”说完,她站了起来。所谓的佛祖一阵大叫,立刻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良久之后,见暴力女警并没有动他,才敢松手查看,原来是暴力女警站起来把衣袖整理好,因为先前打得太暴力了,佛祖暗暗欢喜,舒舒服服地喘了一口气。

“怕什么怕?我这淑女看起来像个暴力女警吗?”暴力女警见他吓成那样得意说道。

“还‘像’,你‘简直就是’!”换成其他情况,他肯定脱口而出,不过想到刚刚幸运免了一次暴打,就把它吞回了肚子里咯。

“不过呢,这个答案充分体现了你的价值观有问题!”她又翻过一页资料,接着认真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难的一个问题,听好了,那就是——母鸡的腿为何会比公鸡的短呢?”

“哈!哈!哈!”佛祖大笑三声,说道:“这个问题我曾经考虑过!”

他坐直了刚被暴力女警扭曲的身,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暴力女警怒视着他,看他到底想说些什么。佛祖接着滔滔不绝道:“母鸡的腿总比公鸡的短,那是因为母鸡总需要公鸡骑在它上面,如果母鸡的腿太长了,而公鸡的腿太短了,公鸡就会骑不上母鸡,母鸡没有了公鸡的滋润就会很郁闷,最后很有可能被公鸡甩掉,你知道的啦,像你们这些雌性啊,离开了雄性还能活吗……”

还没等佛祖说完,暴力女警便突然跳上桌面一招神龙摆尾把所谓的佛祖踢飞出去,然后又是“喯”的一声巨响,所谓的佛祖被狠狠地砸在墙面上。

“你这个不仅生理变态,而且心理变态的变态色魔,我今天非好好揍你一顿不可!”可想而知,拳打脚踢声、鬼哭狼嚎声贯彻了整个警局!

“结果怎样?”局长见到暴力女警头散乱、汗流浃背出来开心问道。

“呼!呼!”暴力女警先是喘了几口气,接着说道:“十足的神经病,不仅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有问题,还是一个心理与生理都变态的色魔!”

“这样啊!留着一个神经的在我们警局不行啊,那样会浪费我们很多口粮的呀!”局长一阵思索,接着道:“把他带出来,问问他有没有亲人在这里!”话音一落,两个比较彪悍的男子警官便进去审室出了一个不成*人样、口吐白沫的佛祖。

“靠,暴力女魔头你给我记住,专打我的脸!”众人大惊,见到被打成那样的佛祖竟然还能轻巧说话,换成其他人在暴力女警的咏春拳下死了一万次都不算多啊。而实际上大家都不知道他就是所谓的佛祖,就是因为如来还保留的那成佛力使他身体恢复神,这样的伤最多也只能算是皮外伤。

局长见到所谓的佛祖一身外伤,一时怜悯不已,问道:“这位兄弟,可有亲人在此啊?”

“呵呵!”佛祖暗笑了一声,想他乃是被贬下凡,这世间哪来的亲人啊,于是冷冷说道:“没有!”

局长更加怜悯,接着问道:“那可有亲朋好友在此呀!”

所谓的佛祖一看就知道其实这位局长其实是狼披羊皮,一心想赶走他。又想了想自己,知道刚来凡间不久连人都还没真正认识一个,更何况是亲朋好友,但仔细一琢磨,又似乎有那么一个青年身影飘过,没错他就是郭率,可是所谓的佛祖从见过他到现在都没问过他叫什么啊,只知道他大概的长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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