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感谢你的直言相劝。”
直到林长河又抽了两支烟之后,面色苍白、声音有些嘶哑的王大勇才又重新恢复了目光的焦距,用低沉的声音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你说的这些,从来没有人这么透彻的和我说过,现在我的脑子很乱,我要好好想想,就不留你了,估计你的兄弟们也都焦急的等着你的消息呢。”

边说着,王大勇站了起来,在名片盒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林长河。

“以后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能帮的我一定帮。”

林长河点了点头,“王哥,你现在的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但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就不好说了,请您一定要好好考虑考虑我说的话,我是真心不希望您将来有不好的结果。

如果我说的话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请您多谅解!那我先走了,王哥!您替我和王老告个别,”

王大勇挤出了一丝苦笑拍了拍了林长河的肩膀,“走吧,过些天我再联系你。”

告别了王大勇,林长河怀着喜悦、轻松的心情离开了别墅,自然也不用再翻墙离开了

在小区大门口,林长河见到了正和几个保安形成对峙局面的林老大和林老五。

原来,这兄弟两个在等待了几十分钟之后,还没有等到老三出来,心理非常担心,于是来到大门口的保卫处,想从保安处了解一下里面的消息。甚至做好了听到里面传出打斗声或是枪声,就强行闯入的心理准备。

林长河的归来,让兄弟俩长出了一口气。明白了事情原委之后,林长河心理非常感动,前世身为孤儿的他何尝感受过如此真挚的兄弟之情!

向保安解释了几句,化解了彼此剑拔弩张的局面,三兄弟一起离开了大门向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一边走,林长河一边向两个兄弟大致的介绍了一下此行的成果。听到事情得到了如此圆满的解决,林老大和林老五都很高兴。

要知道,从昨晚到现在,大家一直都在提心吊胆,毕竟是涉及到了生死攸关的大事啊,说不害怕、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上了车,林老五发动引擎向着市内的方向驶去。

此时的心情与来时以是截然不同,兄弟几个说笑着指点沿途的风光。林老五身为地主,又是心情大好,因此他卖力的给兄弟们讲解着。

“大哥、三哥,你们知道阳城的名字是怎么得来的吗?这里面有一个悠久的传说呢。”

“恩?老五,你小子说说看,让你两个哥哥增加点见识。”

林老大弹了弹烟灰,笑着说道。

“好,我就说说,说起来,阳城的名字由来与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有着直接关系的。”

腾出一只手来,林老五指着车窗外混河南岸郁郁葱葱的风光。

“关于“阳沈”的来历,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传在沈水北岸的石嘴头山(今指柱山)下、住着一个小伙子沈哥。这年,沈水突然平地起浪,洪水肆虐,原来是沈水的龙王三头蛟在兴风作浪。

沈哥发誓要找到三头蛟,为民除害。恰好东梅龙王的三公主羊妹听说父母要将自己许配于表哥沈水龙王三头蛟,就背着父母跑到沈水龙宫来,想亲自观察一下表哥的人品,不料三头蛟正在大摆“童男宴”,羊妹一看,肺都气炸了,决心帮助沈哥除掉三头蛟。

她脱下龙衣给沈哥穿上,说:“穿上龙衣,你就可以飞上天了,你要到火海里去把太阳哥哥搬来,只有太阳哥哥的火才能烧死三头蛟”。沈哥闯进火海,太阳烤得沈哥都冒烟了,但是沈哥还是咬紧牙关,扛起太阳就跑。回到沈水,三头蛟正在拼命地把羊妹往水里拖,沈哥连忙将太阳扔了过去。三头蛟被太阳哥哥烧成灰,但是沈哥自己也支持不住,掉进了河里。羊妹见状。万分着急,喊了声;“沈哥”便跳进河里想去救他。可是她忘了她的龙衣已经脱给沈哥了。

乡亲们找遍了沈水也没有找到沈哥和羊妹的尸体,就在沈水北岸立了块碑,上刻“羊沈”二字。后来,以这块石碑为中心修建了村落、城池,这地方就叫羊沈,因为正好又在沈水的阳面,后人不知道沈哥羊妹斗蚊龙的故事,就误以“羊沈”为“阳沈”了。

到了后来,人们简化了称呼,就把阳沈城直接唤做了阳城。”

“老五,这故事也太假了吧?那太阳多高的温度啊?人能靠近吗?还有那个羊妹,东海龙王的闺女啊,没有了龙衣就连游泳都不会了?”

林老大表达了严重的置疑。

“呵呵,大哥,我们中国古代传说中的故事,没有几个经得起推敲的,这些故事只要听听就好了,不用深究的。”

林长河微笑着给老五解围。

“是啊,大哥,你就别和我抬杠了。其实,我之所以给你们讲这个故事,还有另外一个用意。

我们不是要开设果汁加工厂吗?我的想法是,在这里开办一个分厂,将庙王镇生产的果汁运到这里进行精加工。我打听过了,精加工后的果汁价格比原汁售价要高出很多。

而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从我那个嚣张的岳父口中知道了一个消息,明年开始,混南将要进行大开发,规划与验证工作已经基本完成。

这意味着什么?”

林老五提高了声调。

“土地增值!”

林长河与林老五异口同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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