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一句:洪水退去,空气依旧湿漉漉的。许多低矮的植物在长时间的水浸后,萎靡不振吞辰被人接替,来到了宇宙边缘,找到疲惫不堪的神王。
“我觉得生物们似乎有什么阴谋。”吞辰显出人形,皱着漂亮的柳叶弯眉。

“我推算过,如果真的出现问题,只能在血沉大陆上出现。”听到吞辰的话后,神王闭目凝神,周围空气竟然开始剧烈的翻滚起来。

“大哥,您打算怎么办?”

“你去找血歌血舞过来,我来和他们说。”神王似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对着吞辰露出微笑。

神王难得休息了一会儿,静静地看着无边无际的宇宙。他所站的地方被大家称作宇宙的边界,事实上,大家都知道,眼前的这片区域根本不是所谓的边界。只是因为没有任何能量体,所以才被看做宇宙的尽头。

“神王,你找我们姐妹有什么事情么?”依旧是血红的长,双胞胎站在神王身后,同时开口。一个声音妩媚,另一个却冷冷的让人觉得生硬。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不能让血沉大陆这样下去的。”神王转过身子,非常自然的说。

“哼哼!我们只是没想到神王竟然这么快就要反悔。”血歌没好气的瞪着神王。

“你们早该知道的。不过,你们的付出,起码给了血沉悠久的平静,起码那块大陆还有神级。”

“说吧,你想要怎么办?降临所谓的天罚么?”血舞皱着眉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不,当然不会。”神王摇摇头,收起自己的银色权杖,捧出一环手镯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

“我无意间现的一件法器。你们想知道它的功效么?”神王微微一笑,丝毫不在乎两人愤怒的表情。

沉默。两个绝世美人嘴巴都没有张开,只是看着那个不知材质,灰褐色的手镯。

“这个东西我命名为「命运之轮」。他可以*控神级,当然包括神级以下的生命的命运轨迹。”

“你是想要用这个控制血沉?”

“恩。这命运之轮我只设定了一个法则,只要不心存反对我们统治的生命,就不会影响他们的生命过程。”神王把手镯抛给吞辰,示意她执行这个计划。

吞辰收起手镯,飞身而去。她和神王之间,无数岁月中,已经形成了不可思议的默契。事实上,大多数非生物绝世强者之间,都有让人吃惊的默契。毕竟,永恒的生命中,即使只是很小一部分用来接触,他们之间在一起的时间,也足够夸张。

吞辰的脑海里浮现出遥远的血沉之星,嘴角上扬,开始施展法力。她划开空间,跳跃到了血沉的附近。

施法之前,忍不住看一眼花花绿绿的星球,然后才祭出了命运之轮。

当命运之轮扩展到足以覆盖整个大陆上空面积的时候,开始淡化,渐渐地融进空气之中。

平静的大陆忽然风云变幻。

血沉海洋,海水开始空前的翻滚,无数的岛屿被海浪吞没。即使血族的聚集地,也不得不启动防御魔法阵,抵挡愤怒的波涛。

浪涛中,无数的生命挣扎着,几群可怜的海鸟,活生生被通天的巨浪掀了下来。即使实力不凡的魔兽,同样难逃被摧残的命运。

海水中,许多深海生物都被推到了浪尖,在雷声中一**变成焦黑的尸体。

兽森,狂风肆虐,地面分裂,数不清的魔兽,花木,被摧残的支离破碎。

几处隐秘的地方,一个个魔法光球亮了起来,抵御着莫名其妙的灾难。

一头六阶的狮子形状高级魔兽,躲在一处悬崖陡峭的石洞中,望着就在家门口肆虐的雷电,狂风,骤雨,身上汗毛一根根直立起来。终于,一道奇异的闪电击中了它,那残破的尸体,在一阵冲进山洞的飓风中被卷出了洞穴,晃动着进入更加冷酷的空中。

血沉大陆,大雨倾盆,足足降了三天。洪水几乎没过了百年巨树的枝头,一个个建筑不得不高高的浮起,又要躲避时不时的雷击。而那些没有足够能量漂浮的建筑,只能被洪水浸泡。

血红边城,战士们被集中在一处,看着地魔念动咒语,让边城一点点升高,躲避拍打着城底的洪水。

血歌血舞出现在血沉大陆的夜幕中,两个人一个用舞蹈,一个用歌声抵御还要肆虐的灾难。

“不是说只有一个法则么?这算是什么!”血歌看着平静下来的大陆,不平的咒骂着。

“他的话又怎么可以全信。看来,以后我们必须有一个人长时间留在血沉了。”血舞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好久没有跳这样的舞蹈,她已经有些生疏,以前,跳上几遍,连大气都不会喘一下。

“嗯。我留下吧,实在不愿意再看那些冷血物种的嘴脸。”血歌说完,身形隐没不见。

洪水退去,空气依旧湿漉漉的。许多低矮的植物在长时间的水浸后,萎靡不振。一群群失去家园的鸟儿,在高空盘旋、悲鸣。阳光出现,人们忍不住出一声声欢呼。

黑莲城通往兽村的小路上,杨华,欣欣和紫露三人踩着泥泞的路面,脸色焦急。

“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我们家那个房子,恐怕抵不住那么凶猛的洪水。”紫露不再嘻嘻哈哈,光洁的额头上暗出几根黑线。

“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吧,我妈妈一个人在家,我真的不放心。”杨华的脸上也没有了孩子的无忧无虑。

欣欣紧随着两人,时不时安慰几句。“放心吧,我们兽村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不是都没有什么事情么?阿姨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这次的灾难,即使主任都没有见过呢。”紫露还是担忧的说。

“你们两个不要这样愁眉苦脸的,想想,要是阿姨们她们没事,看到你们这样,恐怕要生气呢。”欣欣笑着说,而在她的心里,却是不弱于伙伴的悲伤。毕竟,她连要看望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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