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般的店里是看不到血玉了?”
“那倒不是现在市面上也能看到一些血玉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血玉而是用一种模仿类似条件制造的劣质血玉。将普通的玉放到猪狗牛羊等牲畜嘴里埋入地下几年后再挖出来也可以得到血玉。只是这种血玉假得很一点灵气也没有根本就不值钱。对了看你们这样子也不是要买血玉的问这个做什么?”

冯婧说:“我男朋友有块家传的血玉现在做生意急需钱待价而沽却不知价值几何所以让我来打听打听。”

店主急问:“那块血玉你带来了?”

“没有你想想这么贵重我能随便带在身上吗?”冯婧回答倒也干脆直接打破店主的痴心妄想。

店主的眼神黯淡下去:“没带来我怎么帮你估价?”

“没关系的我下次带来给你看好了。谢谢你啊给我们上了一堂玉器知识普及课真不愧是玉器行家。”

店主倒有些不好意思:“我算什么行家啊就我这点料和钟伯比给他提鞋都不配。”

“钟伯?钟伯是谁?”

“钟伯是我们南江市玉石界顶尖行家玩了一辈子玉藏了一辈子玉。人家那才叫水平。随便拿块出来就可以把我整个铺子买下来。”

“那敢情好钟伯住哪?我们去找他。”

“你们去找他?哎不是我打击你们多少富豪巨贾连门都登不上就你们两个丫头片子钟伯会见你们?”

冯婧不高兴了:“你别管这么多见不见是我们的事。你把地址告诉我们就行了。”

店主报了个地址并不是豪宅别墅居然就在古玩街附近。原来钟伯淡泊名利只对玉石感兴趣经常来逛古玩街。店家有什么好货一般都请他去鉴赏。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冯婧与方媛出去一看一个店铺边上围了不少人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店主叫店员看好铺子走出来跑过去凑热闹越过冯婧时叫了一声:“傻看着做什么你不是要找钟伯吗?他来了!”

冯婧与方媛赶紧走过去却已经挡在外围什么也看不到。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那些卖古玩的店主都一大把年龄了还把钟伯当偶像一样崇拜。

冯婧挤了几次还是挤不进去。她一个女孩子不好用蛮力。

“警察!让开!听到没有让开!”冯婧亮出工作证大声叫拉着方媛硬是闯出一条血路。

在店铺里一些店主们正围着一个鹤童颜的老人虔诚地看他鉴赏一块白玉。那老人就是钟伯气定神闲精神奕奕两眼炯炯有神举手投足间凛凛生风不怒自威显然习武多年。

钟伯看到冯婧举着工作证费力地挤进来停下讲解望着冯婧怫然不悦。

冯婧干笑了几声:“对不起钟伯我是南江市公安局刑侦队刑警这是我的工作证。我们现在遇到一件很棘手的案件需要你的帮助。”

“等会吧。”钟伯转过眼继续讲解那块白玉的玩赏鉴定。可是因为冯婧的到来他兴致大减匆匆讲解了一会就结束了。对店主们的提问也懒得回答。

“走吧这里谈话不方便如果两位姑娘愿意的话去寒舍坐坐。”钟伯起身围着的人群如潮水般让开看得出他们对钟伯的尊敬是自内心的纷纷以得到钟伯指点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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