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现自己已被放到床上身上还盖着被想转着头看看周围却现头疼的厉害用手一摸脑袋上出了个大包还被布缠的一圈一圈的难道撞出血了?这也太衰了吧挣扎着刚想爬起来就见小玉拿着个擦地的破布走进房来见她进来我不由得一阵紧张还好她把衣服都穿上了当下赶忙对她道:“我……这里没什麽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小玉一见我醒了脸上有些羞涩听完我的话后先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轻笑着道:“大人刚才那下撞的很厉害多休息一下也好那小玉就告退了”。说着躬身一礼后出去了。

我摸着头上的大包心里这个憋气呀天底下就没有我这麽衰的人好容易碰上个自动靠过来的姑娘自己还在炕沿上撞晕过去了这叫他妈什麽命呀不过也好这一下也把我撞明白了那小玉可不是真心这样做的她是为了感谢我收留了她那个残疾妹妹如若我刚才真做出什麽事来那可太不是人了呀还好撞昏过去了这一下挨的值正当我满脑袋盘算这丢人事时忽听得后窗有人偷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傻强当下没好气的道:“别笑了有屁进来放”。

只见这小子从窗口翻进来后先是看了看地上的水又看了看我头上的包然后蹲在地咧开大嘴把拳头往嘴里一塞如同闷驴一样的笑开了。

我冷眼看着他笑等他笑的差不多后才狠狠的道:“你信不信我明天把你那破麻袋烧喽?”。

见我怒他才憋住笑道:“别怪我别怪我真没想到天底下还有你这样的人刚才的事我从头看到尾你小子我佩服为了躲人家大姑娘投怀送抱居然能想出这招来这下撞的不轻吧?佩服佩服”。

我肺都快被他气炸了咬着牙寻他的话头道:“你从头到尾都看见了好连人家大姑娘脱衣服你也看见了吧?这可太好了等我回营去的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这事”。

这下他不敢在笑了偷看民女换衣服别说是回营这罪名放到哪都够他挨顿板子的只见这小子瞪着两只母狗眼先愣愣看了我一阵然后拿起小玉扔在地上的那块破布边擦着地上的水边嘿嘿傻笑着道:“别别我傻从小就傻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忍着气对他道:“把地擦净再往炭盆里添几块炭你看看炕洞下的火是不是快熄了?要是快灭了就添把柴”。

傻强忙不迭的边答应着边忙活我冷眼躺在炕上见他忙的差不多后才又道:“说说你那边的事吧我这边也有些事要跟你说呢”。

那傻强将活都干完后摸到桌前坐下道:“你先说说你这边的事吧然后咱们在商量”。

看来他那边的事还是要跟我保密我没好气的道:“县里的许多地方后院那些扶桑人都查过了没有还有几处地方一个是县衙门但我估计不会在那里还有两个当朝大官的家也在这里再有就是那个姓李的团头家他家里养了好些武艺高强的人我觉得他那里最有可能还有前几天我在外县抓了个扶桑人如今以送回咱们大营去了那扶桑人交待出来后日在城外的灵云观有人给他送消息大人让我们想办法把这送信的抓来”。

傻强听完后皱着眉拎起茶壶对嘴灌了几口后问道:“大人没说后天的什麽时辰?灵云观内的什麽地点对方穿着打扮这些细节吗?”。

我摇了摇头见我摇头后他苦笑了一下道:“这算什麽?给我们出题吗?还嫌我们事不够多?”。

我也揉着脑袋上的大包道:“你说该怎麽办?那灵云观我明天打算去看看还有那李团头家我明天也打算去走走等我明天转过这一圈看看是个什麽情形在说吧”。

傻强道:“那李团头家你不用去了我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后天的事……我恐怕帮不上你你自己要小心”。

我哼了一声道:“你怎麽肯定那李团头家就不用查的呢?又是什麽机密?又是自己人?如果跟李家没关系那可查之处就更小了后天的事你们不管行但查出扶桑人的落脚点时你们该伸伸手了吧”。

傻强咬着下唇想了一下才说道:“李团头不是我们的人他背后的人来头很大暂时还动他不得我们这边的事情比你的重现在的人手太不足了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忙不过来了呀”。

我怒道:“这也帮不上那也忙不上上你现在上我这干嘛来了?就为了偷看人家大姑娘换衣服?”。

傻强道:“我是奉命来通知你的三日后下午咱们就要走了你也准备一下到时一起走”。

我瞪着两只眼睛看了他半天然后才道:“三天后?那这里的事怎麽办?不能说走就撂开手不管了呀还有咱们要去哪?”。

傻强道:“这里以没什麽事了其实那母子俩今早就走了让那群扶桑人可劲折腾去吧至于咱们要去哪回头你就知道了”。

我闷着头想了一会道:“走了?走了也好看来我这好日子也过到头了”。

傻强笑着环顾了下这房子道:“别舍不得了良园虽好却非我等久留之地呀还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就是刚才我见那小玉脱衣服时……她光着身子的样有点像那天晚上那个光身子女人也许是我看错了吧俺这方面经验也不多总知你自己多加小心吧这几天就胡吃闷睡过了这三天咱们就走人我走了”。

我苦笑道:“你就不怕这几天那大伴细人下黑手把我宰了?”。

傻强笑道:“不怕而且他们也不会杀你先杀不杀你没有用因为你不是核心的人身上没有重要的消息还有你现在是这县里的典尉你要被杀了这县城非被府兵封了不可他们可不想这样”。

我又苦笑这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傻强走了我拥被坐在炕上凝视着那灯影直愣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让我憋气先是没头没尾的将我派到这来然后又迷迷糊糊的自己瞎折腾那些龙组的来了多少我不知道干了什麽事我不知道现在又要把我领走到哪去我还是不知道我到底算什麽呀?虽说军中有一条军规叫做兵听将令莫问因但就这麽走也太憋气了吧。

天至午夜了吧可我现在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伸手将刀取过来后把脸往冰冷的铁鞘上一贴我的心也虽之慢慢冷静了下来那傻强不是说这三天想玩就玩玩吗现在那母子俩走了我也就敢放开手脚折腾一下了不然这口气能把我憋出毛病来后院那21个扶桑人倒底是个什麽来路我先给他们下个套试试想到这下地穿好了衣服直接向后院走去。

刚进后院那个东乡平三郎就迎出来了我将他领进一间没人的厢房后道:“那两户大官家查得怎麽样了?”。

东乡平三郎道:“人已去了还没得回信你那边听到什麽消息了吗?”。

我点着头道:“有消息那李团头家不用去查了我现在怀疑的是衙门的监狱里这处最危险但也反而也最安全”。

东乡平三郎点着头道:“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之地了是该好好查一下那李团头家为什麽不查一下?大人这姓李的绝不是个善类呀不如趁机会弄个清楚也免得今后给您添麻烦呀”。

我答道:“这事我回头跟你说你能不能借我两个人要两个精通我们汉话的把他们化装成我国人的模样然后我寻事由把他们押进衙门里去让他们在狱里住上一……两天看看能听见什麽消息不过你派的那两人可要有准备啃几天窝头了”。

东乡平三郎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手下的人没有吃不了苦的你打算什麽时候办这事?”。

我微微一笑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办你选两个人出来让他们把头剔光不然是人都能看出他们是哪里的人然后我就带着他们去衙门”。

那东乡答应了一声就去了我有些吃惊没想到他敢这麽痛快答应这件事这可等于被我扣了两个人质呀难道他真是什麽皇族侍卫?真的心中没鬼儿?在厢房里来回转了几圈后那东乡领着两个人来了脑袋上的头都没了头皮还刮的却青在月光底下亮晶晶的反着光到厢房门前那两人在屋外一站东乡进屋对我说道:“大人你看看这两个人行不行?”。

我仔细打量了他俩一下后满意的道:“很好他两个都是会说汉话的吧?”。

得了东乡肯定的答复后我笑着对那二人道:“你们两个别怕进去也受不了什麽苦就是这几天吃的饭有可能差点你们到牢中后多留心一下里边的人和他们说的话咱们要找的人很可能就躲在那大牢中”。

那两人躬身答道:“一切全凭大人安排”。

领这二人来到衙后的大牢门前我举起手就砸门刚砸了几下里面有就人道:“别砸了什麽案犯呀这个时辰送?”。

等打开门后那狱卒一见是我马上脸色就变了当下满脸陪笑的将门全打开后问道:“典尉大人怎麽这个时辰来了?您身后这二位是……?”。

我带着笑回头看了那二人一眼道:“这两个人你一会安排一下关进去吧别给他们亏吃啊你给我看严点如果我下次来提人时少了半根头都唯你是问”。

那狱卒陪着满脸笑答应着看了眼那俩光头道:“这没问题我保证他俩掉不下头去不过大人这进监狱总要有个罪名呀?然后我也好记档”。

我嘬着牙花子道:“罪名安个什麽罪好呢这样吧你看我这脑袋看见了吧就说我怀疑是他们打的”。

那狱卒一听这话眼睛就立起来了指着那俩人咬牙道:“真是他俩把大人您打了?好我们哥几个一会就扒他们两层皮”。

我赶忙摆手笑道:“不是这个跟他俩没关系今天我手头紧了点就想去找他们掌柜先借两个花花等我了俸银在还他的没想到那掌柜的不识相那我只好先扣他两个人回头那掌柜来送钱时我让他多出点到时咱们大伙都分分”。

那狱卒听完后眉开眼笑的道:“大人真是太照顾我们了您快请这屋坐我给您沏碗茶等小的把这两人安顿了再过来侍候”。

我忙道:“不我跟你一起去监狱也是归我分管我早就想进来看看了”。

这监狱一半地上一半地下那包着铁皮的厚重木门一开扑面而来的霉臭味就熏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强吸了口气跟那狱卒着往下走石壁两边都点着松明也不知怎麽回事在外面照的雪亮的松明到了牢里却不太亮了显得这里又阴昧又恐怖走下十几级台阶后转了个弯眼前出现了一座小厅有四个狱卒正在围着桌子赌钱但见我来后忙都抛下赌具奔过来问好我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信步在牢中走了起来。

这监牢不算太大只有七间牢房牢房内关的人也不多只有一间里关着6个人其余的牢房有的空着有的只关了一个人看上去全都目光呆滞骨瘦如柴的我轻叹了口气又往前走身后跟随的一个狱卒道:“大人这里太赃您还是上去吧”。

我笑道:“没关系的如果不看全了万一哪天县令大人问起来我如何回话呀你们几个太苦了成天要窝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明天我就禀过县令大人让他给你们拨下点钱来犒赏犒赏咱们县里也该定条规据今后把你们几个守牢的俸银提点上来”。

后面这狱卒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在我身后笑道:“大人那可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呀咱们几个不比外面办差的弟兄他们每个案子都能捞到好处可我们几个就完了每月就靠那7两银子的月银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大人若真能把我们……”。

我心中暗骂他没一句实话傻子都知道车船店脚衙没罪都该杀当下打断了这狱卒的罗唆问道:“女监那边怎麽样?”。

那狱卒道:“女监那边我们是不能进的大人如果想问我一会把管女监的马婆子找来大人您问问她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又走了几步忽然见到地上有个木板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的看了几眼这是个地窖的盖子上面还有把手呢看到这我停下后指着那盖子道:“这下面是什麽?”。

那狱卒脸色当时变的焦黄顿了顿后脸上挤出点笑容道:“这下面……这下面是重犯关压的地方那里要比这上面赃的多我看大人就不要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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