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鬼经历,着实有些恐怖,我不知道爸爸说得到底是真还是假?更不明白爸爸为什么就遇上了这么多的鬼事?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我半信半疑。

直到我九岁时,队里的朱大爷死后,引的一系列怪事,让我觉得这世界真的有鬼。

朱大爷是得了肝癌死的。

负责安葬的管事,看了老黄历对孝子说,朱大爷不能埋,是个重丧日,若出丧,三天内家中必死第二个人,于是停尸待葬。

按照地方上的规矩,在停尸期间,要请四个人在棺材前守夜。管事的安排帮忙的赵老二,孙胡子,王大草包和李内四个人支起一副麻将桌,一边守夜边打麻将。

不知不觉时钟过了十二点。

屋内已经没有了悼客,孝子折腾了两天没合眼,斜靠在棺木靠头这边打盹。赵老二王大草包孙胡子和李小满,在棺材前的桌子上兴致勃勃搓洗着麻将。

自一上桌,王大草包的火气好的不得了,连连胡牌。

“我说你今天的火气真不错,屁大点儿功夫就赢了一百多,光我一个人输!”赵老二摇头叹气的说。

“我还不是输,带的三百块钱,现在只两百五了。”孙胡子附和道。

“我哪里赢这么多,看看看,我自个身上还带了一百多,最多赢八十!”王大草包笑呵呵的反驳。

“起牌,起牌!出。”

“一万!”

“停,自摸,我胡!”王大草包桌子一拍,笑歪了嘴胡了牌。

“唉!又你胡,狗子掉茅房里去了,吃屎的运气来了!火旺的很啦。”李小满嘀咕了一声。桌上四人你一手我一手又搓洗着麻将。

皮匡一声,一个惊雷,屋内灯光闪了闪。

“伙计,今天的雷怎么这样吓人啦!敢怕是什么东西吃了焦子!”孙胡子说。

“打个雷就吓得你要尿裤子!摸,摸,快点摸!”王大草包催促道。

四个人只顾着摸牌。

屋外灌进来一阵风。

棺材仿佛动了一下。

“出牌,出牌!慢吞吞地,磨蹭时间!”桌子上,王大草包不断催促道。

这时,棺材又晃了晃。

“要胡的着急了是不?!我偏悠着点,五饼!”李小满慢条斯理的出牌。

棺材摇了几摇,突然冒出五个手指头,陡地,一只手,乌黑的手!慢慢从棺材里往外伸。

“要不要,快点!”王大草包只顾着催牌。

一颗头!死人的头,从棺材里悠地冒出来,脸色乌黑乌黑,但见他双目圆瞪,嘴巴下张,满嘴泡沫直翻,两只手抓住棺材侧沿,已然坐起了身。

坐在棺材对面的赵老二,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无意间瞧见了棺材,吓得往后一栽,差点滚倒在地。正想喊,转念一想,老子输了这么多钱,就让他们收拾去!慌慌张张站起身,道“哎呀,肚子痛!等一下,我上个厕所就来!”闪下桌子就跑了。心里想,老子输了钱,吓死你们!

过了五六分钟,桌上三个人不见去方便的赵老二回来。“这个伙计,输了钱就上厕所,是不是跑了不来了!”桌子左边的李小满嘀咕了一声,椅子往后一靠伸了伸手,猛地瞧见了棺材,两腿只颤,死人此时已站起了身。死***赵老二,看见了也不说一声,自个跑了!老子也不说。李小满心里一咯噔,也没有说。撒谎道:“我也去上哈厕所!”抽身跑了。

但见死人慢慢的抬腿,从棺材里往外挪。

右边的孙胡子见他们两个去了这么半天还不来,东张西望,这一望突然就看见了死人,死人已从棺材里移出了一只脚。吓得脸色青,心里陡然明白过来,他们两个为什么跑了,心道:“两个不是人的家伙,都自己跑,喊也不喊一声,老子也跑,管他娘的!”急忙道:“算了,算了,我也去上个厕所再来!你把牌洗一下。”一闪身溜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了背对着棺材的王大草包。

死人双脚慢慢挪出棺材,落地,慢慢朝王大草包走过来。

王大草包嘴里哼着小曲心里闷高兴,一上桌子就赢没输过,双手快的搓洗着牌,一张一张慢慢码着。

半天不见出去的三个人回来,心想,他们肯定是输了钱不来了。掏出荷包里的钱,数着看自己到底赢了多少。

数着数着,忽见一个影子在身后一晃一晃,转身,“妈啊!”迅往桌子下面一钻。

死人已经走了过来,双手往前一抱,就扑倒在桌子上,身子一抽,嘴里泡沫一吐,趴着就没有了动静。

王大草包,钻出桌子没命的大叫:“伙计们诈尸哒!诈尸哒!”飞一般冲出屋。

帮忙的听见王大草包的尖叫,冲进屋,却见朱大爷的尸体扑倒在桌子上。

众人复又将朱大爷的尸体抬回棺材,用蔑器将棺材捆牢,找来会阴阳法术的代老五在棺材上捆了一只大红冠子的大公鸡,然后贴上一张符,尸体便没有了动静。

第二天,朱大爷的尸体上山下了葬。

王大草包却被吓的掉了魂,一连一个星期噩梦滔天。

如此恍恍惚惚了半个月,人稍稍清醒了一点。这一天,王大草包洗了上床倒头就睡。睡的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叫了自己一声,他应了一声起身去开门,门刚打开身体就直杠杠的走了出去,直往河边,但见他直愣愣的下了河,慢慢走到河中间,河水浸过他的头淹没在河里。

顿时河里波浪涌动,两团水波在河中央翻滚。

就在这时,--汪汪汪,一阵狗叫,几圈水波过后,河里冒出一颗头,从水中慢慢升起爬上岸,却是王大草包!

上来岸,王大草包被一阵冷风吹的清醒过来,陡然现自己浑身衣服湿透竟在河边,吓得面色铁青,一路猛跑回到家里。

原来王大草包出了门,他的小黄狗也跟着主人溜了出来,尾随到了河边,看着主人淹没在河水里,看出不妙,一阵咬,方才救了王大草包的命。

王大草包回到家,方感身上疼痛,开灯一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似被人拧过一般。这才惊呼好险,被鬼迷了,幸好自己的狗儿跟了去,不然,自己多半成了淹死鬼。

这一下把他吓了个不清白!不敢再睡。突然咕隆隆一阵,顿感腹内肠子上下窜动,象水管里的水挤动一般,里急后重,赶紧夹紧*,差一点拉在裤裆。便开了门,恐慌着硬着头皮去上茅房。

刚出门,一个直杠杠的声音呼唤了一声。

“王--四--贵!”

“嗯!”

王大草包本能地应了一声。

“--过来嘛!”

王大草包虚着眼,循着声音望去,却见一个身着灰色套装身材苗条的女子,站在离茅房不远的地方向他召唤。

他见是个女子,没有细看,已是心花怒放,像丢了魂儿似地提着裤子就走了过去!

“来来来,四贵!”女子一曲手,王大草包便直愣愣的到了她的跟前,女子伸出一只手突然间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身体贴了过去,故意扭动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王大草包陡是一愣,僵在原地,平日里和村里的女人说几句话都脸红,哪里见过如此大胆的女人。“傻愣!还愣着干嘛?!送上门的便宜,不要?”女子挑逗着抓起王大草包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王大草包心一抽,顿感手中一团软如棉花热热乎乎如气球般大小舒服的东西在手中摩擦,全身一股热血上冲,已是把持不住,一只手猛地搂住女子的腰。

“我家那口子出门都三年了,兄弟!你粗鲁一点,没关系!--嘘--”女子呻吟着,双手抱住王大草包的头,身体如水蛇般扭动。

王大草包顿时心飞色舞,没想到深夜送上门一个大美女,还是个**的大*!当下一只手扯开女子的衣服,另一只手已然伸了进去。

女子的皮肤柔柔的,滑滑的,有点冰凉凉的感觉。

他正要继续深入,女子一手按住他,往四周望了望,拉住他的手走进如漆一样黑的茅房。

一进茅房,王大草包直觉一双渴不急待的手猛地抱紧了他,一根特大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不停的搅动,全身一阵酥软,续而双手抱紧了女子——迷迷糊糊中,王大草包的爹听见儿子好像是起床开了门,想是去上茅房了的,怎么这么半天没回来?起身提着裤子准备上茅房。

起床见大门洞开,儿子也不知去向,急急奔茅房,掀开帘子,屋里黑漆漆的。他拉开电灯,忽地一颤,吓了一跳,等镇定下来,却见儿子一丝不挂正抱着茅房里一块大石头不停地亲吻。

“四贵!”他一巴掌打了上去。

王四贵如梦初醒,浑身一惊,手里正死死地抱着一块大石头。

放开手,一脸惊异,“爹!怎么啦?”

“我还要问你呢!死小子。”他爹也是莫名其妙。

王四贵拾起衣服傻愣愣的回了房。

第二天,王大草包他爹找来代老五。

心想,四贵肯定是被朱老爷子吓得走了魂魄。

代老五看了看王四贵的额头,印堂黑,眼圈青紫,皱了皱眉头,道:“中了邪!**不离十。看情形鬼还曾经附过身!你老实说。”

“孩子你就老实说,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说了好让代师傅给你治一治。”

王四贵只得把自己半夜下河被鬼害的事给说了。

代老五道:“伸出你的手,让我把把脉。”说着把住了王四贵的寸关尺,一摸,不对,王四贵的脉搏慢若游丝,血管里空空荡荡,皮肤冰冰凉凉,却感觉不到阴气的碰撞,想了想道:“不是个鬼,看样子你还遇上了其他的事,浑身精气已去了一大半。”

王四贵只得把茅房遇见美女的事说了。

“这就对了!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精怪!”

“精怪?!”王大草包大吃一惊。

“不错,看情形它必是藏在你的家中,得尽快把它给找出来,不然它必会二次前来被它吸精而死。”

只听得王四贵好一阵害怕。

代老五道:“你的魂魄已经移了位,现在正处在飘浮阶段,只要是鬼都可以害你,你最好不要出门,否则会惹祸上身。我先行帮你将魂魄归位,记住二十四小时之内不得离家半步。”但见他掏出一张符贴在王四贵的额头上,嘴里念念有词,右手指沾了一指唾液,往左手手心写了一个字,左手往王四贵额头一拍,然后在后背正中轻轻一点。“好了,魂魄总算是归位了。我现在要看看它是哪一类的精怪,看它躲在什么地方,打一盆水来!”

王四贵他爹打了一盆水来。

代老五掏出两粒黄豆洒入盆中,口中念道:“黄豆儿,黄豆黄,看看精怪躲身何处藏?”两粒黄豆便在盆中转动起来,越转越快,在水中你追我赶,第二颗黄豆眼看着就要追上第一粒黄豆,第一颗黄豆一蹦就蹦出了面盆,径直往前滚,滚到大门处停下不动了。

“就在这儿!”代老五往门前门后翻了翻,没看见什么不对,抬头往门梁上一望,这一望惊喜道:“就是它!”

王四贵他爹往门梁上一望,门梁缝里一团泥巴色的东西盘在门缝里,仔细一看,它还在蠕动,这下他才瞧清,是一条碗口粗细的大蟒蛇!

“看紧了,不能让它跑了,它可掌握着你儿子的命!”代老五拿了一根木棍就往门梁里捣。

大蟒蛇一颷钻出门梁就逃。

眼看着就要逃去,急的王四贵他爹一声“四贵!”急喊,这可是儿子的命!跑了怎么办?慌乱中手里一抓竟抓住了蟒蛇的尾巴。

蟒蛇回头就是一口,咬的四贵他爹鲜血直流。

王四贵他爹手往下猛地一抖,蟒蛇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代老五眼疾手快,抄起门垛旁一把锄头往蟒蛇砸了下去,这一锄头就打中了大蟒蛇的头。

大蟒蛇头昂了昂,吐出一条大信子欲要咬人,脑袋一歪垂落在地。

代老五趁机又砸了两锄头。

王四贵他爹将大蟒蛇一提,蟒蛇直条条垂落在地上,死了。

“架上柴火烧了去,你儿没事了!”代老五说。

王四贵他爹架上柴火,将蟒蛇置于柴火之上,柴火旺旺烧的蟒蛇吱吱直响。心道:“真***怪!门缝里哪里来的这么大一条蟒蛇?”

蟒蛇被烧之后,王大草包便没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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