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因为关在谷中,深险如函,故称函谷关。是从古至今的兵家必争之地,更是道教教祖老子著述五千言《道德经》的地方。
其实说到《道德经》却还有一个典故。

当年,函谷关令尹喜站在一个土台上,往东方看去,看见东方紫气腾腾,霞光万道,观天象奇景,他随即欣喜若狂,大呼大叫起来:“紫气东来,必有异人通过”。急忙吩咐手下清扫街道,,焚点香火,列队在关门外欢迎恭候那个“异人”的到来,等了许久,当人们都以为不会有人到来的时候,这时,却见一个老翁银飘逸,气宇轩昂,仙风道骨,并且倒骑着青牛向关门走来。

尹喜急忙上前通报姓名,诚邀这位银老翁留住在此,那位银老翁欣然答应,留住后,这位银老翁就在函谷关这里著写了彪炳千秋的洋洋五千言的《道德经》来。不错那位银老翁正是道家学派的创始人被后代尊为道教教祖的李耳——老子。

站在函谷关上,往外关外看去,只见关外一片宽广,远处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那种感觉让张会有点指点江山的感觉,当听胡大师讲完关于他整天被要求背诵默写的《道德经》和这函谷关的故事后,张会更是感到心中一片澎湃。

“后来呢?”张会转头看着胡大师,问道:“那个道祖老子写完《道德经》后,是不是就一直住在这里直到死去呀?还有那个尹喜,是不是因为这样而升官财了?”

胡大师看了看张会,笑了笑,接着转头,把目光看向关外的远处,才缓缓地说道:“道祖著完《道德经》后,就把《道德经》传给了尹喜,接着就离开了这里,不知所踪。”

张会听到这里,有些难过地问道:“那尹喜呢?”

胡大师又是笑了笑,才说道:“尹喜后来把《道德经》扬光大,成为了‘玉清上相’。”

“那他们有没有重遇呀?”当知道老子和尹喜在《道德经》大成的时候,两师徒却要分离,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没有,或许他们相遇了,我们不知道而已。”胡大师转过头看了看张会,对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好了,你也不要多愁善感了,我们找个落脚的地方吧,赶这么久的路,你也累了。”

“我们这么急着赶路,就是为了到这里?”张会有些吃惊,想不到胡大师放弃到龙虎山参加下元节盛会,这么着急赶路,居然就是为了到这里来,下元节盛会过了就没了,这函谷关又不会跑,难道有什么急事?张会想到这里,脱口问道。

胡大师又是笑了笑,对张会说道:“嗯!是的,你再也不用赶路了,我们今天就好好休息下吧!”说完,转身往下关的楼梯走去。

听完胡大师说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也就是说不用练功了,心中早已把所有疑问忘得一干二净,跟着胡大师后面,小跑着跟了上去。

“胡道兄,不会是知道我来了,就急着要走吧?”当胡大师正往楼梯走去的时候。一把很好听的声音从楼梯处想起。

“呵呵,还是张道兄厉害,到来这么久了,我却还不知道,真实罪过呀,罪过呀!”胡大师停住了脚步,笑了笑,对这楼梯口说道。其实他心中很是吃惊,想不到对方这么厉害,直到对方说出声来,自己才知道对方对存在。当然,胡大师也不是吃素的,他随即就镇定下来。

“呵呵,胡道兄言重了。”声音还没完,一个头戴九龙紫金冠,身穿金色八卦袍,腰挽紫玉金腰带,脚穿七彩金丝鞋的男子从楼梯走了上来。

张会见到那个男子后,很是吓了一跳,转而就很是激动,他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没错,他正是“四大天师”之,当朝大国师——张初,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和张邵阳太像了。

而胡大师的表情很是镇定,在他刚才和张初对话的时候的称呼就知道,他一早就知道了张初的身份了,其实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到了他们这种境界,这种层级以后,实在是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清楚不知道的了,当然人心除外,因为人的心实在是太复杂,太难让人理解了。

张初是一个人到来的,在这个时代,这个国度中,还有什么是让张初觉得害怕的?我想,或许没有吧,所以,张初一个人到来这里,也就不奇怪了。

“想不到张道兄不在龙虎山主持下元节盛会,而会来到这个寸草不生的地方来。”胡大师对张初说道。

的确,像下元节这种对道家来说如此重要的节日,当天的盛会更是比中元节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今年还涉及到执掌天下道派的盟主之位,更是让所有有资格竞争的道家高手不敢轻视了。但是现在离下元节盛会距离不远的日子里,今年举办盛会的东道主,龙虎山的掌教居然不再龙虎山主持布置盛会的事宜,居然千里迢迢地赶到这寸草不生的函谷关来,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呀。

“胡道兄,你此言差矣!”本来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的张初对胡大师摇了摇头,笑了笑。

“哦!在下愿闻其详。”胡大师想不到张初一来到就说自己说错了,也是有些惊讶,向张初问道。

张初看了看胡大师和张会,继续对他们说道:“这函谷关就像胡道兄刚才跟这位张兄弟所说的故事一样,正是我们道家的源之地,道祖和玉清上相都在这里生活过,‘紫气东来’也是胡道兄刚才说过的话,连紫气都来这里,这里还不是比之我们龙虎山,更是地灵人杰吗?所以在下才敢斗胆指出胡道兄话语中的错处来。”

张会想不到连这么大名鼎鼎的“四大天师”之,当朝大国师居然知道自己姓氏,心中很是兴奋激动。

而胡大师更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方居然比自己想象中还早一步就已经到了这里,而自己居然还不知道,对张初的修为更是感到敬佩和恐惧,这么年纪轻轻就已经有这样的修为,师傅把他排在自己之前,那真是实至名归了。

张初边说着,边来到了胡大师刚才站着看向关外的地方,也像胡大师刚才那样,站在那里,看着函谷关外的远处,看着这大好的江山。

“哈!哈!哈!哈!??????”胡大师哈哈大笑着,隐藏了自己心中的尴尬,转身来到了张初的身边,也不看向张初,而是学着张初,站在围墙边,看向关外的远处,才缓缓地对张初说道:“还是张道兄厉害,一句话就道出了在下的错处。”胡大师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其实胡大师的年龄比之张初可是大了很多的了,但是张初的实力实在是深不可测,可能比之自己更是高明许多,加上他们都是方外高人,称呼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再怎么计较的,就算张初比自己年轻,小上一辈,就以他的修为来说,张道兄这个称呼,就已经很是值得胡大师叫上一叫的了。

“加上知道胡道兄也在这里,更使得在下必须走上一趟了。”张初听完胡大师的话,笑了笑,还是看着远方,缓缓地说道。

“哦!”胡大师假装吃了一惊似的,其实他一早知道张初到这里来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加上现在下元节盛会将近,而作为盛会举办方的龙虎山的掌教居然放下一切,而千里迢迢到这里来,说只是散心,这骗人的话,连傻子都不会相信的。

“不知道张道兄找在下,所为何事呢?”胡大师继续向张初问道。

“在下这次到来这里,也不是单单只为了找胡道兄,我找的还包括胡道兄的小徒弟,张会张小兄弟。”张初这时才转过头,看向胡大师说道。

想不到张初不但知道自己,这次千里迢迢地到来这里,居然还是为了找自己,但自己有什么事情是值得这么厉害的认为惦记上的呢?张会忽然间又觉得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到了心头。

“哦!”听了张初的话,胡大师更是吃了一惊,但他把吃惊的神情掩饰得很好,随即镇定了下心神,缓缓地向张初问道:“不知道张道兄找在下师徒二人所为何事呢?”

其实张初的到来给胡大师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这种压力,胡大师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最后感到这种压力的时候,是在张清志去世的前一刻,胡大师忽然间觉得张初给他的感觉很像张清志给他的感觉,一样让他永远处于被动,一样在他们面前,感到不知所以。

“这张初,比师父更加厉害!”胡大师心理面忽然把面前这看过去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和自己的师傅对比了下。

“也不是什么事情,只是想向两位拿一些东西。”张初又转过头,看回了关外的远处那郁郁葱葱的茂林。

“哦!不知道张道兄,想向我们师徒拿什么东西呢?”其实胡大师这次有些明知故问,他和张会身上也没什么值得让人惦记,让人垂涎的宝物,再说,到了张初这种境界层级的高人,那些宝物对他来说,也只是过眼云烟而已。现在能让张初感兴趣的,胡大师也只能想到张会身上的那部《皇极经世书》了。

张会却是真的不知道张初到底是为了什么找上自己,到底是什么宝物值得张初这种身份的人不远千里到来这里呢?张会很是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张初冷笑了下,他的冷笑,使得胡大师和张会忽然觉得紧张起来。

“胡道兄你这是明知故问了。”张初并没有直接回答胡大师的问题,而是道出了胡大师的那点小心思,其实在话语中,思想中胡大师和张初的对阵,均已经是输了一仗了。

“哦!”胡大师心中大吃一惊,想不到张初这样厉害,但是他也不弱,随即也镇定心神,打算给张初还击,对张初说道:“张道兄既然知道这《皇极经世,就算你拿到了也没有用处罢!”

想不到张初是冲着自己身上的这部《皇极经世《皇极经世书》的时候,张会条件反应地摸了摸系在身上藏在衣服最里面的《皇极经世书》。

“哈!哈!哈!哈!??????”张初忽然大笑起来,笑了片刻,才止住了笑声,他才慢慢地看向胡大师,缓缓地对胡大师说到:“有用,有用,你知道吗?”张初说道这里停了下,卖了个关子,看向胡大师和张会,见他们一片茫然的样子,才继续说道:“我才是张清志的后代。”

“你说什么?”胡大师忽然像是受到了重大的打击似的,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似的,看向了旁边的张初,对张初用质问的口吻继续说道:“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是张清志的后代。”张初恢复了原来那不苟言笑,让人看去,很是严肃庄严的样子,他继续说道:“你的徒弟张会,不是张清志的后才,所以说,《皇极经世书》对他来说,才是没有用的。”

这时站在一边的张会听得两人对话一砸一砸地,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什么张清志的后代?我自己怎么变成了张清志的后来了?张清志不是师公吗?前朝的大国师,怎么现在一句话就变成了我的祖先了?张会想着想着,就是一直想不清楚,理不通顺。

“师傅!”张会向胡大师问道:“师傅!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呵呵!”张初冷笑了下,对张会说道:“你师父以为你是张清志,他师傅的后代,所以才收你作徒弟的。”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会继续向胡大师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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