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春天非常漂亮,才子美女们大多出门吟诗作对去了。张汉东却也是思春的季节,这几日与程晓晓的爱情让张汉东又有了初恋般的感觉。
张汉东方才从程晓晓的闺房中出来,喜笑颜开,果真是春意盎然。

今日已经与程晓晓说好,过几日,就会过来接她过门儿。

张汉东笑吟吟的走出云梦口,口中哼着小曲,往皇家军的驻地而去。

军器局的一切工作正在正常进行。孙思邈是个合格的下属,张汉东交代的事情没有做不好的。这让张汉东心中非常的高兴。

张汉东来到北衙后面的密林,薛仁贵正好在此。两人交谈一番。往那军中去了。

五十个皇家军已经成为一个整体,却又不乏单兵作战的能力,这让张汉东感觉一切的苦劳都没有白费。

口令一下,皇家军立马集合,度之快,是外边那些北衙禁卫军无法相比的。

皇家军身穿黑色软甲,颇有些特工的味道,张汉东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身后腰间紧紧的绑着一个大包,里面挂着四枚飞狐二号,左边别着一枚吹针枪,这也是张汉东着军器局研制出来的,放于口中一吹,细小的针随着气流喷出,适合暗杀。

右边却是一把改造过的弩机弩,小巧轻便,但是杀伤力惊人,依然按照床弩左轮的方式,加了一个左轮在上边,藏弩矢十枚。弩身上加瞄准器,完全就是一把原始的左轮手枪。

背上一个特制的背包,里边挂着一把长弓,这是大唐每位士兵必备的武器,自然不可少,还有十丈长的特制铁索,索头露出,皇家军只要手一挥,就可以拉住索头,非常方便空中作业。

大腿上一把改造过的军刀,这个现在依然是每位皇家军的必备武器。

最后一样却是一把短式的陌刀,但在这些皇家军的手中依然拥有让人心惊胆颤的杀伤力。

张汉东看着这些皇家军,这可是他现在的宝贝,一个都不能丢。

“弟兄们幸苦了。”张汉东走到前面,“但是你们要记住,从现在起,你们便与其他禁卫军不一样,你们执行的任务将是非常困难的,常人是无法完成的。你们要记住的就是,你们是皇上的人,你们只要听命与皇上,听命与本官,你们的使命便是服从,服从,再服从。听清楚了么?”张汉东大声的说道。

“听清楚了”皇家军沉声说道。

“以后,给为都是我张汉东的弟兄,张汉东绝对不会让弟兄们受委屈,有我张汉东在,绝对不会丢下一个兄弟。我皇家军的号令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张汉东环视众人高声喊道“不抛弃,不放弃。”

众人闻言,心中感动不已。不知道是谁低声回了一句不抛弃,不放弃,喊声渐渐的大了起来。最后五十人齐声高喊“不抛弃……”

“不放弃……”

张汉东见这阵势也是心中高兴,军人要的就是这样的气魄。

回到北衙,张汉东又见了见程处亮几人。几人都已经成了老兵了。皮肤更加的黝黑。房遗爱显然成熟了许多。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草包。李家兄弟依然是那般看到张汉东便笑嘻嘻的打着招呼,一点都不在乎张汉东是统领,张汉东虽然嘴上生气,其实心中却是高兴。

进了营帐。张汉东与众人安排了些工作,听几人汇报几日的工作,两屯将士皆是按照张汉东的练兵方式来训练,不再想往日那般往那校场之上走几步便作罢,现在是每日早起,有晨练,往上大家聚集在一起吹牛打屁,连拉歌都被张汉东教与他们,张汉东根据后世的军歌,改编了几,此时军中已然全都会唱。

日间训练的时候,除了每日按照射中箭靶的得分分得高下,综合各方面的成绩,比如说击训练中胜利的场数,还有平日的出勤率等等,每十五日评出优秀禁卫军十名,军人在乎荣誉,这无异于最大的鼓励,这制度开始以后,禁卫军没日的训练刻苦了许多,晚间便做到一起拉歌,不再因为无聊而闹事。

没十五的前十名里面,李家弟兄,程家弟兄,加上房遗爱,无人已经包揽了前五名,其实这军中所争的就只有五个名额而已。

张汉东听这事儿也是好笑,曾今私下里让程家李家兄弟房遗爱悠着点,但现在看来效果不佳,五人依然拼了命了比试。张汉东无奈只得将这名额增加到二十名。将士们的训练更加积极了。

萧敬铳本来也是憋不住想要参加这样的评选,却是无奈,他是高级将没有这样的资格,只有作罢,陈大雕,藤俊飞等人也是多有怨言,虽是如此,却也在暗中较劲,看谁手下的优秀禁卫军多。

张汉东与众人说笑一阵,几人各自去忙,张汉东留下薛仁贵。

“大人,你这练兵之法可还真是行。”薛仁贵笑说道。

“呵呵,仁贵,你要好生学学,这些东西,是作为将领必不可少的东西,要让你的军士给你卖命,就要给他们想要的东西,即使是没有这样的东西,你也可以找出这样的东西来。”张汉东说道。

“大人,仁贵知道了。”

“仁贵,本官有一事安排与你”张汉东说道。

薛仁贵见张汉东突然只见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道“谨听大人吩咐。”

“我大唐高僧玄奘法师,已经到了天竺,本官得了消息,最近正在天竺参加一场规模甚大的佛会”张汉东说道。

“大人,可是要我去天竺接会高僧?”张汉东见薛仁贵眉头一皱,原来薛仁贵对这高僧也是不感冒。

“不,杀了他。”

薛仁贵大惊。

“可是大人……”

“仁贵,难道你忘记本官说过的话了么?皇家军。服从就是天职。”张汉东冷冷的说道。

“是,大人。”薛仁贵坚定的点了点头。

良久,张汉东方才说道“仁贵,你知道本官为什么要这么做么?”

“仁贵不知,大人也不必告知仁贵。仁贵的天职就是服从。”薛仁贵毅然说道。

“仁贵,你与其他人不一样,本官对你很是看重,你将来定是大将之才,本官不能误了你。”张汉东说着,薛仁贵却是一阵感动。

张汉东看了看薛仁贵说道“仁贵对佛教知道多少?”

薛仁贵却是没有说话。张汉东接着说道“入佛教,喊的是抛弃红尘,遁入空门的口号,实际上却是让我大唐百姓抛妻弃子,有家不顾,膝下孤儿不管,上有双亲不孝。自如那所谓的空门之中,每日喊着吃斋,心无杂念。实际上却是大违人性之道。”

薛仁贵何时听过这般大道理,一时也来了兴致,仔细的听张汉东说道。

“人活在世界上,若是真如他们所说,戒嗔,戒色,戒这戒那,那这人或者还有什么意思?”张汉东像是在问薛仁贵,又像是在自问。

薛仁贵听闻觉得大有道理。

张汉东继续说道“缝了灾荒年间,出来最多的便是和尚,他们往这出化缘,那出求吃,若是不给,就说你灾难将近,佛珠怪罪,仁贵,你见过佛祖么?”

薛仁贵摇了摇头。

“更为可恨的,我大唐天下百姓都要纳税,都要服役,却独有和尚不用?这可是不公?”张汉东越说越激动。

“佛教宣传的是慈善仁义,到头来,却是不人父母,不任妻儿,不缴纳赋税,不与我大唐服役。让我大唐老百姓为他门种出庄家来,供着他们,让他们吃,让他们穿,可到头来呢?天灾**之时,冲在最前面的依然是我大唐的老百姓。可悲可叹。”

说完,张汉东深深的谈了一口气。

薛仁贵终于明白了张汉东的意思,此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仁贵,本官要你带十个皇家军潜入天竺一趟,见到我大唐去的高僧玄奘,以及一干随从,一个不留,这是一,第二,回来复命之时,一个弟兄都不能少,这也是任务,你可明白?”张汉东严肃的说道。

“是,大人。”薛仁贵闷声答道。

“我皇家军的弟兄全都是宝,你可知道,要是少了一个弟兄,回来,本官拿你试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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