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二十四章统领大人张汉东心中欢喜,又与两个老头喝了几杯便离开了,一刚走开,却见房玄龄拉住他说道“张贤侄,老朽刚刚听说皇上任你做了禁军统领?”
“伯父消息可真灵通,呵呵,晚辈现在还有些恍惚呢,这来得也太突然了些。”张汉东小笑说道。

“贤侄,这可不是突然而来,你过来。”房玄龄拉着张汉东找了个人少地方,接着轻声说道“老朽看来,皇上可是思量许久了。”

“嗯?伯父,此言何意?”张汉东不明白房玄龄是什么意思。

“当日任你为军器监监承时,你可还记得老朽与你说过的话。”房玄龄似话深意。

“晚辈记得,当日长孙大人提议晚辈任职工部,伯父一力反对,伯父告诉晚辈其中定有深意。”张汉东躬身问道。

“嗯,那工部虽好,却大多是长孙大人的门生,贤侄要是在工部任职,想要作为却是难,可这军器监,就不一样了,他们大多是老朽的门生,皇上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方才允了老朽的建议,后来着你往兵部任职,其实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为的就是今日。”房玄龄一口气说完,张汉东方心中也有了些眉目。

“皇上的心思,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往往是猜不准的。贤侄,你可要好好的做,莫要乱了阵脚才是,这朝廷中盯这你的人可不少呢,若不是我们几个老家伙,他们怕是早就跳出来找你的茬了,你可知道,前些日子有人上折子,说是要治你的罪。”房玄龄笑看这张汉东。

“晚辈不知,还请伯父指点一二。”张汉东躬身说道。

“说你身为朝廷命官,却不顾及朝廷体面,公然在东西两市大开酒坊茶楼。皇上一直压着没有答复。”

张汉东心里笑了,这中事情也来告罪,告我就连皇帝一起告了,他可是我的大股东。

“那伯父,你可知道皇上对这事儿有何看法?”张汉东故作不知问道。

“皇上当日只是笑笑,却没有给答复。”房玄龄也觉得奇怪。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旁边程咬金挺这个大肚子走了过来。

“呵呵,房国公,你与张大人在此说些什么呢?老程可是找你好些时候了。”程咬金没喜笑颜开,一对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几乎只剩下一对细缝,张汉东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跌倒地上,丢脸可就丢大了。

“程老大人,晚辈正和房伯父说些茶楼的事儿呢。”张汉东胡乱说道。

“哦?诶,今日这般高兴,张大人今日又是高升了,来跟老程喝上几杯。呵呵。”程老妖精话虽然说的客气,动作却不见得君子只顾拉着张汉东往比边去。

房玄龄无奈的摇了摇头,“匹夫”

张汉东与程老妖精过来,却见这边已经喝的七七八八了,张汉东心中大汗,原来是全都被你干趴下了,才来找我,不给你些颜色看看,你还以为这酒缸里面装的是水。

张汉东笑嘻嘻的端起一碗酒来。“程国公,晚辈先敬你一杯。”张汉东嘴上一笑,三两口就喝去了。

“张大人果然爽快,哈哈,来喝”

喝就喝吧,张汉东就这般与程老妖精你来我往,暗地里拼这酒量。程老妖精果然不是吹的,张汉东开始心疼自己的酒水了,见程妖精喝这酒就想是喝水一般。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肚子是怎么长的。

“李爱卿,你说朕的决定对么?”皇上看着那边喝酒的张汉东问道。

“皇上一贯眼光独到,老臣支持皇上的决定。张汉东这人在老臣看来并非无能之辈,若是皇上培养的好,他日定是入相之才。”说话的却是李靖。

“皇上,臣也有此感觉,此人看似与常人无异,在老臣看来却是一种伪装之术,心思缜密,头脑清晰,做起大事来,看似不合理,实则头头是道。不居功,不自傲……”

“好了好了,呵呵呵,李老将军,朕心里明白,你们都是朕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老臣,却还不知道朕的心思么?这般为他说好话,到也是多余了。朕指望他莫要辜负了朕的期望才是,”皇上打断了李绩的话,说道。

李绩嘿嘿一笑不再多言。

夜深了,大殿之上,众将士喝的七倒八歪,唯独张汉东端着个酒碗强自站起身,时而对着苍天明月,大声邀酒。

皇上早已回宫,此时正是深冬,张汉东只觉浑身冷,见那便还燃着一堆篝火,便往那边去了,走了几步,几个宫女上来扶住张汉东,张汉东得了依靠,便了软了先去。

次日张汉东刚刚醒来,却听高公公到了,张汉东急忙出门来迎接。

“呵呵,张大人,杂家这是来传旨来了,张大人准备接旨吧。”高公公见了张汉东笑眯眯的说道。

张汉东赶忙吩咐家人大点,心知定是任命来了。

高公公宣了旨意,讲那兵符还有官印竟都给了张汉东,方才说道“张大人昨夜,可是厉害得很啦。昨日皇上早些去歇了,吩咐宫娥将各位大人送上车,有侍卫安排各位大人回家,不想昨夜含光殿上大人们口已酒醉不醒,却唯独张大人还能站着,可是叫杂家好生的佩服了一番。”

“高公公说笑了,昨日李绩将军归来,本官也是高兴,酒上便多喝了些。倒是让高公公见笑了。”张汉东笑着说道,要是连我趴下了,那还了得,这酒坊给别人开算了。

与高公公说了些话,张汉东在家收拾收拾便往北门去了。

来到北门,亮出官印,进来校场,就见一为将官走了过来。“大人可是张统领。”

“正是本官,不知这位兄弟是……”

“卑职左屯门校尉萧敬铳见过统领大人。”萧敬铳立马躬身说道,身上盔甲哗啦作响,军人就是不一样。

“萧大人,本官今日第一来来,还请萧大人多多指点才是。”张汉东笑嘻嘻的说道。

“大人客气了,卑职定当以大人惟命是从。“萧敬铳恭敬的说道。

“大人,今日初到,各将士已经校场集合,待大人前去训话。“还要训话?张汉东可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好,这可怎么训话。但是也不能露出马脚来,张汉东打了个哈哈,只好强行上阵了。

张汉东来到校场,见那校场中的一干将士,个个面色严肃,身穿皮甲,藤凯,头顶重盔,手握长枪,自是威风凛凛,气势雄伟,张汉东不禁心中热血沸腾,第一次见到这般阵容,心中自然一番感慨。

张汉东上了点将台,却见下面走出一人,高声说道“卑职右屯门校尉雷敬德率北衙禁卫四万将士集合完毕,请统领大人训话。”

果真是声如洪钟,气势滔天,张汉东吸了一口气,面色一正,开口说到“同……大家幸苦啦。”

却没有听到下边齐声高喊为人民服务,失措,失措。

众将士也是心中纳闷。此时萧敬铳见状,立马单膝跪地高声说道“卑职萧敬铳叩见统领大人”

台下一干人等见状,哗啦一声全都跪倒在地“叩见统领大人。”声势气震山河。

张汉东赶忙扶起萧敬铳,“各位兄弟请起。”张汉东干脆拿出东哥的那一套作风来。

待众将士起身。张汉东上前说道“各位兄弟,保家卫国,守我大唐百信安居乐业,其中劳苦,本官心中清楚,可是,作为军人,保护皇上安慰,服务人民乃是我们的天职,你们都是我大唐血汗男儿,当担起此等大任。”

张汉东说罢,顿了顿,继续说道“各位兄弟,谁人没有父母,谁人没有妻儿,为了我大唐帝国的安危,尔等不能膝下敬孝,家中妻儿日夜盼归,本官心中自然清楚。”

说道这里,校场大多将士双目红润,何尝不是如此,特别是这北衙禁卫军,昔年高祖征战,挑选一干忠心将士组成北衙屯门,当今皇上登基,延续此法,所以这北衙与南衙十六卫不同,他们大多都是子承父业,家中妻儿尚小便来这屯门当兵,所谓父命不可违,所以就算心中大多不愿,也不多说。此间见有人能够谅解他们心中苦楚,不经好生感动。

“但是,国无兵不安,尔等这般作为却是令本官敬佩不已,皇上也知道各位将士心中苦楚,因而,特派本官前来安顿诸位将士。只要诸位好生护得京城安全,问苍天无愧,便是我大唐的血汗男儿,便是我大唐最可爱之人,你们的精神是崇高的,你们的劳苦是值得的。”

众将士听闻张汉东说他们是这最可爱之人,心中又是好笑,却又是感动不也,当兵的人,谁会在乎你的感受,一句话不对,人头落地都是小事。

雷敬德也是心中激动,跪地大声喊道“卑职惟统领大人之命是从。”

众将士也都大声的喊道“惟大人之命是从。”

张汉东叹了口气,总算是蒙过去了。

接着,便是巡视各个兵营练兵,北衙禁卫只负责皇上的安全,是皇上的私兵,所以练兵的要求都是很高的,每个将士一刺一杀只见竟都出手凶狠,形如对敌。

来来去去,一天又过去了,张汉东来到营中,坐上了主位,下边来了一干将领。萧敬铳一一介绍。刚刚的右屯门校尉雷敬德已经见过了。此间就进来的还有几人,一人是右副校尉向子龙,右都尉马坤,左副校尉陈大雕,左都尉藤俊飞,还有一干副都尉。萧敬铳一一介绍道。

“各位大人请坐。”张汉东笑说道。

众将领按左右就做。

“各位大人,本官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的地方,给为大人还请多多提醒,大家一起办好了皇上的差事,为皇上效力,皇上自然知道我们的苦处。军中之人,大家都是汉子,废话本官就不多说了,该照看的,本官绝对不不管。各位可明白。”张汉东是笑说着,大有深意。

众将领嘿嘿一笑,怎能不明白,时不时出去干些该干的事儿,偷摸喝些小酒也算不得大错。张汉东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小错少犯,大错却是不能犯的。

张汉东与众人熟悉了些事务方才回家。

张汉东刚刚来到营外,却听那边甚是吵闹,张汉东心中好奇,也凑过去看看,却见那边几人正拉弓射箭,其中一人比诸人都要矮上一个个头儿,去显然是众人的关注对象。

张汉东见那人将那弓拉得满满的,瞄准前方的箭剁上,咻的一声,正中红心。

张汉东突起玩心,待那人已经拉好第二弓的时候,张汉东摸住了自己腰间的军刀。

那人刚刚放弦,利箭直冲那箭剁而去,正待射中的时候,却听到啪的一声,一把明惶惶的光射到箭支上,箭支应声而断,落到地上,众人心惊,待转过头来一看,却是张汉东正笑嘻嘻的看着众人。

都是些小兵哪里见过统领大人与他们开玩笑,急忙跪地喊道“统领大人。”

“呵呵,都起来,这军中都是兄弟,何必如此”张汉东笑说道。

众人起了身来。张汉东走过去,问道“这位兄弟,本官见你这箭法厉害,可比我这刀法如何。”

“大人的刀法出神入化,小人怎敢与大人相比。”那人小心的说道。

“不要这般客气,行就是行,还不知道兄弟贵姓。”

“大人折杀小的了,小的薛仁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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