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二十五章抓个正着张汉东出了门来,方才想起大事,酒坊的事情算是交待清楚了,茶楼的事情,却是有些难办了。
张汉东也不回家,着人找来梁曾生,带着几人往那正准备盘楼的汪家去了,汪家大宅离张汉东的宅子不远,不久张汉东便到了汪家。

汪家家丁通报不久,变从那大门处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这人面的微笑出了门来,远远的便抱拳说道“张老板大驾光临,汪某有失远迎,赎罪赎罪。呵呵”

“岂敢岂敢,在下冒昧来访,实在是有些唐突了,还望汪老板莫要见怪才是。”张汉东面带微笑,躬身说道。

汪老板名叫汪志山,也算是这晋阳城中不小的富商,汪志山迎着张汉东进了客厅,两人分主客坐下。

“王老板,在下今日到访,却是有事想要与老板商量。”张汉东时间紧迫实在不想过多的废话。

“呵呵,张老板是个爽快人,在下也能猜到些,相比是为了那东山湖边的酒楼的事儿吧”汪志山笑说道、“正是,大家都是生意上的人,这酒楼的事情,还望汪老板能够开个合理的价钱。”张汉东也微微笑道。

“诶,这,张公子或许不知,在下酒楼确实是要盘出去,可是不瞒张老板说,这酒楼已经盘出去了。”汪志山依然是一副笑脸张汉东心道,今早上吴掌柜还跟我说,这酒楼的事儿,我这方便赶来,这么快就盘出去了,怕是不想要诈我。

“盘出去了?汪老板,还不知是何人盘了汪老板的酒楼。”张汉东故作惊讶说道。

“不瞒张老板说,这酒楼是盘给了曹家,曹家公子今早便来找过在下,出了八千两银子,只是这么一说而已,到底盘不盘还得曹家老爷说话了才是,呵呵,这不,也是还没有敲定的事儿,只是这生意上的事儿,说了就得办,呵呵,张老板,恕在下暂时还不能应承这桩买卖了。”汪志上笑说道。

“曹家?汪老板说的可是曹帮曹家?”张汉东突然想起来,这曹家应该就是这晋阳的一个不小的黑势力,故而问道、汪志山面上一现问难之色,说道“还不瞒张老板说,正是这曹家,诶,我们这些做正经生意的,惹不起啊,张老板现今可是我们晋阳的一大富商,这生意,在下自然是想要跟张老板做,只是,这曹家已经过话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

汪志山看了看张汉东,眼中射出一阵精光说道“要是能够有些银子打点一下,这事儿就好办多了,这曹家的公子也是个玩儿的主,盘我这酒楼也不过是想玩玩而已,呵呵”

张汉东心里明了,也不多说,起了身来说道“汪老板,在下知道怎么办了,明日汗东便来盘这酒楼,一样八千两银子,一分不会少。当然也一分不会多。”

汪志山心中愁苦,起身说道“那这曹家可怎么是好,张老板……”

“汪老板不用担心,明日这曹家定不会找你,呵呵,就这么说定了,在下还有事儿,这边告辞了”说罢微微一礼,转身离去。

汪志山心里大哭,以为这张汉东不过是这晋阳刚刚起来的爆富,想要狠狠的阴他一笔,所以拿出这曹家来做鬼,却没想到张汉东这一出,倒是让汪志山难办了。

张汉东出了门来叫过梁曾生“你去告诉严防,这晋阳曹帮得事情,今晚解决”

梁曾生答了声是,便匆匆离去。

张汉东回到家里,兰兰依旧在那坐等他回家,天色已经黑了,每天的这个时候就是张汉东最开心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爱人每夜都这般的等着自己回家,心里莫大的幸福,就算在外面有什么再大的事情,再累,看到这一幕,所有的烦恼尽都抛到脑后了。

张汉东轻轻的踱进屋里,从身后轻轻的抱住兰兰,两只大手却往那酥胸上摸去。

“东哥,莫要这般作弄兰兰,门还没关呢,嗯,东哥。”兰兰正专心的做这线活儿,突觉身后被人轻轻的抱住,闻着这熟悉的味道,便知道是张汉东回来了。再感觉到自己胸前被这坏人用双手握住,心里只一下就燥热起来。连这声音都跟着颤抖。

“我们家兰兰是越来越漂亮了,这身上的香味儿,东哥是越来越喜欢了。”张汉东手上轻轻的揉捏这,脸上无耻的笑说道。

“东哥真坏,去关了门再来”兰兰握住张汉东得手羞道。

张汉东依言放开了手,去关了门来,将兰兰一把抱起,就往那里间的卧房去了。

兰兰的身体是越来越娇柔了,张汉东只觉得稍一用力,兰兰就会化作一滩春水,融化在他的怀里。

兰兰细嫩的双腿紧紧的缠住张汉东的腰间,身下不停的迎合着张汉东的动作。兰兰现今不比当初了,也能算是久经人事的少*妇,一番动作下来,直让张汉东欲死欲生,屋内一番春色,兰兰只觉喉咙间像是一团烈火,吐之不出,却又不吐不快,张汉东不停的揉捏这兰兰胸前的两颗小樱桃,越猛烈的动作,直让身下的美人儿娇踹连连。

张汉东只觉兰兰的双腿突然绷得紧了,深知时候已到,*水龙头猛然打开,兰兰一声娇呼,两人只觉此番竟像那人间仙境,身体飘飘欲仙。

两人一番激烈的运动之后,张汉东自背后环抱着兰兰。在他脖子上温柔的香了一口,却觉手上一阵冰凉。

张汉东奇怪,一看竟然是两滴水滴,这卧房里哪来的水,正自奇怪,却感觉兰兰香肩微微颤抖。

张汉东这才明了,抱过兰兰,心疼的说道“我们家兰兰这是怎么,都怪东哥不好,这般弄疼兰兰了。宝贝兰兰莫要哭了,东哥心疼死了。”

兰兰一头埋进张汉东得胸口处,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那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家兰兰了?告诉东哥,东哥帮你出头去。”张汉东不解的说道。

兰兰也是摇了摇头。

张汉东这下懵了,这是怎么了,刚刚都还好好的,这番说哭便哭了出来。

“东哥,你要是嫌弃兰兰了,可莫要赶走兰兰,就算是做丫头,兰兰也要留在东哥身边。”兰兰终于开口低声泣道。

“兰兰,说什么呢,东哥怎么会不要兰兰呢,我们家兰兰可是东哥的宝贝,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告诉东哥。”张汉东心知出了事儿了。急忙问道。

兰兰又哭了一阵方才说道“东哥身上的香味跟往日不一样了。”

张汉东抬起手来闻了闻,奇道“怎么不一样了,兰兰,不信你来闻闻看。”

“倒是跟欣黎姐姐的香味儿一般。”

张汉东这才明白,该死,男人在外边三妻四妾的多了是了,可是这主动坦诚与被动抓获完全就是不一样的概念了,张汉东心知犯了大错,急忙抱紧兰兰。

“兰兰,都怪东哥,没有事先告诉你,东哥今夜刚刚回来正待与你说这事儿呢。却是东哥忘记了东哥该死,东哥该死。”张汉东急忙安慰道,一旁拿手往自己的屁股上拍的啪啪作响。

兰兰急忙拿住张汉东得手,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张汉东说道“东哥,不管你做什么,兰兰都不会怪你,只要东哥莫要抛弃兰兰便是。就算是做丫头,兰兰也心甘情愿。”

诶,这么好的闺女,自己怎么能犯如此大的错误,这事儿进屋便说了就是了,都怪自己,刚刚在岳家温馨一番,心里精火正旺,一时竟然把这事儿给忘记了。该死该死。

张汉东紧紧的抱着兰兰说道“宝贝儿莫要这般说法,东哥疼你爱你,怎么会丢下你,跟岳欣黎小姐的事情,东哥回来正待与你说,谁让我们家兰兰张得这般漂亮,东哥一时乱神就忘记了,是东哥该死,兰兰,你打东哥便是,可莫要再说那些不中听的话。”说罢,便拿起兰兰的手往自己脸上去了。

兰兰闻言,哪里肯打他,只是摸着张汉东得脸柔声说道“如此这般,你变时与欣黎姐姐定了终身了?”兰兰眼中尽是怨色。

“兰兰,你听东哥给你说,欣黎小姐跟你一样都是东哥心里最疼爱的人,东哥不是那些喜新厌旧的人,待他日欣黎小姐进了我们家,依然是兰兰做大,她进来依然是做小,就算他是知府大人的千金小姐,进来我张家的大门,也得听东哥的话不是?”张汉东温言道。

“兰儿不管这些,只要东哥能够一心待兰兰,就算是欣黎小姐进来门来让她做大也无妨,兰兰什么也不会,欣黎小姐是这晋阳少有的才女,做大倒是应该的”兰兰看着张汗东温柔的说道、“嗯,不行,家有家规,既然想进我张家的门,就算他是公主,见了我们家兰兰也得叫声夫人才是正理,兰兰莫要伤心了,东哥什么事情都不会骗你,欣黎小姐的事情,日后我变到知府衙门去找岳大人手清楚。待进了门来,与我们家兰兰宝宝可有个伴儿不是?”张汉东看着兰兰,真诚的说道。

兰兰既然得了解释,心中也不再有过多的挂念,终于露出笑脸来,“东哥真坏,那有你这般说法,其实兰兰已经很满足了,东哥能想到兰兰,这般看重兰兰的感受,兰兰心里欢喜这呢。东哥,你是兰兰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张汉东听了这话,心里高兴不已,心道,这古代可真好,只需三言两语便可三妻四妾,要是在前世,还不闹翻了天了。

两人正待房中说些肉麻兮兮的话,却听那外间正在敲门。

“夫人,睡下了么?香儿给您找的布匹已经找到了,给您送来了。”原来是香儿。

“香儿么?我正与夫人谈些人生的理想呢,这做衣服的事情,明日再说便是,今夜太晚了,你自己去休息吧。”张汉东想也不想说道。

香儿听着声音是从里间传来,脸上一红,低声说道“那香儿这边去。明日早间来找夫人。”香儿正待离开,却又听里边传来一生“不用了,明日午间再来便是,早间东哥还要与夫人做些早*,他人不得打扰,香儿自睡个大懒觉便是。”

香儿闻言,脸上更红,急忙转身匆匆离去,心道,这老爷怎么这般无耻,尽说些话来让人难听,却又听着……香儿也是心里一惊,这话怎么听着有些欢喜。莫不是心理作怪。香儿摇了摇头,甩开那些想法,自己只是个丫头罢了,哪能这般去想。

次日,午间,香儿果然来敲门了。张汉东却是早早的起了身抓紧时间与兰兰做了些早*便去了酒坊。

张汗东来到酒坊,见那门口停着十几辆马车,每辆车上都载着四只竹娄,弟兄们正忙着往上边卸货,张汉东远远的便能看见里边正是绿油油的新茶,心里一阵激动,这吴掌柜办事,还真是没得说。

张汉东跟弟兄们打了个招呼。便去找吴宗喜了。

吴宗喜果然正在研究他的酿酒,张汉东进了后院,只见吴宗喜正立在一口大酒缸旁边,伸着鼻子使劲的嗅着酒缸里面的酒味儿,整个人本来就要偏胖,这动作,着实有些可笑。

张汉东自身后拍了一下吴宗喜,吴宗喜一转身,松了口气道“我道是谁呢,吓老夫一跳,汗东,你可来了,来看看我这酒,你问问。”

张汉东依言凑过去闻了闻,心里大惊,梨?又不单单是梨,柑橘?不对,还有,花香,对桃花香。张汉东一是明白了,喜道“吴掌柜真是人才呐,这种法子也能想到,汗东佩服配。”

吴宗喜见自己的成果得到认可,也是大喜说道“哈哈哈,这还是我刚刚想到的,将这几种水果和花香融合在一起,又是一种新酒,怕是又买不少钱了”

张汉东笑道“不错,将这几种香味儿融合在一起,果然味道不一样。”

两人说了些新酒的事儿,张汗东便问起新茶的事情,吴宗喜告诉张汉东,什么东西都已经贮备齐了,就待他盘下酒楼,便可按照张汉东得思路开业了。

张汉东正待说些茶楼的事儿,却见一位兄弟匆匆进来。

“东哥,吴掌柜,门外有位客人说是东哥的朋友。”

“朋友,那人有没有说她姓什么?”张汉东问道。

“他说他姓汪,是那东山湖边酒楼的主人。”

“快请!”张哈东听闻立马说道。

说来就来。呵呵来得还真是快,这严防办事效率也太高了些。

张汗东与吴宗喜相识一笑。

“唷,汪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抱歉抱歉,呵呵,汪老板请坐,请坐。”张汉东出了门来,见汪志山正站在门口面色焦急。

“岂敢岂敢,张老板,在下今日来,便是为了那酒楼的事儿,张老板,不知昨日我们说的那事儿,还做不做的数?”汪志山闻言打了个哈哈,直接切入主题。

张汉东待汪志山坐下,方才叹了口气说道“诶,汪老板,这个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我三姑她大姨娘她侄女的干爹的闺女的朋友的三姑。”张汉东一口气说出这一棒子亲戚,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刚好有家酒楼,正要盘出来,脸价钱都商量好了,三千两银子,呵呵,汪老板,这个还正是布好意思。”

汪志山听闻,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儿,今日早间起来,听家里人说,昨夜见曹家莫名其妙的被洗劫一空,那他那盘酒楼的事儿还不得作废。这酒楼近段时间经营不好,正在亏空,也急着要盘出去。要是不贪心,昨日好生与这张汉东谈谈,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汪志上面色凄苦“诶,张老板,大家都是生意人,这些招子,你我都明白得很,三千两就三千两,张老板,算是我在下与你交个朋友,盘给你便是了。那什么三姑大姨子的,就算了”汪志山一脸的痛楚。

“呵呵,既然汪老板也是爽快之人,就不多说了,这方我们便可签字画押”说罢转身一生大叫“苏蒙。”

苏蒙正忙着卸货,却听身后一生大喊,进了屋来,见张汉东笑眯眯的看着他,问道“东哥,何事。”

“去,找岳小姐,支取三千两银子来,另外找些笔墨纸来。快去。”张汉东心里高兴,昨日要是与我好生谈,八千两我也可给你做了这桩买卖,那会轮到今日跑到我家来送。

汪志山也是心里大哭,这曹家怎么说没没了,而且这晋阳的黑帮都一一的消失了。奇怪奇怪,他哪里知道,这张汉东正是这这黑神,专门以黑吃黑。

两人签了字画了押。汪志山心中滴血,草草的做了个礼,便告罪离开。

这茶楼的事情就算是办好了。茶具,新茶都已经准备齐全。

茶楼几日就可开业。张汉东算着,这会儿朝廷上怕是正吵得火热。估计过不了几日,召张汉东进京面圣的圣旨就应该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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