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菲无力反抗,撇过头去嘤嘤地啜泣,刚才哭是疼的,这一回却是委屈的。
杨威解开她的裤子往下褪,嘴里埋怨:“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老子又不是想强*奸你,你哭个……什……么,劲……啊你?”胖子忽然眼睛直,舌头干,连话都说不全了。

任菲被铐在一起的两只手艰难地挪动,捂在了下身。

“靠!”杨威差点疯掉,“你怎么不早说!”左看右看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胖子直接脱下战术马夹盖住了任菲的身体。

他的手刻意只勾住外裤往下拉,明明没勾到到内裤,可裤子一褪,就是一片光光的……任菲下面竟然什么也没穿!胖子哪见过这个阵势血压一个劲地升高,还能不傻眼?换个冲动的色鬼生什么都不用想。

不过杨威也不是柳下惠,趁机多瞄上几眼是绝对少不了的。要不是记得现在的环境危险,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干出什么来。

“你让我怎么告诉你?”任菲嘶哑的声音反驳,脱也脱了看也看了,哭死也于事无补。胖子的行动让她多少放了点心,可她藏在战术马夹下的两只手却固执地盖着下体。

那天在警察局尿了裤子,内裤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

杨威为之语塞,是啊,让一个女孩子告诉一个还算陌生人的胖子说自己没穿什么什么,换成胖子一样说不出口。

闷声大财吧,杨威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可心脏嘭嘭乱跳,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刚刚看到的景象,摸了摸鼻子,幸好没流鼻血。

深吸了几口气才好不容易才定下心来。对着任菲的大腿咽了口唾沫,指尖轻轻压了压她混圆的大腿中部,触感比普通的皮肤硬些。

任菲“啊”地又一声痛叫。

“别叫了,你的腿拉伤了,最近几天都不能再动。”他努力把任菲的大腿从脑子里赶出去,突然觉得柳下惠也挺不容易,他光是看两眼就差点

杨威取了一瓶水想为她做个冷敷,可瓶子里的水温温的,根本达不到凉的水平。

可拉伤不冷敷怎么行?他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为烧病人降温的时候都是用酒精擦身,拿起一瓶酒精来,看标签上印着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四十用于降温,他也没有办法精确量度,只能用自己的土办法。

他把任菲喝了两口的水灌自己嘴里一大口,觉得剩下的水差不多有大半瓶,这才把酒精灌进水瓶里直到灌满,一股酒气在车里弥漫开。

接着杨威从背包里翻出一卷绷带,沾了点晃匀的酒精,小心地擦在她的大腿上。

任菲觉得大腿上一阵清凉,忍不住缩了缩。可能是时间长了神经适应了疼痛,她觉得腿上似乎不那么疼了。

杨威把变黑的纱布和酒精放到一边,拿起手铐的钥匙说:“手拿出来。”不知道她多长时间没洗澡了,大夏天的出汗多灰尘也多,身上早就脏得可以。

“你想干什么?”任菲的警惕性又提了起来。

“给你开手铐,你还想让我干什么?要干我早就干了,还用等到现在?”杨威没好气地说。

早在刚救回任菲的时候他就有机会直接把她ooxx了,用得着等这么长时间吗?

任菲磨磨蹭蹭地不肯拿出手来,杨威等得不耐烦,把沉重的战术马夹往下拉一拉,抓住任菲的胳膊提出她的手,三两下开了手铐,放软了声音说:“把裤子穿上吧。”

任菲一听,又嘤嘤地哭上了,如果杨威一直恶语相向,只能激起她的反抗之心斗争到底,可胖子放底了姿态软语安慰,她就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心里的委屈怎么也止不住。

杨威被她哭得一阵阵地烦,想不答理她,却又想到她是为了逃出活死人的包围才受的伤,不管从哪方面说他都有义务照顾好任菲。

索性不理她的哭哭啼啼,伸手提起她的裤子,在马夹下面帮她提上:“腰带自己能系上吧?”

任菲被胖子的行动吓得傻了,连哭也忘记了,听了这话赶紧点头,如果敢说不能,少不了他还要再亲手帮一次忙,到时候岂不是得再走*光一次?

杨威表面凶狠,心里却叹息不已,乘人之危啊!杨威你可是越长越有出息了!

感观上的刺激没了,一直以来培养的道德标准又占了上风,默默地谴责胖子的行为。虽然他不是有意的……嗯,不能再想了,任菲的大腿一个劲地在他的脑子里窜来窜去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接过任菲递回来的马夹,杨威突然暗恨不已,心底万分地不甘——他怎么就不卑鄙无耻一点?非得装大尾巴狼干什么?就这么白白地放过了?

“肩膀好点没有?”杨雷套上马夹,特意避免提到敏感的字眼儿。

“嗯!”任菲不敢看杨威的眼睛,轻轻点点头。

她明白杨威是好意,可这年头好心办坏事的少过么?这一回她的脸面算是在胖子面前全丢光了。

杨威不是笨蛋,大概猜得出任菲的想法,可他偏偏是绝对不能安慰她的当事人!胖子抬头环视车外,没现近处有活死人,可那台加长suv却也冲出了活死人的包围又跟了上来!

他刚才忙着给任菲看伤,根本就没注意他们什么时候跟上来的,这让杨威暗暗警惕,以后可不能再为占点小便宜丧失警觉,否则指不定哪一天就得把命扔了:“你自己挪这边来吧,我来开车。”说完杨威下了车,从外面绕到驾驶室外开了门。

两个座位都放平了,可任菲的腿使不上力气,只能用裂痛的双肩支撑胳膊慢慢拖动,挪起来很吃力。

杨威本来不想帮忙,免得她再误会,可转念一想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以前还抱过,九十九拜都过来了,这么一哆嗦还差什么?于是直接上了车,帮她抬起两条腿挪到了副驾驶坐上。

“谢谢。”任菲躺在放平的座位上小声地说。

“不用。”杨威关好车门,脱了战术马夹,爬到后坐上从后车厢里找出一从警察局传达室里顺来的枕头,托起任菲的脑袋让她枕好,又把她的衣服给她盖上,然后才坐回驾驶坐,把靠背抬了起来:“那瓶酒精,你觉得腿上热就自己往上擦。”他本想交待说直接倒在裤子上也行,可一想这两个字很可能刺激她,又吞回了肚子里。

任菲默默地感受杨威细心的安排,心里有忽然一点松动,她冲口问:“我现在没用了,你会不会把我扔下?”

杨威冲她淡淡一笑:“不会。”他拧着了引擎,任菲却突然喊:“不要……”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