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张更新票挣到了,甚至还超额完成,凶残的一天,然后发现更凶残的六张更新票砸了下来,我哭……这个,我真的只能望而兴叹了,大脑有烧化的迹象】
骂声刚落,就听到大厅里响起一个男声,陌生的口音和豪迈过头反而显得轻浮的腔调,让高竞那被噪杂声淹没的耳朵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终于找到了能让我立下誓言,守护终身的梦中人!美丽的金发小姐,不知道您是哪位阁下的千金?我是恩特,海呼米的守护者,奔雷草原的勇者,安巴斯子爵继承人。我愿意奉上一千匹战马,加上我这颗奔腾得比整个南方大草原的野马都有力的心脏,登门向您的父亲……”

我去……神谴来得这么快吗?马上就让一个猪头男上场来向奥蕾萨求婚了?

高竞像是被赫尔当头敲了一闷棍。

“可不能让那混蛋把我的订婚仪式给破坏掉!”

就算奥蕾萨开口拒绝,可让那家伙把话说完,这场订婚仪式的气氛也会被毁掉。

活化展开,脚下用力,嘎啦一声裂响,露台爆出几条裂痕,高竞整个人骤然射进了大厅,听声辨位,他已经锁定了那家伙的方向。

“提……唔……”

最后一个字,及时地被一只腊肠堵回了嘴里,那是高竞顺手从餐桌上抄起的武器,以运动调谐矩阵协调而出的极限之力,准确无误地飞射而至。

一个膀粗腰圆的年轻人翻着白眼,捂着喉咙,嘴里带着半截腊肠,脚步踉跄地后退,身上还闪动着明显的金黄光芒。

这是一位圣武士,可惜他的心神被奥蕾萨的美丽吸走,高竞的速度又太快,虽然有所反应,却还是来不及了。

“哎哟,不好意思……手滑。”

高竞一边虚情假意地道歉,一边环住了奥蕾萨的柔嫩腰肢,少女没有避开,大大方方地让他宣示对自己的所有权。

“这……谁啊?”

连奥蕾萨都不认识的家伙,怎么会出现在宴会上?高竞疑惑不已。

“安巴斯子爵的儿子,应该是从南方刚回来的,不熟悉王国的情况很正常。”

奥蕾萨微微笑着,面不改色地在高竞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阻止住了他向自己腰下滑去的手掌。

噗……

那个叫恩特的年轻人将腊肠吐了出来,一脸的恼怒。

“哪里来的野兔……喂!把你的脏手从小姐身上放开!”

这家伙的神经,真是没一点弧度……

高竞感叹着,将奥蕾萨搂得更紧,然后看向在一边嘿嘿贼笑的弗洛尔伯爵,以及嘴角也翘了起来的弗塔根伯爵,递过去一个“再打酱油这事可就热闹了”的眼神。

“报上名来……我要跟你决……”

子爵继承人目光里怒芒闪烁,手伸向衣兜,似乎是要丢出手套一类的东西。

“各位!”

弗塔根伯爵的声音骤然荡开,空气嗡嗡低鸣,城堡大厅里的嘈杂声顿时被压住,那个恩特的动作也凝固了。

“今天邀请各位尊贵的先生女士到场,是为了见证一件喜事,见证弗塔根家族和弗洛尔家族从此一体的喜事。”

“我的小儿子格雷,在今天,将和弗洛尔伯爵阁下的小女儿奥蕾萨,正式订婚!”

这句话一出口,大厅沉寂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两个正亲昵相依的身影上。

高竞牵着奥蕾萨的手,双双来到大厅正中,向客人们行礼,这也是展示着自己的主角身份。

在那一瞬间,那个从南方大草原上回来的子爵继承人,脸色骤然臭得有如草原上的马粪。

大厅里响起潮水般的热烈掌声。

“王国两个最有前途的年轻人,终于结合了,真没想到,我们居然也能成为见证人!”

“银白圣武士和黄金凤凰,啧啧,真是王国的佳话,我居然能在现场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发生。”

“看到弗洛尔伯爵出现在这里,我就已经料到了,神之弃子的帽子摘掉,格雷少爷自然要把黄金凤凰娶进家门了。”

客人们兴奋地议论着。

“啊……眼看这样美丽的女儿就要嫁出去,做父亲的真是感觉痛不欲生……”

弗洛尔伯爵的讲话还是那么犀利,笑声顿时在整座城堡飘荡。

“赞美我主!祈祷它为我的儿子,我未来的儿媳赐下幸福!”

虽然赫尔并不管幸福这档事,但圣武士言必称赫尔,纯粹是习惯问题。

随着弗塔根伯爵的举杯,城堡笼罩在浓郁的喜庆气息中。

“我诅咒赫尔,诅咒他在神国撸管万年!”

高竞心中闪烁着诸如此类的恶毒言语,可脸上却充盈着满足的笑意。

奥蕾萨依偎在他怀中,虽然两人身高相仿,但此时她却刻意低头,一头金发在高竞的鼻子下洒开,水仙清香涤荡着心肺,渐渐抚平了高竞心中的怨意。

“一步步来吧,三个月前,奥蕾萨可是像盯着一只人形沙袋一般地看着我,按照这个进度……嗯,不会太久远的。”

高竞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为什么,依靠着他,我感觉是这样平静,都不想再去追索那些疑问呢?”

奥蕾萨也在内心抒发着感慨。

“难道……这就是身为女人,注定要依偎在男人怀抱里的法则?”

力量与心志双重的强者,对自己身为女人的柔弱感性,是这么理解的。

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遗憾,但对高竞来说,却足以让心灵饱满。

可不和谐的音符还是跳了出来,事情发生在深夜客人散席的时候。

“不把我的邀约说完,是对我身为圣武士和贵族的双重侮辱!格雷·弗塔根,我向你提出决斗!”

那个叫恩特的子爵继承人按捺了一晚上,终于找到了机会,把自己的手套丢在了高竞脚下。丢完之后,眼神还贪婪地粘在了奥蕾萨的身上,热度似乎能将遮住少女窈窕身躯的长裙焚化。

“接受。”

高竞挡在奥蕾萨身前,面无表情地丢出了……一块橘子皮,他没有揣着一双洁白手套准备随时丢出去的习惯。

奥蕾萨低头看看自己暴露出半条云沟的胸口,低低笑了,这家伙如此强烈的占有欲,给她的感觉却是微微的甜意,甚至还隐约有一丝自豪。

“你……明天你就拿这东西擦你的屁股吧!”

恩特满脸涨红地走了。

“这人是从南方回来的,骑术一定很出色,你可不要大意。”

奥蕾萨提醒着高竞,恩特的侍从正和伯爵家的侍从商谈着决斗的具体细节,这样的决斗虽然在王国已经不太常见,但自上古积淀而下的贵族传统,还是有着强大的惯性。决斗双方的相关沟通,以及相关布置工作,对贵族侍从们来说,是一门必备课程。

“比骑术吗……”

高竞心中一晒,这家伙自报是五级圣武士,本来他还做好了可能会花点力气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决斗项目是骑战,对刚刚收伏了菲洛,获得圣血马的他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第二天,阳光也为这场决斗鼓劲,马场外的草地上,两骑人马相对而立。

看着家族侍从递上来的粗长骑枪,高竞喉咙响起咕噜一声。

我说……是谁先穿越了,把前世地球世界的骑士长枪给带过来,然后让它也成了贵族的决斗项目?

骑马与砍杀,高竞谁也不怕,可这骑枪,他真不会玩。这东西的专业性太高,不费上几年功夫训练,根本用不称手。就算他有运动调谐矩阵支持,可没有骑枪技艺的积淀,就跟一个空有内力,却无招式可用的废材高手一般无力。

这下麻烦了……

看着远处已经稳坐马鞍,骑枪飘逸摆动,显露出专家风范的对手,高竞额头微微出汗。

很悲催的是,进化核脑并没有给他演化出什么大师级骑枪技艺矩阵的能力。

咬着牙,硬着头皮,高竞在侍从的帮助下跨上已经披甲的菲洛,一手斜端着鳶盾,一手握住骑枪中间护手位置,将骑枪平直端起。透过厚实铁盔的缝隙,高竞看到远处的法尔缇娜正兴奋地朝他招手,埃希莉丝和她背后的朗斯兰等人默默站立,虽然无声,却飘溢着浓烈的期待气息,期待高竞再度给他们上演奇迹。

“压力很大啊……”

高竞苦笑,另一侧的奥蕾萨换回了武士服,正闲闲地托着下巴,像是等待一场无聊表演的结束,论起对高竞的信心来,她似乎比所有人都强烈。

远处那个恩特连人带马已经飘起了金黄光雾,就只说骑术,高竞此刻也不敢夸口说自己稳操胜券。

牛角号声响起,相距两百米的两骑同时起步,稳稳的小跑仅仅只持续了几步,两道烟尘就骤然拉起,黄金光芒和银白光芒急射相聚。

“我傻啊,为什么一定要跟他比骑枪!?”

当高竞将圣光灌注到菲洛的体内,坐骑跟自己融为一体的感受涌动在心中时,他骤然顿悟。

“菲洛——冲!”

圣光澎湃翻卷,圣血马一声嘶鸣,全身的血液在圣光中沸腾,原本清晰浓稠的银白光芒,猛然拉出了一道让肉眼失去焦距的虚影。

速度太快,头盔似乎都要被空气撕扯分离,在高竞的催动下,菲洛飙驰向前,

那一刻他恍惚回到了前世的赛车场上,转瞬加速到至少200迈的重力,让他的身体被压得难以动弹,眼角已经飘起了隐约的金星。

不到两百米的距离刹那而至,两骑人马眼见就要相掠而过,在场外人看来,金黄银白光芒已经对撞在一起。

一直在南方大草原摸爬滚打的恩特显然是个骑枪高手,即使高竞猛然加速,他的骑枪枪尖也已经锁定了高竞的身体,并没有因为这变化而失去目标。

再过千分之一秒,那骑枪的枪尖就要插入高竞腰间,这感觉是恩特在大草原无数次实战和对决积淀下来的直觉。

尽管这场决斗无关赌注,但恩特早就已经决定好了,将这个羸弱少年一枪挑下马去,然后策马来到意中人的身前,潇洒地行礼致意,发出希望她到自己家中做客的邀约。订婚算什么?只要降服了意中人的心,再加上自己从草原上带回的财富,还有家族的活动能力,让一个小小勋爵放弃婚约,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虽然听说这位奥蕾萨小姐在王国名声远扬,可他恩特是南方大草原锤炼出来的英雄好汉,对她这样久居王国的乡下姑娘来说,吸引力远远胜过同村的傻小子。

恩特沉醉在自己谋划的前景里,等待着感受枪尖传递回来的反震之力。

千分之一秒后,恩特眼前银光闪动,他这势在必得的一枪,落空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马嘶声中,银光包裹的人马身影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硬生生扭着转头,骑枪、人体以及马头马尾抡起一道银光编织的圆弧,在瞬间从相向而行,扭成了同向而行。

轰……

马头和被巨大的惯性带得倒仰而起的人体,重重地从恩特的上身碾过,当他的后背被马蹄子狠狠踩中的时候,满脑子还飞散着自己一定眼花了的不真实感。

在200迈的高速下,高竞以意念催动着菲洛,硬生生地逆转腾跃而起,就跟操纵着F1赛车在赛道上玩极限漂移一般。换了是其他坐骑,甚至是一般的圣血马,都难以做到这一点,在如此的高速下做出违背力量法则的机动,已经超越了圣血马的承受极限,就算圣血马不惧危险,可对自己的极限还是很清楚的,不会干出驮着主人飞跃百米长涧的蠢事。

但高竞通过幽能通道连接传递给菲洛的意念和圣光,让菲洛的单纯灵魂完全惟命是从,甚至为这样的漂移腾跃而喜悦至极。

银光在半空划过飘逸的光弧,再是轰声巨响,菲洛马身倾斜,四蹄着地,惯性带起的冲击力推着它和高竞喀喇喇地在地面滑动,碎草飞扬,泥土四溅,将草地犁出了一条赫然醒目的深深沟痕。

蓬……

又一声闷响,被菲洛半空漂移时甩出的后蹄踩中,恩特此刻才摔落在地。

“完了?”

奥蕾萨伸了个懒腰,意兴阑珊地咂了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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