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公差立刻将衡其按倒在地,扒去裤子,板子雨点般地落下……
衡其的**偏又不争气,竟然还“拱拱”连放了好几个臭屁,臭得公差们歪嘴扭鼻,那板子下得越又重又狠!

只一会儿,衡其的**上已没有了一块好肉……刚开头他还象待宰的猪哼哼几声,到后来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你招是不招?”吴知府还在龇牙咧嘴。

“报告大人,这小子昏死过去了!”一名公差报告道。

吴知府听见一个不耐烦地挥手道:“死了?拖下去,砍掉脑袋,张贴安民告示,就说彩虹山庄一案已破,凶手已经伏法,本大人要回内衙休息去了!”说完哼着小调转入了后堂。

他是惦记着那绿儿还在后堂书房里呢。绿儿那娇美的模样早已引起了他的欲火。

后堂书房里,绿儿满脸惶恐地直往后退:“大、大人你……想干什么?”吴用满脸**道:“小娘子,别害怕,老爷想和你亲热亲热……”

“你、你别过来!”绿儿大骇,她已退到了墙角处,没法再退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吴知府竟是个淫贼!情急之中,她忽然抓起了靠在墙边的一个景泰蓝长颈大肚花瓶,挡在面前。

“小娘子,不要这样,本大人帮你破了案,为你家主人沉冤昭了雪,你应该感激本大人才是!”

“案子破了?”绿儿将信将疑道。

“是呀,凶犯都已经伏法,你还不满意吗?”

“那凶犯有几个?主谋是谁?”

“就一个。”“谁?”

“就是你指证的那个小子呀。来吧,不用去管他,陪大人快活快活……”吴用作势欲抱住绿儿。

绿儿慌忙一躲道:“不,他应该有很多同伙,你应该好好审问他!”

“咳,审问个屁!那小子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不肯招,叫公差们一顿板子送上西天了!”

“啊?你把他刑讯逼供死了?”

“丫头,你真是少见多怪!审讯犯人哪有不死人的呢?”

“你草菅人命!”

“哎呀,小娘子,你就别和本官饶舌了,本官说案子结了就结了,黑锅他不背谁背?难道你叫本大人去追查他的同伙?本大人哪有这么多闲功夫?来来来,快来和本大人快活快活!”吴知府说着,冷不丁夺下绿儿手里的花瓶,跟着将她推到床上,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哗啦!”窗棂忽然被人撞得四分五裂,一个人影跟着扑了进来,一下窜到床边,伸手揪住吴用的衣领,象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他提了起来,跟着掼到地上,直掼得他晕头转向,半天也找不着北……吴用才待挣扎着爬起来,一柄雪亮的钢刀“刷”地抵住了他的喉咙:“要想活命就不要乱动!”

“好汉,饶命!”吴用吓得拉出了几筒屎在裤兜里,浑身筛糠不止,冷汗如下雨一样。

“你这狗官,如此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欺凌妇女,实是可恨!”那人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吴用上下牙齿打颤道:“好、好汉,你饶了本官,你要什么本官都可以给你,你要是喜欢这个小、小娘子,就送、送给你……”

“放屁!你这个狗官,如此不讲证据,胡乱断案,三年来你在河洛府究竟断了多少冤假错案?造成了多少户人家破人亡?你这个河洛知府是你花三千两纹银买来的吧?在这三年中你究竟受了多少贿?贪了多少赃?欺凌了多少良家妇女?你世受龙恩,却枉读圣贤之书,辜负圣上厚意,鱼肉百姓,为非作歹,如何配为民之父母?你该当何罪?”那人滔滔不绝,越说越激动。

吴知府听这人口气如此严厉,不由偷眼仔细打量,看这人是否为私访之钦差大臣,然后再盘算行何贿赂方能保住乌纱……趁那人停顿的功夫,吴知府试探道:“好汉,你是不是钦差大臣?”

“不是!”那人冷冷道。

“那……是不是吴某哪些地方打点不周,得罪了好汉,好汉特来讨些彩头?你要多少只管开口,下官一定照办……”

那人忽然露出一丝微笑:“我是想讨一点彩头,不知吴大人肯割爱否?”

吴知府鸡啄米似地点头道:“肯肯,只要好汉喜欢,尽可拿去!”他想的是只要留得了命,失去的财富依然可以从老百姓身上搜刮回来,这就叫做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何乐而不为?

“很好!”那人继续保持着微笑,“你抬头看一下天花板。”

吴知府不知道那人要他看天花板干什么?于是抬起头,伸直了脖子往天花板上看去……

就在他的头刚一仰起来的瞬间,“刷!”一道寒光已自他的脖子上抹过,然后他的头就滚落到了一边……

寂静荒芜的山道上,黄尘轻扬,三个行色匆匆的人正在赶路,走在最前头的就是手刃了吴用的那个怪客,后边跟着一男一女,正是衡其和绿儿。

一路上,衡其不住地向那怪客道谢救命之恩,那人却始终沉默着,只顾赶自己的路。

绿儿白了一眼衡其道:“人家不理你你絮叨个啥?长舌妇!”衡其哭笑不得。从来只有他骂女人是“长舌妇”,没想到今天却被女人反过来骂了他!

衡其没理会她,继续厚着脸皮和那怪客搭讪:“好汉,你果然够酷的,老周佩服、佩服!哎,你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吧?敢问你的‘前生’是谁?你好象不是我们系的呀?你到底是谁?”

怪客仍不搭理他,只顾走自己的路。

倒是绿儿,不失时机地抢白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哪有那么多的废话?你就不能安静安静吗?”

衡其知道她是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马仔”李诗茵,但是现在因为她的二十一世纪的意识还没被激醒,他不敢造次相认,只得先按奈住,暂且把她看作路人,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当下,衡其在心里骂道:“死八婆,就你多嘴,看到时候怎么修理你?”

又走了一程,衡其再次凑上去道:“好汉,你究竟要带我们上哪去?”

那人终于吭声了:“找人!”

“找谁?”衡其好奇道。

“杨一剑。”

“杨一剑?就是那个振邦镖局的‘夺命一剑’杨一剑?那人可是高手啊,你找他干什么?”衡其愕然道。

“杀他!”怪客鼻子里哼了一声道。

“杀他?”衡其一楞,“你跟他有仇?”(内心旁白:“杨浩呀杨浩,这回你可碰到对头了,这怪刀客是要来杀你呢!惨……”忽又喜道:“两大高手的决斗一定很精彩,我老周绝不能错过这个一饱眼福的机会!”)

“素无仇隙!”那怪客道。

“没有仇?那你为什么要杀他?”衡其追问道。但怪客又不吭声了。

镖队就要出了。

杨一剑还真的把每辆镖车都检查了一遍,连车肚子下也不放过。

他不怕敌人劫镖,就怕刁蛮任性的龙莹莹小姐缠着他。

还好,直到镖队出时,那位刁蛮的小姐也没出现。但一剑不敢松懈,他知道那聪明的丫头已经鬼得成了精,她说过的事情是一定要办到的,说不定,她已经先行出了,在半路上等着他们呢。

随着镖队的渐行渐远,龙莹莹一直都没有出现,也许这一次她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了也说不定。杨一剑叹了一口气,将注意力更多地转移到了护镖上,毕竟护镖才是第一要紧的事。

还好,镖队在路上走了两天都没有事,这天已到湖北境内的大巴山下。

虽然才近正午,但在太阳的毒射下,众镖伙早已走得汗流浃背、口干舌燥。带队的老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道:“杨镖头,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避过正午的日头再走。”一剑点点头,目光触及到前面的一片林子,他心念一动,往那片林子一指道:“就到那里歇息如何?”

“好呀,那片林子树木很稀松,又靠近大路边,无法藏奸纳盗,正是乘凉歇息的所在。”老陈赞同道。

于是在杨一剑的指挥下,众镖伙将镖车推入了林中。三十名役夫都席地而坐,打起了磕睡。

那十名趟子手却手按刀柄一人护住一辆车,岿然不动。

老陈心里暗暗赞叹,他们不愧是杨一剑调教出来的高手,果然尽职尽责。这些趟子手再加上剑法狠辣怪异的杨一剑,这一趟镖应该是万无一失。老陈想到此,放心地闭上了眼睛,他也实在困得不行……

当老陈再次眼开眼睛的时候,觉阳光已不再那么刺眼了,林子里有了一股凉爽之气。他仔细一瞧天空,现竟已是傍晚时刻。

“真奇怪,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老陈疑惑地打量着四周,忽然一个激棱跳了起来,心口咚咚咚咚象擂鼓一样……那十辆镖车竟然不见了!驾车的役夫和趟子手也都不见了。杨一剑也不知所踪!

难道他们扔下自己走了?绝对不可能!他们绝对不会扔下自己!

最有可能的是生了意外,最可怕的意外!强人劫走了镖,杀死了所有的役夫和趟子手!甚至连武艺高绝的杨一剑也已战败身亡!

能够杀死杨一剑的会是何等样的高手?老陈简直不敢想象下去……

故事未完待续,下回章节将更加精彩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