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抓狂的白若冰
“唉，这都哪跟哪的事。”楚天明彻底无语。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铐，再看看脸色坚定的白若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直接把手铐掰断逃走的想法。
白若冰的行为虽然冲动了一点，但她所坚持的正义信念是正确的，更何况楚天明本身确实带着太多的疑点，不能怪别人会把他认定为是人贩子。
如果当年也有人和这个女警察一样，毫不犹豫的把拐卖自己的人贩子抓起来，自己也就不会沦落到和家人失散十二年的境地了吧。楚天明心里想着这些年走过的风风雨雨，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现在知道后悔了？哼，当初利用花言巧语把人家的孩子拐卖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却做这种天怒人怨丧尽天良的事，活该。”白若冰冷眼看着唉声叹气的楚天明，一脸鄙夷的说道。
“唉，后什么悔啊。我只是在想，犯罪嫌疑人是不是也有吃饭的权利，小青鸾已经饿了，我也饿了，能不能麻烦你让我们先吃点东西。”楚天明不想和这个死心眼的女警察做无谓的辩论，垂头丧气的问道。
“还想吃饭？”白若冰白眼一翻，就想狠狠骂这个没人性的男人一顿，可是看到他怀里的小女孩时，立刻又改变了主意，尽量放缓语气温柔的对小女孩说道，“小妹妹，别怕。来，姐姐抱，姐姐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你这个坏女人抱。”小青鸾虽然不大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从白若冰对待楚天明的恶劣态度来看，也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大哥哥很不友好，看她要来抱自己，立刻使劲摇晃着脑袋大声拒绝。
“呃……”白若冰伸出的双手在半空停滞，表情僵硬，眼神茫然的望着几乎就要哭出来的小女孩，脑中不断浮现出她看自己时那像看着仇人的厌恶眼神，心里忽然有种很受伤的感觉。
自己明明救了她，可她却这样对待自己，那自己这么不顾一切的去救她还有意义吗？白若冰迷茫了，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失望，还是心灰意冷？生平第一次，她对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产生了动摇。
四年前，她在一条新闻里看到一个人贩子因为孩子想偷偷逃跑，就把那个七岁的孩子关在一个长约四十厘米、宽约二十厘米、高约六十厘米的长方体盒子里整整关了两年，等到警察把孩子救出来时，那孩子的身体已经完全变形，眼睛不像眼睛，鼻子不像鼻子，手和脚都蜷缩弯曲在了一起，身材骨瘦嶙峋的跟木乃伊似得。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再也没有希望和未来的畸形儿。
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看着那不成人形的孩子，白若冰当场就忍不住的放声痛苦了起来。也就从那次以后，自小学习声乐艺术的白若冰立下了要当警察的志向，同年，她就利用家里的关系把自己从艺校直接转学到了警察学校。
可是现在……
“小青鸾，不许胡说。警察姐姐是好人，快跟警察姐姐道歉。”楚天明脸色一沉，板着脸斥道。
“大哥哥……”小青鸾没想到自己的大哥哥会帮这个坏女人说好话，还要自己道歉，不禁有些委屈的抬头看着楚天明。
“乖，跟警察姐姐道歉，好不好？要不然哥哥就不理你了。”楚天明语气温柔的哄道。
“嗯，小青鸾听大哥哥的话。”小青鸾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两只小手交缠在一起摆弄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对白若冰扭扭捏捏的说道。“对不起。”
“没关系。姐姐接受你的道歉。”白若冰回过神，很意外的看了一眼说自己是好人的楚天明，这是她当警察一年以来，第一次听到有犯罪嫌疑人说自己是好人的。
切，一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本来就是花言巧语的高手，不仅把小女孩哄骗成是他的妻子，还心甘情愿的这么听他的话，显然是个惯犯。像这种丧尽天良的恶人，道德沦丧，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的说自己这个抓了他的警察是好人？他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想迷惑自己，好让自己放松警惕和防备，然后再找机会逃走。
想逃？没门。白若冰自以为看穿了楚天明心里的想法，心里很不屑的哼了一声，脸上不冷不热的扫了他一眼，嘲讽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这话说的倒也对，我确实想蹭你一顿饭来着。”楚天明很干脆的直接点头承认道，他可没奢望仅凭一两句话就能让这个女警察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无耻。”白若冰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从嘴里丢出两个字。如果不是条例有规定警察不能对犯罪嫌疑人施暴，她早就扁的他面目全非了。
“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了，不介意再加上这一条。”楚天明满不在乎的说道，然后眨巴了一下眼睛，很认真的小声问道，“警察同志，能不能问你个问题，你当警察这么久，办了这么多案子，有没有出现过冤假错案的事？”
“没有。”
“哦，那你这完美记录恐怕今天就要到头了。”楚天明煞有其事的说道，脸上还带着很惋惜的遗憾表情。
“但愿吧。”白若冰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个世界没有犯人。”
“除非这个世界没有律法存在。”楚天明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人类的**是不可能磨灭的，只要**存在，就一定会有犯罪存在。而律法是为了制裁犯罪才存在的，没有了律法，自然也就没有了犯人，但犯罪却是仍然存在的，只是少了个犯人的称呼罢了。
“那就正好满足了你们这些罪犯的心愿吧？”白若冰忍不住讽刺道。
“这话说的有道理。”楚天明出乎意料的点头表示赞同，“如果这个‘你们ａ里不包括我的话，那就是真理了。”
“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在事实真相没有查明之前，我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的。”白若冰语气坚定的说道，大有曹孟德‘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意思。
“好吧，那就在真相查明之前，先让我收点利息再说。”楚天明笑着说道。
在楚天明厚颜无耻不厌其烦的死缠烂打之下，可怜的白若冰只得无奈的带着他和小青鸾进了一家餐馆。
“小青鸾，来，把嘴巴张开，哥哥喂你。”楚天明夹了一筷子面条递到小青鸾面前，做着张嘴的姿势说道。
“大哥哥，你张开嘴巴，小青鸾也要喂你吃。”小青鸾说着就要学着楚天明的样子夹面条，结果没想到她筷子都拿不稳，夹了好几次，一根面条都没夹到，急的她差点就想哭出来。
“丫头，看哥哥那筷子的姿势，嗯，对，就是这样。哇，厉害啊，一学就会了，不愧是小青鸾，来来来，喂哥哥吃面条。”
“嘻嘻，大哥哥，小青鸾聪明吧。”
“嗯嗯，小青鸾是天底下最聪明的。”
“大哥哥也很聪明。”
……
楚天明和小青鸾两人就这样在餐馆里旁若无人的你喂他、他喂你，不时还发出一连串开心愉悦的笑声，整个餐馆里的客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集中到了楚天明三人身上。大部分客人的目光都是和善的，有几个客人还频频被小青鸾天真可爱的模样逗笑。
“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得，丢不丢人啊你。吃个面你都不能安份一点？”楚天明和小青鸾是开心了，白若冰却有些恼火，总觉得楚天明是故意这么做好让周围的人看自己笑话。
“白警官，话不能这么说。我和丫头吃饭又没碍着你什么，要是看不顺眼，你可以闭上眼睛嘛，又没人逼你看。”楚天明故意扯着嗓子说道。
“你……”白若冰顿时气结，伸手抓起桌上的一瓶醋就想砸到楚天明脑门上，一看周围的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才想起自己现在身上还穿着警服，如果真用醋瓶砸了楚天明，那自己形象就全毁了。权衡利弊之后，白若冰恨恨的瞪了楚天明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回了位子上。
“白警官可是警察，是人民的公仆，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太有损形象了。”楚天明眼角含笑，继续不依不挠的调侃道。
“我郑重警告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拿你怎么样，若是再敢得寸进尺的话，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白若冰俏脸一寒，皱着眉头道。心里有些想不通这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都被自己抓了，怎么还这么有闲情来吃饭，笑的也那么乐呵。这是他故意伪装的？还是因为他有恃无恐？
“开个玩笑而已，千万不要生气，女孩子经常生气很容易变老的，看看，你眼角都有皱纹了，是不是经常被其他犯人给气的？ok,ok，我和丫头吃面条。”看到白若冰饱满的胸脯不停上下起伏，眼神隐含杀气，楚天明适时闭上了嘴巴，若无其事的和小青鸾继续旁若无人的吃面条。
“无耻！”白若冰看着脸上笑开了花的楚天明和小青鸾，左手死死攥着衣角，强忍住心底即将爆发的怒火，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
“小丫头，白姐姐请我们吃面条，你是不是也喂白姐姐吃一下面条，再说声谢谢啊？”楚天明突然朝小青鸾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
“噗！”正一脸郁闷喝着白开水的白若冰一听到楚天明这句话，直接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嗯，大哥哥说的对。白姐姐，啊，张开嘴巴，小青鸾喂你吃面条。”小青鸾想了想，觉得大哥哥说的很有道理，点了点头，也不管白若冰同不同意，直接夹起面条递到她跟前。
“不要。”白若冰一想到这筷子上沾满了楚天明的口水，一口拒绝。
“白警官，这可是小青鸾的一片心意，你怎么忍心拒绝？”楚天明义正严词的说教道，“你可以认为我是丧尽天良的人贩子，但孩子总是无辜的吧，这面条又没有下毒，你干嘛表现出一副畏如蛇蝎的样子？”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白若冰语塞，脸色尴尬，总不能跟楚天明明说是因为这筷子上有他的口水吧，这也太羞人了。
“白姐姐……”小青鸾忽闪着水灵灵的双眸，可怜兮兮的看着白若冰，一副你不吃我就马上哭给你看的样子。
“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白若冰欲哭无泪，几乎要当场抓狂。
白若冰的行为虽然冲动了一点，但她所坚持的正义信念是正确的，更何况楚天明本身确实带着太多的疑点，不能怪别人会把他认定为是人贩子。
如果当年也有人和这个女警察一样，毫不犹豫的把拐卖自己的人贩子抓起来，自己也就不会沦落到和家人失散十二年的境地了吧。楚天明心里想着这些年走过的风风雨雨，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现在知道后悔了？哼，当初利用花言巧语把人家的孩子拐卖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却做这种天怒人怨丧尽天良的事，活该。”白若冰冷眼看着唉声叹气的楚天明，一脸鄙夷的说道。
“唉，后什么悔啊。我只是在想，犯罪嫌疑人是不是也有吃饭的权利，小青鸾已经饿了，我也饿了，能不能麻烦你让我们先吃点东西。”楚天明不想和这个死心眼的女警察做无谓的辩论，垂头丧气的问道。
“还想吃饭？”白若冰白眼一翻，就想狠狠骂这个没人性的男人一顿，可是看到他怀里的小女孩时，立刻又改变了主意，尽量放缓语气温柔的对小女孩说道，“小妹妹，别怕。来，姐姐抱，姐姐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你这个坏女人抱。”小青鸾虽然不大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从白若冰对待楚天明的恶劣态度来看，也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大哥哥很不友好，看她要来抱自己，立刻使劲摇晃着脑袋大声拒绝。
“呃……”白若冰伸出的双手在半空停滞，表情僵硬，眼神茫然的望着几乎就要哭出来的小女孩，脑中不断浮现出她看自己时那像看着仇人的厌恶眼神，心里忽然有种很受伤的感觉。
自己明明救了她，可她却这样对待自己，那自己这么不顾一切的去救她还有意义吗？白若冰迷茫了，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失望，还是心灰意冷？生平第一次，她对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产生了动摇。
四年前，她在一条新闻里看到一个人贩子因为孩子想偷偷逃跑，就把那个七岁的孩子关在一个长约四十厘米、宽约二十厘米、高约六十厘米的长方体盒子里整整关了两年，等到警察把孩子救出来时，那孩子的身体已经完全变形，眼睛不像眼睛，鼻子不像鼻子，手和脚都蜷缩弯曲在了一起，身材骨瘦嶙峋的跟木乃伊似得。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再也没有希望和未来的畸形儿。
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看着那不成人形的孩子，白若冰当场就忍不住的放声痛苦了起来。也就从那次以后，自小学习声乐艺术的白若冰立下了要当警察的志向，同年，她就利用家里的关系把自己从艺校直接转学到了警察学校。
可是现在……
“小青鸾，不许胡说。警察姐姐是好人，快跟警察姐姐道歉。”楚天明脸色一沉，板着脸斥道。
“大哥哥……”小青鸾没想到自己的大哥哥会帮这个坏女人说好话，还要自己道歉，不禁有些委屈的抬头看着楚天明。
“乖，跟警察姐姐道歉，好不好？要不然哥哥就不理你了。”楚天明语气温柔的哄道。
“嗯，小青鸾听大哥哥的话。”小青鸾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两只小手交缠在一起摆弄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对白若冰扭扭捏捏的说道。“对不起。”
“没关系。姐姐接受你的道歉。”白若冰回过神，很意外的看了一眼说自己是好人的楚天明，这是她当警察一年以来，第一次听到有犯罪嫌疑人说自己是好人的。
切，一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本来就是花言巧语的高手，不仅把小女孩哄骗成是他的妻子，还心甘情愿的这么听他的话，显然是个惯犯。像这种丧尽天良的恶人，道德沦丧，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的说自己这个抓了他的警察是好人？他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想迷惑自己，好让自己放松警惕和防备，然后再找机会逃走。
想逃？没门。白若冰自以为看穿了楚天明心里的想法，心里很不屑的哼了一声，脸上不冷不热的扫了他一眼，嘲讽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这话说的倒也对，我确实想蹭你一顿饭来着。”楚天明很干脆的直接点头承认道，他可没奢望仅凭一两句话就能让这个女警察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无耻。”白若冰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从嘴里丢出两个字。如果不是条例有规定警察不能对犯罪嫌疑人施暴，她早就扁的他面目全非了。
“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了，不介意再加上这一条。”楚天明满不在乎的说道，然后眨巴了一下眼睛，很认真的小声问道，“警察同志，能不能问你个问题，你当警察这么久，办了这么多案子，有没有出现过冤假错案的事？”
“没有。”
“哦，那你这完美记录恐怕今天就要到头了。”楚天明煞有其事的说道，脸上还带着很惋惜的遗憾表情。
“但愿吧。”白若冰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个世界没有犯人。”
“除非这个世界没有律法存在。”楚天明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人类的**是不可能磨灭的，只要**存在，就一定会有犯罪存在。而律法是为了制裁犯罪才存在的，没有了律法，自然也就没有了犯人，但犯罪却是仍然存在的，只是少了个犯人的称呼罢了。
“那就正好满足了你们这些罪犯的心愿吧？”白若冰忍不住讽刺道。
“这话说的有道理。”楚天明出乎意料的点头表示赞同，“如果这个‘你们ａ里不包括我的话，那就是真理了。”
“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在事实真相没有查明之前，我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的。”白若冰语气坚定的说道，大有曹孟德‘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意思。
“好吧，那就在真相查明之前，先让我收点利息再说。”楚天明笑着说道。
在楚天明厚颜无耻不厌其烦的死缠烂打之下，可怜的白若冰只得无奈的带着他和小青鸾进了一家餐馆。
“小青鸾，来，把嘴巴张开，哥哥喂你。”楚天明夹了一筷子面条递到小青鸾面前，做着张嘴的姿势说道。
“大哥哥，你张开嘴巴，小青鸾也要喂你吃。”小青鸾说着就要学着楚天明的样子夹面条，结果没想到她筷子都拿不稳，夹了好几次，一根面条都没夹到，急的她差点就想哭出来。
“丫头，看哥哥那筷子的姿势，嗯，对，就是这样。哇，厉害啊，一学就会了，不愧是小青鸾，来来来，喂哥哥吃面条。”
“嘻嘻，大哥哥，小青鸾聪明吧。”
“嗯嗯，小青鸾是天底下最聪明的。”
“大哥哥也很聪明。”
……
楚天明和小青鸾两人就这样在餐馆里旁若无人的你喂他、他喂你，不时还发出一连串开心愉悦的笑声，整个餐馆里的客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集中到了楚天明三人身上。大部分客人的目光都是和善的，有几个客人还频频被小青鸾天真可爱的模样逗笑。
“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得，丢不丢人啊你。吃个面你都不能安份一点？”楚天明和小青鸾是开心了，白若冰却有些恼火，总觉得楚天明是故意这么做好让周围的人看自己笑话。
“白警官，话不能这么说。我和丫头吃饭又没碍着你什么，要是看不顺眼，你可以闭上眼睛嘛，又没人逼你看。”楚天明故意扯着嗓子说道。
“你……”白若冰顿时气结，伸手抓起桌上的一瓶醋就想砸到楚天明脑门上，一看周围的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才想起自己现在身上还穿着警服，如果真用醋瓶砸了楚天明，那自己形象就全毁了。权衡利弊之后，白若冰恨恨的瞪了楚天明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回了位子上。
“白警官可是警察，是人民的公仆，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太有损形象了。”楚天明眼角含笑，继续不依不挠的调侃道。
“我郑重警告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拿你怎么样，若是再敢得寸进尺的话，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白若冰俏脸一寒，皱着眉头道。心里有些想不通这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都被自己抓了，怎么还这么有闲情来吃饭，笑的也那么乐呵。这是他故意伪装的？还是因为他有恃无恐？
“开个玩笑而已，千万不要生气，女孩子经常生气很容易变老的，看看，你眼角都有皱纹了，是不是经常被其他犯人给气的？ok,ok，我和丫头吃面条。”看到白若冰饱满的胸脯不停上下起伏，眼神隐含杀气，楚天明适时闭上了嘴巴，若无其事的和小青鸾继续旁若无人的吃面条。
“无耻！”白若冰看着脸上笑开了花的楚天明和小青鸾，左手死死攥着衣角，强忍住心底即将爆发的怒火，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
“小丫头，白姐姐请我们吃面条，你是不是也喂白姐姐吃一下面条，再说声谢谢啊？”楚天明突然朝小青鸾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
“噗！”正一脸郁闷喝着白开水的白若冰一听到楚天明这句话，直接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嗯，大哥哥说的对。白姐姐，啊，张开嘴巴，小青鸾喂你吃面条。”小青鸾想了想，觉得大哥哥说的很有道理，点了点头，也不管白若冰同不同意，直接夹起面条递到她跟前。
“不要。”白若冰一想到这筷子上沾满了楚天明的口水，一口拒绝。
“白警官，这可是小青鸾的一片心意，你怎么忍心拒绝？”楚天明义正严词的说教道，“你可以认为我是丧尽天良的人贩子，但孩子总是无辜的吧，这面条又没有下毒，你干嘛表现出一副畏如蛇蝎的样子？”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白若冰语塞，脸色尴尬，总不能跟楚天明明说是因为这筷子上有他的口水吧，这也太羞人了。
“白姐姐……”小青鸾忽闪着水灵灵的双眸，可怜兮兮的看着白若冰，一副你不吃我就马上哭给你看的样子。
“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白若冰欲哭无泪，几乎要当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