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洁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你们这院子里有两把大锤,你知道吗?”
“你是说昨天晚上两位师兄用来砸锁的那两把锤子?”这道士立刻就明白慕容洁说的是什么了。

他快速转身朝着院子里的另外一间房指了过去,“就在那间杂物间里,平时也一直放在那里的。”

“同样的,这杂物间的门和这院子里的大门都不是锁的,所以任何人都能够进来!任何人都能够拿到那两把铁锤!”

他的话让我一怔,几乎完全是出于本能地一般的开口道,“你知道这两把锤子的重要性?”

没想到这道士的眉头皱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向我问道,“这两把锤子很重要吗?我不知道啊!”

“那你怎么会回答得这么细致?”慕容洁立刻开口道,“你肯定是知道什么对不对?”

道士连忙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这两把锤子有多重要。之所以回答得这么仔细,是因为主持说过,让我知道什么都跟你说。你们问到了锤子,我就把我知道的关于锤子的所有事都告诉你们!”

“就这么简单而已!”道士笑了笑,“是你们想得太复杂了。”

我怔了一下,不由得朝慕容洁看了过去。慕容洁正好也看向了我。最后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是的,一切只是因为我们想复杂了而已。

“两位还有什么事吗?”接着,那道士又向我和慕容洁问道。

我们两人同时摇了摇头,道士则向我们躬了躬身之后,向我们告辞了。

他一走,慕容洁就总结一般的向我说道,“也就是说,谁都有可能把钥匙偷走,谁都有机会把铁锤拿走!”

我点下了头,朝着杂物间里走了过去。

杂物房里放着一大堆木材,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昨天我们看到的那两把铁锤就放到一边。

慕容洁立刻走了过去,四下看了起来,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但找了一会儿她都没有找到。

随后,她快速的把外衣脱了下来。

现在已经入秋了,天气也已经转凉,我们都穿上了外套。

只不过因为并不是太凉,所以我们外套里面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而已。

慕容洁也一样,她里面穿着的只是一件薄衬衫。

在她脱下外套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了她衬衫更里面的风光。

我也不知道我的眼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了。

慕容洁全然没有在意这么多,只是把衣服脱下来之后,用衣服包住了两把锤子,转头向我说道,“回头让我学长带回去验一下指纹,说不定能验出些什么。”

我点下了头。

本来我们来这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找张真人和小神婆,这会儿不在,我们只能返回到我们住的院子里。

回去后,就看到陈武蹲在院子的大门口,一脸苦闷。

当见到我们之后,他立刻走到了我们的身边。向我笑了一下后,他连忙向慕容洁说道,“学妹,帮个忙!”

慕容洁没有应答,径直把手里的外衣包着的两把铁锤递向了陈武,“学长,派人把这两把锤子拿回去验一下上面的指纹!”

当陈武把那两把锤子接过去后,慕容洁这才接着开口道,“是不是里面的那些官员搞不定?”

“是啊!”陈武立刻点头,“他们答应是答应协助我们调查了。可偏偏一个个嘴硬得不像话。问不出什么来!”

“甚至有好几个人连昨天案发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学妹,我真没辙了。帮我想个办法吧!”

慕容洁只是皱起眉头稍稍的思考了一会儿,便径直开口道,“你让他们认过尸没有?”

陈武摇头。

“也就是说,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三名死者的具体身份?”慕容洁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陈武。

“对啊!”

见到陈武懵懂地点下了头,慕容洁无奈的抬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一下,“那先带他们去认尸吧。死者的身份往往也能为案件提供十分有用的线索!”

“这?”陈武呢喃一声,脸上担心无比。

“你这怕什么?这是正常的司法程序。在面对审讯的时候他们能够保持沉默,但如果让他们去认尸,你是有这个权力的。学长,你硬气一点!”慕容洁抬手在陈武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等认完尸了你再来找我!”慕容洁笑了笑,轻轻地把陈武往院子里推了进去。

陈武还是有些犹豫,一边缓慢移动着,一边说道,“对了,尸体我还没有缝合好呢,我要不要先把尸体缝好再说啊!”

“不用,这样更好!”这时,慕容洁已经把陈武推到了进入后院的门口了。完全不给陈武机会了,慕容洁重重地把陈武推进了后院里!

直到看到陈武垂头丧气进了后院里的一扇房间,慕容洁才摇了摇头。

然后她挽住了我的胳膊,不由分说的进入了我住的房间里。

完全像在自己的家一样,进了屋之后慕容洁径直走到了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喝了后看向了我,还只是刚张开嘴,他就露出了一脸奇怪地样子,“你怎么站在那里了?”

我苦苦一笑。

我也不想站在门口不动,因为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这一阵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慕容洁总是会冒出一些不好的想法。

现在慕容洁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衫,虽然不是透明的,但如果真的是盯着她不停的看的话,是真的能够隐隐约约看到一些什么东西!

我低下了头,小声地呢喃着,“慕容警官,你的衬衣.......!”

慕容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可她却浑然不觉,“衣服怎么了?”

刚说完,她就朝着我摆了摆手,“别管什么衣服不衣服的了。那把钥匙的问题你想过吗?谁最有可能会拿走钥匙呢?”

“按理说,就算钥匙只是摆在外面的话,被人拿走多多少少也会留下蛛丝马迹吧?”慕容洁疑惑地开口。

我低着头,仔细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朝着慕容洁摇起了头,“其实到底是谁拿走了钥匙不是多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为什么要偷走那钥匙!”

“当然是为了拖延时间啊!”慕容洁立刻开口道,“以当时的那种情况来看,如果能用钥匙把门打开,第一名死者说不定就能被救下来了!”

“不,不!”我连忙摇头,“就算用钥匙开了门,门里的人可能还是会救不活!”

“死者是因为心脏下方的血管破开而已,可是当时他就只有一个人在屋内而已。说明我们到的时候,他的血管可能已经开始破裂了。只不过血还没有流尽!”

“虽然心脏处的血管破裂了,但实际情况却也只是相当于内出血而言。死亡会有一个过程,但却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就和之前陈武提到过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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