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言旋即低下头埋进她胸前,丰腴呼之欲出,准确的攫住那粉嫩含住来回逗弄,笑意渐浓:“这是在告状?”
话音刚落,便准确的含住她娇嫩的双唇吮吸着,傅蔓双手紧握成拳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不住的推搡着,被他狠狠的压在桌沿边,呜咽道:“别闹!”

江瑾言咬着她的衬衫扣子一个一个轻轻揭开,动作极富挑*逗意味。

午后的办公室阳光铺洒透亮,一室的暧昧气息点点蔓延,傅蔓被他反剪着双手扣在身后,随后灼热的气息渐渐毕竟她,江瑾言唇角微微一勾,道:“张开嘴。”

傅蔓气急,狠狠捶了他一拳,“谁大白天做这事儿!”

江瑾言怔了怔,收回扣着她的手掌,白嫩的手腕上留下一道红印子,他轻轻的替她揉了揉,理了理衣服,扬起一边的嘴角,淡淡道:“嗯,晚上回去再做。”

傅蔓倏的红了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江瑾言抬眼看了眼手表:“等我下,晚上有个聚会一起去。”

傅蔓追问道:“什么聚会?”

“文静怀孕了,东子请客。”

傅蔓了然的点了点头,眼里的光倏然黯淡了下去。

“在国外三年英语应该不错?”江瑾言状似无意的问道。

“大致能看懂。”

江瑾言随手拿过一份厚厚的资料递给她,“帮我翻译一下。”

傅蔓蹙眉接过,“工资怎么算?”

江瑾言一愣,在文件堆里抬起头,淡淡扯着嘴角,一字一字问道:“你—很—缺—钱?”

傅蔓忙不迭吐了吐舌头,拿着文件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抱着厚厚的一叠纸有条不紊的看起来。

偌大的办公室,她咬着笔头低着头研究着手中的报表,而不远处的办公桌上,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淡淡的望着她,嘴角扯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安宁的令人艳羡,无论多久之后江瑾言再次回想起来,那都是最美好的回忆。

美丽的风景稍纵即逝,傅蔓看了一会儿便被困意侵袭,靠着沙发沉沉睡去,大学时候英语便是她的痛脚,四级考了三次才过,要不是在国外那三年,也许现在她也只会说一句:“thankyou.”

待她再次醒来,江瑾言正翻阅着原本在她身上的一沓文件,傅蔓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咳,最近太累了——”

江瑾言放下手中的文件,朝她一点头,笑道:“醒了?”

傅蔓面色潮红,“嗯。”

有时候,感情就是这样,不用说太多,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只是这两颗心都太脆弱,需要去构筑,需要点时间。

***

文静怀孕,东子喜当爹,高兴的乐昏了头,任由众人差遣忙完了回来乐呵呵的抱着老婆傻笑,文静都被他的这股子傻劲儿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江瑾言搂着傅蔓,抿了口面前的红酒,修长的手指推送着一个小盒子,淡淡道:“礼物。”

文静刚准备接过,东子一把夺过边拆边说道:“看看江总送的什么好东西。”

小盒子拆了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

一张超市金卡赫然呈现,东子顿时乐开了花,“多少金额?”

江瑾言淡淡扫了他一眼,道:“你猜?”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江二少说你猜的时候令温为东背后油然而生一股冷意,讪讪的笑道:“呵呵,谈钱多伤感情,不谈钱。”

众人轻笑,却听傅蔓接道:“等你孩子成年了这张卡才生效。”

温为东愣住,随之抗议道:“你这是赊账啊!十八年后万一人民币贬值了怎么办?”

江瑾言笑道:“万一升值了你不是赚大发了。”

温为东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行,你孩子的礼物我也先赊着。”他稍稍一顿继续说道:“不过按你现在这速度,你孩子的礼物我估摸着得由我孩子来给了。”

众人哄笑,江瑾言阴鹜的眸子淡淡扫过他,东子瞬间寒意四起,紧紧扒着文静手臂,求救的眼神投向傅蔓,傅蔓心中仿佛被人轻轻敲打了一下,低头沉默不语。

兄弟几个在一起聚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最近大家伙也都挺忙。

沈公子跟邓嘉立是一起到的,刚进门就嚷嚷着累死了,“爷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累死了。哟——这才走几天呐,东嫂这就怀上了?”

文静面色潮红的笑了笑。

一边的邓嘉立眸光只淡淡瞥了一眼,寻了处离东子两夫妻最远的地方坐了下去。

也许是太久没聚了,喝的比往常的更凶,说不完的话题。

“小四呢?没跟你一起回来?”文静问道。

沈公子眸子突然暗了下去,举着筷子夹菜的手滞留在空中,缓缓点了点头,“嗯。她现在挺好的。”

原本热烈的气氛突然一下子降了下去。兄弟几个的感情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顺,但沈君成突然觉得自己才是最失败,至少,她们都还陪着他们,傅蔓跟瑾言只要经过时间的磨合,总能构筑坚固的堡垒,总能相信对方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东子算是最顺的吧,连孩子都有了。

现在谁都能看的出邓嘉立的心思,但这又怪谁,是他自己亲手将女人推给了兄弟,一切都来不及了。但至少跟文静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他对她有多好大家都看在眼里。至少,他还有回忆,美丽的令人心醉的回忆。

可他呢,他什么都没有,连跟她在一起的时光都是悲伤的,令人唾弃的。小四成了他跟叶薇的第三者。他胁迫她跟他上床、强要了她的第一次,渐渐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不分场合,躲在她闺房里,听着隔壁人声,他似乎爱上这种刺激。

他总以为,小四爱他会为他不顾一切,现在,人家不愿意了,终于走了,他终于失去了。

最爱。

即使他追去英国,小四挽着那个男人离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可是那又怎样,他想要的,从来没有放手一说,即使她成了别人的老婆。

气氛有些凝重,没吃几口便散了,傅蔓去了洗手间,江瑾言站在门口等她,沈君成一身酒气的凑在江瑾言耳边,说道:“千万别吵架,即使吵架了也要多哄哄她,你一定不会知道我现在有多后悔,哥,我好难受——好难受——”

沈君成身子已经支撑不住缓缓沿着墙壁滑下,声音哽咽令人难以辨析,江瑾言看着他的样子,心头一沉。

司机来接的时候,沈公子吐了,吐的一塌糊涂。

江瑾言揽着傅蔓上车,酒意袭头,晕晕沉沉扣着傅蔓的腰肢上下其手,司机很有专业素养一心只专注前方开着车。

傅蔓被他弄的浑身不舒服,浓重的酒气闻的她更是阵阵反胃,“别闹,臭死了!”

江瑾言被嫌弃了个彻底,扣着她的后脑勺就狠狠的亲了上去,舌尖抵着她的贝齿狠狠撬开,语气佯怒:“嫌弃我?嗯?”

司机显然专业素养不够高,方向盘一滑,车子晃了下后才稳住。

傅蔓羞赧的推着他,小声说:“喂喂喂!”

江瑾言哪儿顾得了这么多,大掌覆上她的柔软狠狠的拿捏着,“再闹,我就让司机下车!”

傅蔓顿时吓住了,怪怪任由着他占尽便宜。

结果,还是让司机下了车。

傅蔓气的身子直打颤,嘴里骂骂咧咧道:“江瑾言,你个大混蛋,你说话不算话!你搞毛线!”

伴随着一声声高呵,江瑾言一下一下重重挺动着腰肢狠狠贯穿着她,豆大的汗水缓缓淌下,低落在她的脸上与她的混在一起。

江瑾言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后座上,动作不停连续又迅猛,看着她小嘴一张一合,笑着接道:“搞你。”

傅蔓气急,这家伙手上占了便宜,嘴上还不饶人,被他撞击的又痛又痒,小脸都皱成一团,江瑾言蓦然低下头顺着她精致的轮廓轻轻舔舐着。

傅蔓立时晃着脑袋躲避着他濡湿滑腻的舌头,呜咽着嚷道:“你个变态!恶不恶心!”

江瑾言哪儿肯就这么放过她,控着她的腰肢大掌更是肆无忌惮起来,舌尖微微卷起,淡笑道:“都是你的,哪儿恶心?”

傅蔓差点急哭了,把司机请下车,在车上做这事儿,要是传进老爷子耳朵里,她脸往哪儿放?好声好气的求道:“别闹了,赶紧回家,回家再说!”

江瑾言见她动了真格,笑着替她拉紧上衣,“嗯,回家再做。”

傅蔓无语,翻了个白眼,昨天还冷淡的要死,怎么今天就变了个人了,是闹哪样?

夜色沉寂,夜空中只余几颗繁星在闪烁,皎洁明亮的月亮高悬在空中,月光铺洒在车顶,透过车窗照在傅蔓面露羞赧的小脸上,江瑾言俊逸的眉目带着笑意的盯着她瞧,夜色真美好,这夜真漫长。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二更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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