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汐虽然拿了邹邗铭的那两千万,但最终还是只留下五百万。
剩下的钱分成两份,一份捐给了地方搜救队,一份则捐给了帮助寻找被拐儿童的公益组织。

叶婉汐做完这一切轻舒了口气,摸着自己肉疼的小心脏。

转头刚要和高敏解释,便见高敏两眼亮晶晶的凑了过来:“这个我懂,你做这些事情属于窥探天机,虽说做的都是好事,但是天机不可泄露,得花点钱消灾,我懂我懂。”

“……”得,借口都帮她找好了。

叶婉汐看着自家一脸傻白甜模样的经纪人,忍不住怜爱的拍拍她肩膀:“放心,等邹总还有陆姨他们宣传开,肯定会有人主动找我谈生意,到时候财源滚滚来,一定早日让你住上你心心念念的大别墅。”

明明只是个空头支票,却让高敏感动得不行:“行了行了,有你这份心,我就比什么都受用了。”

叶婉汐见她不信,没再多说什么,心里却已经暗暗盘算着回去就问问萧总他们家那栋别墅大概是个什么价钱。

叶婉汐二人乘坐当天下午的航班回A市,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好好休息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一早,萧钰缇便忙不迭的找来了。

“找到人了?”

“找到了。”萧钰缇比之几天前憔悴不少,但好在精神头还不错,“按照你的吩咐,对方的血毛发都拿到了,生辰八字也写上了。”

“孩子在家吧。”

“在,这几天一直在家,已经好很多了。”

叶婉汐点了点头,接过萧钰缇递来的东西:“去你家。”

几人抵达萧家时,萧夫人正在楼下陪女儿玩积木,一瞧见叶婉汐,母女俩全都站了起来。

小茜茜更是赶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前,跟个小炮弹似的冲过去,一把抱住叶婉汐的大腿。

“姐姐。”她记得这个姐姐,就是这个姐姐往她额头上点了一下,才让她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而且听妈妈说,她身上的平安符也是这个姐姐画的,可以保佑她不看到那些可怕的东西。

这几天她确实没再看到那些可怕的东西,所以她喜欢这个姐姐。

叶婉汐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淡笑道:“这几天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茜茜仰头看她,小脸确实比之前圆了一点。

脸色红润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死白,眼神也不再空洞,而是透着小孩子该有的童真与欢喜。

“叶大师。”

“您跟萧总一样叫我婉汐就成。”

萧夫人闻言微微一笑:“那好,婉汐,我那天看你好像跟天域认识。不介意的话,可以随他一块喊我小姨。”

叶婉汐双眸微亮:“小姨。”

萧夫人笑着应了一声:“婉汐,茜茜她……”

“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茜茜这几天乖得很,晚上也不会再突然惊醒。”

“你们这边风平浪静,他们那边恐怕有得闹腾。”

萧夫人听出叶婉汐说的是那个偷走了他们家茜茜命数的恶人一家,脸色刷的沉了下来,不无嘲讽道:“可不是吗?听说最近正闹鬼,家里好几个人都进医院了。”

“煞气反噬威力只多不少。不过,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得把孩子本身的运势给换回来。”

“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准备香案,去孩子房间。”

萧家的保姆得知叶婉汐今天会过来,早早就把香案、黄纸之类的东西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得了叶婉汐的指示,立马叫了保安过来,一起将东西搬进孩子的房间。

叶婉汐蹲下身子,直视孩子的双眼:“茜茜相信姐姐吗?”

茜茜下意识的看了眼妈妈,看到她点头后方才乖乖道:“相信。”

“一会姐姐要在茜茜的指尖扎一下,取一滴血。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姐姐保证,只要疼这么一下,以后茜茜就再也不会见到那些你不喜欢的坏东西了。”

“茜茜不怕疼。”

“乖孩子,一会让你妈妈给你准备小蛋糕吃。”

茜茜双眸微亮,眼巴巴的看向萧夫人。

“茜茜乖乖听姐姐的话,晚上可以多吃一个小蛋糕。”

“嗯!”

叶婉汐见状眼中也多了几分笑意:“守着门,别让人进来。”

一切安排好,叶婉汐点燃香案上的香烛插入香炉,尔后用针刺破茜茜的指尖,将她的血、头发还有萧钰缇之前拿给他的那些东西分别放在香案两边。

随即手指翻飞掐了个手印,速度快得屋内众人看都看不清,更别说仔细探究了。

印成之际,一个小小的光阵自叶婉汐指尖凝结而出,渐渐变大,将叶婉汐跟茜茜都给圈了进去。

饶是之前已经见过叶婉汐露过一次真本事,而今看到这个画面,不少人还是不由得瞪大双眼。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伴随着一声声韵律奇特的呢喃,叶婉汐身上的光越来越亮,活像个几百瓦的大灯泡。

“今有妖邪,逆天窃运。上达天听,望覆我身。鬼妖丧胆,精怪亡形。斗转星移,各归各位。”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叶婉汐身上的光全都凝聚了起来,化作一把花纹奇特的匕首落在她的手上。

叶婉汐虚握着这把匕首,凝视着左右两样东西间牵连的那根黑线,双眸微凛,用力往下一挥。

一股子邪风倏地吹开了房间内紧闭的窗户,带起屋内无数纸张。

与此同时,远在A市另外一边的一栋别墅内,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突然吐出一大口血,整个人也迅速衰老下去。

不过片刻功夫,便衰老成了七八十岁行将就木的模样。

而在他隔壁的另外一栋别墅里,一个吊儿郎当不到二十的年轻人,正一脸不耐烦的听着父母的数落。

忽的感觉到肩上一沉,一股子森冷寒意自背后窜起,年轻人面上的神情猝然僵住,僵硬的将头转到身后。

下一秒,尖叫声冲破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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