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九月某日华夏某市监狱正在进行一场特别的审讯。
审问者是一男一女,而回答者是一为穿着囚服却非常帅气又流里流气的男青年。

“姓名”?男警察问道。

“不知道’。犯人回答。

“职业”?警察接着问。

“犯人”。犯人嬉皮笑脸地回答。

正在记录的女警察皱了皱眉,看了男青年一眼。男警察语重心长地说道:“王长虎,你是军校毕业的吧!现在军校不分配了,我看了一下你在军校的成绩还是不错的,而且你的导员也为你的就业铺平了道路,虽然脱离了你那战场指挥专业,但军装你不是还穿着吗?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开军队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呵呵,和我玩心理学喽”!犯人说道。

“你真的想知道”犯人接着说。

“是的,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告诉我们实话,当然你有什么顾虑的话,我个人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警察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玉皇大帝、孙悟空、超人还是金刚葫芦娃。”犯人藐视地回了一句。

女警官扑哧笑了一下,顿时百媚丛生。

“我呀呀,果然了得,整个你就是一个魅惑我脆弱心灵的蜘蛛精。妞,你电话多少,晚上我打给你,一起探讨一下生理卫生知识和活塞的工作原理?”犯人傻傻地问道。

“好呀,那你如何出去呢?”女警官边说边走了过来,走到犯人的面前拽了拽身后的衣襟,挺了挺高耸的胸部。王长虎心里合计差不多36D吧,手感一定不错……女警官看着王长虎那迷离的眼神,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脸上笑呵呵用左手弹了一下最高峰处隐现的灰尘,王长虎的眼神随着那高耸处在轻轻颤着,内心处低沉着嚎叫着:尤物啊……

这时,女警官右手闪电般向王长虎左脸扇去:“啪“的一声将王长虎正在流着的哈喇子打到了旁边三米以外的墙上。王长虎瞬时感到脑袋“嗡”的一声,接着嘴里充满了腥味,脑中突然反映“这娘们真狠……”

女警官欣欣然的走回了座位说了一句:败类!王长虎晃了晃发蒙的脑袋,“呸”地吐了一口嘴中的血沫,撇撇嘴:“不错,我就喜欢这种辣妞,呃…那个那谁,警官你贵姓?”男警官苦笑地摇摇头答道:我姓罗,叫罗中原,她姓吕,叫吕娜你们应该是同…王长虎打断了罗中原的话说;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离开军队走下坡路吗?其实你想一下就能想出来,我很需要钱,很多钱,我要生活的更快乐,香车、美女,我都需要,我要地位,出人头地的上等人生活,我喜欢美女,特别是穿制服的美女,一般女人我也就是一夜三次郎,对于我们可爱的娜娜警官,我保证一夜十次郎,哈哈哈哈……

吕娜气得浑身哆嗦说道:你、你无耻!

王长虎狰狞地说道:我他**的快叫你打的无齿了,我就无耻了,怎么地吧,你有能耐来咬我呀,八婆。

“啪”的一声,罗中原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指着王长虎说:住口!你不要太放肆,我们对你调查的很清楚,你二十一岁军校毕业至今只是拼命赚钱,今年你二十五岁,却已经赚了五百多万,从你的几个秘密居住点收缴的武器也是我军上世纪末生产的装备:五支85式7.62mm微声冲枪和子弹300发,35枚82-3式针刺发火无柄手榴弹,AK—74枪3支,5.45毫米子弹250发。79式狙击步枪一支,子弹120发。你用这些武器在中缅、中越边境为毒品走私活动保驾护航,三番五次与我武警边防官兵作对,打死、打伤我公安、边防官兵数十人,号称“新世纪马帮”;你拍拍良心问问自己,你对得起培养你多年的国家吗?

王长虎说道:少给我讲大道理,我需要钱,很多钱,谁要阻止我挣钱,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你说我有五百多万,你给我的,买武器不要钱,招人不要钱,还要不要分钱给小弟,你秀逗啦?

“你放屁”。罗中原怒火中烧以至于破口大骂,“除了AK—74突击步枪及其子弹是你买的,那样武器不是你从西南军械研究所偷的,伱们燕子门的人,难道敢做不敢承认?

王长虎心头一惊:“你们到底是是么人”?罗中原微微平息了一下心中怒火说:你不要管我们是什么人,我知道你攒钱为的是什么,你是一个很克制自己欲望的人,除了吸烟和喝一点啤酒,你最大的爱好就是射击,而且枪法不错。你从来不找女人,因为你心中就有一个你深爱的女人,你挣的钱大约有五百万在她的医院账户里,我说的对不对?

王长虎眯缝着眼睛像猎人一般盯着罗中原,如果熟悉他的人在场,就会发现他的眼神飘散着一丝寒光和眼角那丝丝的跳动,缓缓地一字一字说:国—安—的?罗中原点点头,“你这一次将曙光电子设备厂生产的激光发射器的动力图纸偷走,军委震怒,虽然没有迹象表明日本已获得这一图纸,但为了稳妥起见,你的案子由国安接手。”他说道。

“日本人,我没和什么日本人接触过呀?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王长虎说道。

“我的买家是越南人,我们很熟……哦,你不是在诈我吧?”王长虎惊道。

“我们不是在诈你,我们在你们交易之前就得到消息,这个越南人是越南日裔,日本防务厅所属外事厅派驻越南的间谍,他潜伏中越边界十五年,主要任务就是接触对我国现有制度不满者、缺钱的、吸毒贩毒等套取他们需要的情报,可惜你中标了。因为你在境外交易,你师傅就在你离去后悄悄跟踪他,在他快要和他同伙会合前骤然出手,抢回了半张图纸,可惜,被他们发现,虽然带回了图纸,但他身中四枪,经过急救,现在还在医院昏迷。

“什么,我师父在医院急救。”他说这就要站起来,手铐脚镣叫他拽的哗啦哗啦直响,手铐中间的铁链眼瞅着变细。罗中原“腾”得站了起来双手压住王长虎的双肩,一较劲,你给老实我坐下,王中虎由于脚镣手铐挣扎着缓缓坐下,很长时间王中虎一言不发。罗中原对着王长虎轻声的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救你师妹,你师妹得了白血病,没有钱治病,但你也不能出卖国家的利益?”

“我没有出卖国家的利益,我不知道那个越南人是日本人,我要是知道,别说五百万,就是上亿我也不会和他交易的。”王长虎激烈地辩解着。罗中原向着桌子走去,边走边说:“你将情报现在卖给了外国人,你就是卖国贼;如果在战争年代,你的行为将更可耻,不但卖国,你还是汉奸!

“我不是,我不是,啊…我不是汉奸,老子不是汉奸,我只是想挣钱给我师妹看病,我只是想给他看好病,我没别的意思,小日本我×你姥姥,连你爷爷我都敢算计,啊…小日本…”王长虎叫喊着

突然吕娜打断他的叫喊:你师妹说了他没那个福分用你的钱去治病,她还说虽然她病了,但身子还是干净的,如果用了你的钱把身子治好了,心却脏了。你的心意她领了。听了这话,王长虎低头“哇”的一声真地吐了一口鲜血,这回可不是血沫子。他的精神顿时萎靡了下来,他抬了抬眼皮对着吕娜说:“你到底是谁?”吕娜不慌不忙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枚巴掌大小的黑色长方形令牌:它的正面是用小篆体刻的“令’,背面是一幅画—“银燕归巢”。吕娜笑呵呵地对着王中虎说:“你说我是谁?

“银燕令”!王中虎一时眼睛瞪得老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有银燕令”王中虎问道;

“我要处决你这个师门败类,你不仅走私贩毒,还出卖国家利益……(省1000字)。”王中虎这个郁闷说了一句:“不是同门,持令处决门徒无效。”说着他用力一挺胸,只听’嘶”的一声。上衣囚服顿时碎成无数片,只见在他的左乳斜上,肩胛以下,刺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银色燕子。用嘴向着银燕子撇了一下,死死盯着吕娜的右胸,那意思好像是说:妞,大是没用的,得有真货!吕娜气哼哼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这时罗中原像是知道什么,背过身去。吕娜很快将制服衬衣解开,露出了里边警用挎蓝背心,她将右侧挎蓝向下一拉:在与王长虎相对应右乳上方有一只栩栩如生的金燕子。

王长虎脑袋“轰”的一声,两眼开始冒金花——白花花的金燕子。等了好久他才说:“你是大师伯的门人?”

“是的”。吕娜回答。

“要如何处置我?”王长虎问。

“如果今天师妹手术成功,师叔手术也成功,那你将被废去武功,交由国家处置。”吕娜解释道。

“如果他们一个或者两个出现……呸,乌鸦嘴,他们都会成功,王中虎信心满满地说道。

吕娜看了他一眼:“如果出现特殊情况,门里让你自裁。”王中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吸烟”。罗中原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根玉溪要递到王长虎手里,王长虎说:“不用”。他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左摸摸,右摸摸,不一会拿了两根香烟,他又在耳朵里掏了一下,淘了半根火柴,拿着火柴对着鞋帮轻轻一滑,“嗤”的一声,点着了火,将一颗烟扔进了嘴里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将烟呼了出去。同时将另外一支烟弹向了罗中原;罗中原眼睛一亮,双手紧张地接过香烟,顺手用手指撸了一下,小心地將烟嘴掰下放入左上衣口袋,同时也吸上了王中虎的烟。

吕娜浑身打了个寒战,恶心的同时看到了王中虎的凉棚高高支起,暗骂:流氓,一会儿给你好看。

“五星红旗你是我的骄傲,五星红旗……吕娜手机的悦铃响动。

喂,你好,你是××医院,我师妹如何:手术医疗很成功……

“那我师叔如何,什么已经抢救无效死亡”。“他在死前还有几句话带给他师兄——师门不幸,带错徒弟,愧对师门各位祖师,还有何面目苟活与世上,不如一死了之。”还有孽徒,不,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王中虎,你这个汉…奸败…类,你自裁吧…

王长虎双目含泪喃喃着:“是我害了师傅,是我害了师傅,呜呜呜呜…”师傅死了,师傅死了,我不是汉奸,我不是…啊,小日本,我×你祖宗…这时,吕娜泪流满面,右手急挥——银燕令“嗖”地飞向王长虎的左太阳穴,谁知这时,王长虎慢慢站了起来,他的双脚双腿只有小孩般那样粗细,个子也变得只有十二、三岁孩子那么高,双目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就像梦游人脱衣服一样,他毫无阻碍地脱去手铐脚镣,连飞来的银燕令嵌入他身上的银燕子,他也毫无知觉。一滴滴带有银色物质的血液被银燕令上的燕子吸入令牌中,银燕令诡异地逐渐变成了血红色,突然,银燕令在王长虎身前半米处化作一人高的血色时空门,里面八十多根银丝缭绕,看不清深浅。而王长虎开始一步一步向大门靠近,嘴里喃喃着:我不是汉奸,我去找师傅;我不是汉奸,我要去找师父……

最终王长虎被血色大门所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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