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辰良觉得反正风子佩走了,他也不应该呆在这里被几个女人折磨。
于是他决定回自己的属地。

祁国如今变成了祁城,殷离隼封为祁王,管豁着那一片。

殷辰良除了是个神医,还是个小王子。

所以你让他娶一个村姑,谁会乐意!

殷辰良第二天就拿起随身药箱准备逃,却被他爹亲自给堵住了。

“爹,你不会也和娘亲一样吧。”

殷辰良谁也不怕就怕他爹。

殷离隼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有些语重心长地道:“你娘年纪大了,她需要休息,需要找个接班人。”

“爹,娘亲和你一点也不老,你们起码还能活上五十年!”

殷辰良才不上他的道,刚四十出头的。人,每天灵丹妙药吃着,活个百岁根本不成问题,哪来的什么急着找接班人。

急着享受甩摊子给他还差不多。

“我们就算不老,你也大了,该是你扛起责任的时候了,明年开始祁城就由你来接手,你娘亲就培养你媳妇,爹看那姑娘确实挺良善,长得也挺不错,当年你娘也是山村里的,爹都没嫌弃过,你嫌弃什么”。

“那是因为爹你重生后就住在山村啊,我又没有这里呆过,真跟她合不上拍,你们这么开明,怎么能这样做嘛。”

“先试着相处,你也不是特别讨厌她,你若真不喜欢,爹娘怎么会强求你。”

殷离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小了,爹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你娘过得开心,我们做为男人,理应为女人做出牺牲。”

殷辰良为什么殷离隼,国为他从来不说重话,就是跟你聊天慢慢地让你接受他的想法。

用煜王妃阿姨的话来说,那就是洗脑。

殷辰良很想对殷离隼说不,那是你的女人,要牺牲你牺牲,干嘛拉上我。

但是看到殷离隼那坚决的眼神,他这话又咽了下去。

疼女人的男人真的伤不起啊。

“好,相处就相处,你们也会发现她不适合我的。”

殷辰良想二妞一个乡下妞,到了祁城那肯定不会适应。

到时候娘亲和爹就一定知道这妞真的不是他的菜。

谁知道殷辰良这算盘是彻底打错了,宋衣他们请来了师傅,开始在春梨村建起了房子。

这是打算长期住下去的节奏?

二妞还真的开始跟宋衣学起了医药,宋衣是越对她越满意,这妞学习刻苦,很多东西讲一遍就懂,最主要她对草药的认识相当的全面。

这真是一颗好苗子啊,她觉得君天歌推荐的这徒弟真没有错。

君天歌带着月季花准备回皇城,暂先把国家的担子扔给君天奇。

君天奇倒也不客气,反正女人他都让了,上辈子国家给他了,这辈子让他过过当皇帝的瘾也成。

再说在君天歌昏迷的时候,他也监过国,对于他的本事,煜王夫妇也挺放心。

月季花时隔半年又回到了皇城。

看着雄伟壮丽的城门,月季花真觉得这人生事世无常。

当初离开的时候,她是想着,永远不可能再回到这里来。

没想到,如今她是回来了,还是以这种荣归的方式回来的。

文武百官出门迎接,百姓夹道欢迎,这种场面,也只有上次在迎接煜王夫妇的时候才见到。

君天歌就给月季花签了份离婚协议,实际上月季花还是重国的皇后,就连重新求婚成亲都可以免了。

月季花觉得相当不平衡,凭啥她就不能享受这个过程啊。

君天歌想了想:“要不,我们现在下马车,去城墙上,我给你当着全城百姓来个求婚,宣个誓言,我娘亲说他们那里的人都这么做,单膝跪地。”

月季花囧了,这么高调还是算了吧,她只是一个小村姑。

她还没来得急拒绝,君天歌就将她抱下了马车,一个纵身飞到了城墙上,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就朝她跪了下来。

月季花站在城墙上,下面就是十米落差,真是不敢乱动。

“大王,你干什么,我有恐高症!!”

“萌萌,我现在当着全城百姓向你保证,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宠你,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得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在第一时间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着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君天歌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城墙下的人听到。

语气坚决,态度坚定,让城墙下的百姓那个心儿颤抖得十分强烈。

有些女人直接脑袋顶上冒爱心泡泡。

“天啦,这就是我们伟大的大王,他对王后是如此的真心。”

“是啊,我早说过我们大王是最完美的男人,这么宠娘子的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那都是煜王夫妇教得好,煜王言传身教。”

“好羡慕王后!”

月季花却是一点感动都没有,她只觉得这台词真是特么太熟悉了。

“大王,这话是你娘亲教给你的吧。”

君天歌倒没有被拆穿的尴尬,点了点头:“虽然是她说的,却也是我心里想说的话,我说到做到,萌萌相信我。”

月季花无语,套用别人的台词,她怎么就觉得这么没在诚意呢。

君天歌站起来抱住她,覆上唇狠狠亲吻起来。

月季花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君天歌放开了她,抽了身边侍卫的剑架自己脖子上:“萌萌,你不信我,可以马上杀了我。”

然后他把月季花的手握住剑柄,认真的看着她。

月季花再次囧:“大王,你这是在上演白痴般的霸道总裁剧啊,演得太过火了!”

“我是认真的,萌萌。”君天歌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他是认真的啊,为什么她一直好像在看戏一样。

月季花扔了剑,跳进他怀里:“别瞎弄了,上辈子你都为我肠寸断了,这辈子根本就不需要怀疑啊,傻大王!”

君天歌大松了一口气:“萌萌,我以为你不信我,把我吓死了。”

“你这出戏演的是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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