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里,缔上云也没放慢马的脚步,直接杀到一座钱庄前才停了下来,胭脂马对空两肢顿起,漂亮地长仰一声,成功地吸引了这条街上的所有人的目光。
“哇,传说中的胭脂马,这不是洛缔的座骑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马上那男子真是生得俊美呀。”

“那白衣女子是谁?”

缔上云任人议论着,带着花道雪进了钱庄,一个穿金戴银的掌柜迎了出来:“洛缔,三十万黄金已经准备好。”

“嗯,装上马车,给煜王妃带回去。”

坐在一旁喝着茶的花道雪一口茶咽在喉里呢,她怎么着都有种如哽在喉的难受。

这货是散财童子?又送宝马又送黄金的,他这是看中自己哪点了?

“你脑子烧坏了?”花道雪一脸看神经的看着缔上云,没有一丝捡了钱的快感。

“给你出口气,把他煜王的金子再给带回去,他能气得来世都不举,你信不信?”缔上云一脸喜闻乐见的小人得志模样。

花道雪摇了摇:“得,反正不懂你们这两男人有什么过节,我呢,也不介意在中间当炮灰,金子我也爱,马我也爱就成了。”

花道雪就这么悠哉悠哉地骑着胭脂马,带着一马车的金子,招摇过市地回了煜王府。

她养伤的这几天,煜王妃被杀手杀害,让男人救走的消息走就全城皆知,又这么大摇大摆地回来。

第二天,传言就变成了,煜王妃被洛缔救走,孤男寡女相处好几夜,洛缔送爱马送黄金。

这一系列遐想连篇的暧昧让人议论纷纷。

君临天不在府里,据说又剿匪去了,对她的生死不管不顾,花道雪倒也乐得轻松。

这风声没人出来平息,也就愈传愈烈,最后更是传得不堪入耳。

当然这一切,花道雪是不知道的,她天天在后花园里睡大觉,直到君祈邪上府来传旨:“太后召见。”

花道雪恨不得一掌打穿君祈邪的头,说好的不用伺候公婆呢,太后这老家伙发什么神经,召见她做什么!

难不成要传教一些后宫媚术,让她钩引自己君临天。

“不去,我前几天遭杀手围杀,身负重伤,没有半年时间这身子动不了。”花道雪调了个姿势,仍然窝在软榻里。

君祈邪像看怪物般地瞪着她:“你胆子真是肥了,你以为与缔上云有点交情,他就能保你,这可是太后,不去你就是抗旨!”

花道雪朝他冽嘴笑了笑:“是呀,我就是抗旨了呀,来诛我九族呀。”哼,诛我九族,连你三皇子一起诛了,君临天那个没心的也诛了,天下太平。

“别闹了,赶紧收拾去见太后。”君祈邪俊颜一拉,总觉得这傻子有时候精明得很,也不知道是真傻还假傻。

君祈邪自己都未发现,他与花道雪说话的包容性有多大,换成别人,他还能有这好脾气。

“说不见就不见。”花道雪誓死要守护自己这一点自由,皇宫满地针,不扎死她才怪。

“你告诉太后,一年后我没怀上,她来砍我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心急。”花道雪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最近是越来越困了。
网站地图